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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塔莎和馬爾科持續對峙,結局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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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管家恪盡職守的帶領下抵達了終點,自覺的管家對此情景并未多問,好像是屢見不鮮的家常便飯,緻使他完成任務就适時告退了。

一進入,首當映入視野的是梳妝台中央的紫金镂花香薰爐,輕煙袅袅,幽香滿室。馬爾科反手把門一摔順便扣上鎖,蹲着把扛在肩膀上的女人放了下來。危如累卵的肋骨解放後,刹那間感覺松了口氣,由于刺客多年的習慣,塔莎的第一反應就是環顧寝室内的地形環境。

雖然在外觀就能感到祖瑪王城的格調不同凡響,踏進城堡的内部更深有所感,尤其是她身臨其境的寝室。屋内的裝潢以紫白為主色調,高貴的紫,瑩潤的白;幽雅而不缺尊貴,浪漫而不乏神秘——是一種内斂的華美,而不是奢華的張狂。加上香薰若即若離的舒适氣味,也為其增添了幾許暧昧的意境。

可惜,她的一口氣還沒呼完,她的感慨還意猶未盡,對面的男人就把她推到牆邊。塔莎的注意力落到他的身上,還記得第一眼邂逅他的場景,斯文的淺表,氣宇軒昂的五官,對她,對海賊團的每個人,都是和藹可親的态度及細緻入微的關懷。與二番隊健康帥氣的陽光男孩一樣,臉上時不時挂着明亮而爽朗的笑容,不過,那隻是外表……

在地獄跌打摸爬的刺客始終堅信的一則真谛:人之初,性本惡。雖然人與人的脾氣性格好像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的截然不同,或許有好人,也有壞人。但論人心的險惡,她比誰都懂。正如擔任四皇海賊團二把手多年的馬爾科,别看他平時一副謙遜斯文的模樣,摸不準也是個斯文敗類。

況且,他可能确實是個斯文敗類,畢竟他倆前面在人迹罕至的暗巷時,他還揚言說很想要她,很想吃了她。光明磊落又居心叵測把她戲弄了一番,導緻她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

暫且把前塵往事封印,關鍵是如何平息他此刻的怒意。塔莎強忍胸腔内的血氣,短時間内被他壁咚好幾次,估計也是世間少有,略帶諷刺的語氣詢問他,“雖然你們海賊團不允許同伴互相殘殺,互相切磋總還是允許的吧?我跟二番隊的男孩切磋切磋不行?誰叫你說我沒他厲害?我還不能證明自己的實力了?”

一想起艾斯滿身浴血的慘狀,馬爾科就氣不打一處來,何曾想他的理智在短時間内被摧毀了好幾次,還都是因為對面的女人。一拳砸向她腦顱左側的牆壁,淩冽的拳風刮得她耳膜都快被穿孔,轟隆的聲響緊跟其後,“受着傷也不見消停,我雖然說過喜歡你使出渾身解數刺殺我的鬥志昂揚,但我沒說過允許你使出渾身解數來刺殺我的家人喂!”

别過臉,仰望窗外深邃夜空裡的朗月繁星,心裡卻是一片空洞的寂寥。她覺得自己好累,身心俱疲,刺客二十多年的孤軍奮戰九死一生,海賊三十多年的齊心協力同仇敵忾。兩者到底是有顯著的區别,她不懂,估計也沒機會懂。

“家人?我一直很好奇,你前世是不是孤苦無依的孤兒?所以,轉世投胎的今世才讓你對親情有着飛蛾撲火般的熱情?别逗我笑了,海賊都是劣根不改的家夥,你們的劣根性,恐怕連我們刺客也要甘拜下風!”

聞言,他的臉頰向内微凹陷,顴骨卻如浮雕般凸出,“不愧是你,耍嘴皮子的功夫也好,刺殺艾斯的功夫也罷,都讓人另眼相看喂!塔莎,我是不是給你的自由多了點?我看你是體力充沛精力旺盛過了頭!”

“多謝誇獎,我累了,我想休息。”塔莎下完逐客令就兀自拉上了疲憊的眼簾,不再看天空,也不想看他。調動丹田内的氣息,準備将肺中的濁氣盡數排除。她迫不得已需要調息,被艾斯踹完那一腳後,不料連呼吸都費勁。

馬爾科左拳維持抵牆的架勢未動,右手一把抓住她的發尾往下狠狠一拽,強硬迫使她擡臉睜眼與自己對視,“一跟你說話你就裝死,你捅艾斯的力氣去哪了喂?是切磋還是厮殺還要我點明嗎?你把我當瞎子還是聾子?你不知道我們海賊團的規矩就是不給自相殘殺嗎喂?我告訴你,你差點惹怒了老爹,但你已經惹毛我了!”

頓時頭皮被拉扯得發緊,前頸的皮膚也被拉扯得發麻,被迫昂着腦袋的她不滿地直視男人,“他不還活蹦亂跳的嗎?過兩天就恢複如初了……”

擡杠的同時卻不由得感傷,在一個月裡,不管她如何偷襲他,激怒他,砸了他的東西,他都一笑而過,堂堂九尺男兒不和她一介女流之輩計較。這樣好脾氣的人,當前卻是一副怒火中燒的面容,特别是他一貫慵懶松弛的眼神,巴不得要撕了她的兇戾。

“你還記不記得我在街角跟你說的話?你總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喂!我是不是說過,如果有一天,你的手觸及到我們海賊團的安危,我會剁了它?”他的雙眼閃爍着冷冽的寒光,仿佛要将内心的怒氣怨念都化為實質的利刃。

從沒見過他如此生氣,側面也說明他真的很在乎他們團的夥伴,很重視艾斯。馬爾科的氣焰忽然降低了,俯在她耳邊輕聲細語,聲音柔得像水,卻冷得像冰。

“我們不久前還在街上其樂融融買禮物,不久前還在外人前扮演一對夫妻,我還看到你笑了,不是殺手嗜血的冷笑,是我從沒見過的明媚笑靥。你知不知道,你該多笑笑,因為你笑起來的時候很漂亮,甚而能融化人的心。有那麼一瞬間,我希望時間就此停止,讓偌大的世界就剩我跟你兩個人……”

塔莎的神色逐漸怅然若失,思緒飄回了王城大道的街角,男人從身後抱住了她,貼身感受着他的體溫,他的心跳。他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一瞬間的美好,也僅是一瞬間,她就猶如沉溺在甜蜜的夢境裡無法自拔。倘若一切都是夢,她希望自己永遠都不要醒來,就讓她忘記時間,忘記任務,忘記身份,讓她永遠像個小女人,小鳥依人倚靠在他的臂彎,至死方休。

可是,再美好的夢也迎接醒來的時刻,不然怎麼叫南柯一夢呢?願得一人心,本來也是逢場作戲的妄語。無論如何鬥轉星移,如何時過境遷,偌大的世界都不會隻剩他們兩個人。他曾出現在她的世界,留下了深刻的足迹;而在他的世界,自始至終都不會有她的一席之地。

看她的臉部輪廓逐漸柔和,逐漸迷離,男人憐惜地撫摸着她的頸發,低醇的嗓音比陳年的美酒還要誘人,“柔弱的你、脆弱的你、逞強的你、乖戾的你、哀傷的你,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你?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你簡直讓人琢磨不透。盡管跟你朝夕相處了一個多月,你的表現還是讓我無所适從喂,你究竟還有什麼面貌是我沒見過的?”

『其實,在一個人眼前展露的面貌越多,僞裝也就越厚,欺騙自然也就越多,你的自負讓你容不下我半點的欺騙。于是,馬爾科,你确定你想見識我所有的面貌嗎?』

“我們還是明人少說暗話吧,你不也是心中藏着防備,臉上挂着假笑嗎?比起你對我的假慈悲也好,假浪漫也罷,還不如我對你的真敵意來得實在。我認為,你最大的失誤就是把籠中鳥放出了鳥籠……”

剛才還柔若春水的眼眸陡然冰冷,目光犀利猶如刀箭毫不留情地投射過來,“剛給你一點好臉色,也打算對你多點信任,我信任你才放任你自由活動。才一下沒盯着你,你就趁機把你的青刃瞄準艾斯老弟?你就是這樣回饋我的信任的嗎喂?”

她踯躅于悲戚的絕望中,更絕望的是,摸着她頭發的手不知不覺間攀上了她的咽喉。果然,美夢結束後噩夢就該降臨了。

說着說着情不自禁捏緊了幾分,他的情緒有明顯的波動,“有時候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做的!艾斯還是一個敦厚的小男孩,更是一個有着光明前途的好男兒,你仗着他不願意欺負女人,倒真心狠手辣下得去手啊!你以為你赢了?你以為你比他厲害?艾斯不跟你計較,老爹不跟你計較,不代表我不會找你算賬喂!”

白色的窗紗被夜風輕柔地托起,若有若無拂過白色大理石的桌案,薰衣草的碎屑随風翩跹,翻飛流傳,淡雅的馨香飄散在空氣中。女人老實巴交攤開兩隻手默不作聲,馬爾科驚楞地垂眼,以往她早就反駁或者要動手反抗了,他實在搞不懂她,“你什麼意思喂?”

“刺客沒有心,你不用挖了,我沒有要殺艾斯的意思。”須臾,她咬了咬牙,一字一句堅定說道:“我對不起他,我已經後悔了,但我傷了他的胳膊難辭其咎。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你剁了我的手吧,雖然沒有麻藥了,我尚且應該……扛得住。”

立馬感到脖子上禁锢的力道又重了幾分,她被掐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止不住咳嗽的沖動,“你少給我裝模作樣,你以為我還會憐香惜玉?那是給好女人的待遇,而不是給你的恩賜喂!像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給你好臉色也不識擡舉,那不如不給!就是給你好臉色給多了,你才得意忘形給我捅了個這麼大的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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