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天夭拍拍李銷傷的肩,“沒事,反正你也不是單打獨鬥。”
“我剛剛發揮的實力還沒我十分之一。”李銷傷解釋道。
花天夭看向季從晚,“季從晚,你怎麼辦?”
“什麼意思?”
花天夭看向李銷傷,李銷傷點頭。
他擡起手,周圍的一切除了一些比較重的金屬,其他金屬都飄起來了。
金屬在他那拼成一個大的金屬怪物,李銷傷幾步爬上去了,“上來。”
花天夭也踩着它上去了,季從晚緊随其後。
“這才是我的能力。”李銷傷停了一下,說:“不包括空間。”
聽到李銷傷說的話,花天夭明白他這是願意和季從晚組隊了。
“我的能力比較單一,就是絲線。你們向下看一下這怪物的身體。”
兩人向下看,居然看到這個金屬怪物身上纏着不少絲線。此時,一兩條絲線動了起來。
“我的絲線數量有限,先定點,換句話說,我的絲線不會飛。場地上的路,植物,人等等就像一塊布,我要在布上穿過兩個點,我們才能拉扯兩點間的線。”
季從晚聽完後,皺眉:“那我們很難合作,你的線會傷到我們。”
“不會,我控場。”花天夭扯着季從晚的領子,把他從金屬怪物身上摔下去,随後把李銷傷一腳踹下去。
事發突然,季從晚沒來得及躲,他正打算落地時,一根絲線突然出現。
他有些震驚,明明他沒看到這裡有絲線。
他的眼力很好,在往下看時,他就發現場上有不少絲線,但這個地方絕對沒有。
眼看絲線就要切斷他的脖子,季從晚想到花天夭沒理由拿他命開玩笑,何況還有标記,咬咬牙,他沒觸動“星眼”。
就這樣,他穿過絲線,沒受傷。
季從晚也立馬調整姿勢落地,李銷傷控制金屬怪物接住他,但金屬怪物有些部分竟然被切開,有些地方沒有。他也發現絲線了,但他卻穿過去了。
花天夭站在怪物身上,笑吟吟的。
“你們可以盡管相信我,我的絲線不會傷害到你們任何人。”
花天夭微微彎腰,笑着看他們,“我的絲線不怕火,但碰到鋒利的東西會斷,這就是我的能力。”
剩下兩人看向季從晚。
“我力氣大,速度快。”季從晚想了想,補充:“準頭也還行。”
李銷傷有些沒聽明白,“這樣?”
“季從晚,你不會是想說,類似火球那樣之類的元素魔法你也可以對抗吧?”
“看情況。”
花天夭和李銷傷看向對方,李銷傷顯然有些不信。
“你剛剛沒打過他。”花天夭說道。
季從晚走上前,踹了金屬怪物一腳。三米高的金屬怪物重心不穩,倒了下去。
花天夭幾個跳躍跳到地上,她覺得季從晚有些報複的意味在裡面。
“就是這樣。”
李銷傷散開金屬,歸還原位,然後說:“你力氣很大。”
“太好了,這樣我們就有個大概的了解了,你倆個用劍的pk一下。”
在花天夭的“盯梢”下,兩人打了一下午,越打越狠。
一開始李銷傷還會不用星辰力,單純用劍。但後來發現他跟季從晚的實力是一到難以劃破的天塹,于是也不管面子了,直接用星辰力跟季從晚打。
讓他意外的是,季從晚居然還能跟他打得有來有回,甚至有時候可以碾壓他。季從晚不僅力氣大,還非常靈巧,他對抗四處飛來的金屬很有經驗地将其擊飛。有時候李銷傷的金屬就是為季從晚做嫁衣的。
總得來說,季從晚就是粘牙的糖,難纏。
這一打下來,季從晚倒也能理解花天夭為什麼選擇李銷傷。季從晚自己本身就在《小遊戲》裡厮殺了兩年,更别說後期《小遊戲》的特别針對,戰鬥經驗早就不是普通人能比的。李銷傷僅僅普通的使用星辰力尚且可以跟他打成這樣,等李銷傷用針,用暗器,在用他的另一個天賦,那就不是季從晚可以簡單地面對的了。
季從晚很清楚,李銷傷沒有露出足夠的實力,但他不清楚是因為看不起他不是星辰師,還是因為他不是星辰師而打傷他。
身上都有不少傷,但雙方打得心服口服,訓練室裡有治療服務。
“幸好我約了訓練室,你倆打那麼狠。”
李銷傷和季從晚站各自在一個治療器前,看着嚴重的傷口都愈合了,而比較輕微的傷口的就沒管。
這就導緻兩人出來時,身上還有不少細小的傷口。
“要我說,季從晚,你都這麼強了,要是你是星辰師,那還得了。”李銷傷大口大口補水後說道。
打了一架,熟了,李銷傷也沒一開始那麼拘謹了。
“你很厲害。”季從晚隻是簡單地說。
“诶诶,季從晚,你别忘了李銷傷還有空間呢!他在同齡人裡也算得上是有能力的了!”
李銷傷看了眼花天夭,“你不練練?”
“我怎麼練?你倆都不是元素類的,一劍就可以砍斷我的絲線。到時候你們盡管打,我在後面會看情況配合你們的。”
“不是元素就不可以嗎?萬一到時候對面全是刀劍,而我們不在,你又要怎麼辦?”李銷傷不客氣地說。
“李銷傷。”花天夭沒在意李銷傷的語氣,“你見過我的絲線,别忘了,那些異獸的下場。”
季從晚看這兩個打啞迷,“什麼下場。”
花天夭看向季從晚,笑着說:“大卸八塊。”
她接着說:“不過,我确實要練練。這樣,我們去申請一下接取任務,練一下配合。”
李銷傷搖頭,“下個月就是比賽,來回太趕了。”
“那就像之前那樣。”花天夭提議。
李銷傷想了想,點頭。
季從晚就像被排在外面一樣,什麼也不知道,他淡淡地看着他們。
“季從晚,來我們這睡嗎?”花天夭問。
季從晚沒說話,看着花天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