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從晚看着乘麟,似乎是在等待他的答案。
“他還有一個名字叫星……”
嘀嘀嘀——嘀嘀嘀——
乘麟掏出騰訊器,接通來電。
“喂,你好。”
“哎呀,忘了,你等等我,等等我,我這就來!”
“喂,下次我再給你講,我要遲到了!”
乘麟站起來就要走,被季從晚拉住了袖子。
季從晚看着他。
乘麟看着季從晚,感覺好像季從晚變了點什麼。
“嗯?”
“星眼?”
“噢,你是想問他的另外一個名字啊,你怎麼知道的?這個名字可少人知道了。”
季從晚松開手,“謝謝。”
乘麟感覺他有些奇怪,但因為趕時間,也沒多想,趕緊跑出門,拿下腰間的玉佩,放大,跳上玉佩直接走。
坐在玉佩上,他突然發現季從晚到底有什麼不一樣了。
是眼睛。
剛剛他的眼睛并不像一開始進門時見到的那樣呆滞,而是清醒了很多。
“真是奇怪的人呢。”
滴滴滴——滴滴滴——
“乘麟!做任務的日子你也敢忘!”
“錯了錯了!等等我啊!”
季從晚從椅子上站起來,掃視了一周,發現白逸漸早在旁邊站了許久,還一臉嚴肅地看着他。
“……”季從晚見白逸漸看着他,也沒膽怯,盯了回去,隻是臉上沒什麼表情。
白逸漸低頭笑了笑,“别盯着我啊,說說你自己,我好歹提供你住的地方,你的信息我一概不知,我這裡豈不是很危險。”
“一概不知?替人辦事怎麼能叫一概不知呢?”季從晚的聲音冷冷的,還有點啞。
“哇,這你都知道啊。”白逸漸依舊笑眯眯的。
他剛剛看到季從晚不知道從哪裡拿出膠囊吞了下去,就恢複了清醒。
哪裡拿出來的膠囊?空間?是随身攜帶的空間裝置還是空間能力。
“就說說你,這種呆滞又清醒的狀态是怎麼回事,還有,剛剛的膠囊……”
季從晚:“……”
白逸漸看到季從晚的臉色更冷了。
他還以為他的臉色沒法再冷了!
“你不用管我,就算你不履行承諾,她也管不了你。”季從晚摩挲着他的手鍊說。
說完後,轉生就走,卻沒想到撞上了一睹牆——用星辰力建出的牆。
一絲震驚在季從晚眼底閃過。
他心底想:怎麼可能。
季從晚慢慢轉身,盯着白逸漸。
“别這麼盯着我啊,是不是你身上某件裝置沒有反應啊!”白逸漸用一種得意的語氣說道。
“……”
還真是……限制得死死啊,不愧是她……
“我一般情況下就是呆滞狀态,偶爾會不自覺清醒,又或者吃藥,然後清醒了。”季從晚想了想,摩挲一下手鍊,補充道,“但有副作用,我要睡很長時間。”
說完後,季從晚拿出白逸漸給他的門禁卡,正想打開他的房間,就見白逸漸要有什麼動作。
季從晚直擊白逸漸脖子,白逸漸用星辰力阻攔季從晚的動作。
季從晚左手劃過“星眼”,星辰力立馬消散。
“等等,我隻是想問你一個問題。”
季從晚停下動作,“要問就直接說。”
“那星眼呢?”
“……”季從晚沒有理他,隻覺得眼皮越來越重。
他剛想繼續打開房門,白逸漸又有動作。
季從晚忍無可忍,直接召喚出戟,似有力量附在戟上,季從晚站在原地,手随便揮揮,戟就刺向白逸漸。
星辰力組成的盾碰上戟。
咔嚓——
盾瞬間四分五裂。
不知從何而出的長劍直碰上戟,攔下它的攻勢。
剛要更進一步的進攻,戟突然消失。
白逸漸看向季從晚,後者已經倒在了地上。
“睡過去了?”
“麻煩。”
季從晚感覺自己暈乎乎的,周圍一片黑暗。
突然,他面前打下一束光。
冰藍色的頭發……輪椅……
“是你啊!”
“從晚。”
“嗯,你怎麼在這?”季從晚感覺自己不受控制,說出了自己沒想說的話。
“其實,我們還有件事沒告訴你。”
“不隻一件吧。”
那人笑了笑。
“是的,不止一件。”那人停頓了一下,說:“你跟她真的很像。”
“她,是誰?”
“我朋友,她叫菱梨。”
“奇怪的名字,菱梨。難道像你們一樣,這是她的代号?”
“不,這就是她的名字。以後你們兩個可能會見面。”
“這就是你要告訴我的事?”
“對啊。”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
那人笑笑沒說話。
“又是這樣,說一半就不說了。”
“嗯……雖然你們很像,但還是不一樣的。”
“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個體,我跟你朋友怎麼可能完全一樣。”
“也是。”
——也是
不知怎麼的,季從晚突然想起某次他質問菱梨,而菱梨卻用一種恍然大悟的語氣說:“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啊!”
季從晚想詢問她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他,但眼前場景突變,面前的人突然變成菱梨。
菱梨留着淚,朝季從晚笑,她在說話,但季從晚聽不清。
季從晚立馬感到不對勁,這場景,一看就像《小遊戲》的手筆。
怎麼可能!
季從晚内心很震撼,他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一陣眩暈襲來,他墜向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