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從晚點頭。
“花天夭現在拿那家夥開刀。”李銷傷繼續解釋道。
“怎麼總是有人不長眼啊?”花天夭朝着那位學生大喊。
李銷傷悄悄說:“你現在拔刀劈開桌子,注意别弄到人。”
季從晚拔劍劈桌,吓得那位學生帶着椅子往後退了退,旁邊的學生更是退了好幾步。
陳毅看到這就要沖下去,被李銷傷攔住了,陳毅大喊:“破壞公物是要罰款的!”
季從晚盯着那位學生。
學生看着季從晚,眼神突然恐懼,季從晚在他眼裡就是一隻怪物,渾身冒着黑氣,陰冷、邪惡,仿佛下一秒季從晚就會斬落頭顱。
“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他聲音顫抖着說。他還想繼續說,後來卻像卡住了一樣,再也出不了聲。
陳毅看到此,也一把推開李銷傷,後者沒有再攔。
陳毅擋在那位學生面前,他看着季從晚。
季從晚表情冰冷,原本俯視變成平視。
“你的天賦……”陳毅欲言又止。
花天夭向右走一步,擋在季從晚面前。
“老師,我們沒别的意思,這次我就不找人了。希望大家有認識的,警告一下那位學生。同樣,我直說了,我花天夭不跟任何沒實力的人做朋友。”
李銷傷也開口說:“再造謠,诋毀他倆,我不介意鞏固一下你們給我起的外号。”
鴉雀無聲。
大家都不是傻子,看到那學生恐懼的樣子,還有季從晚的冷臉,也能猜出季從晚不好惹。
說完狠話,花天夭就帶着人走了。
陳毅聽到季從晚很小聲的一句,“不是天賦。”
聲音很冷。
陳毅心裡嘀咕着:不會是花天夭那種看着高冷實則話超多的人吧?
花天夭回屋子裡拿出來一個大袋子,裡面全是晶核。
李銷傷震驚地看着晶核,“你平時居然還偷偷進巡狩森林了!”
季從晚沒接。
“你去做飯。”花天夭趕走李銷傷。
李銷傷知道花天夭有不想讓他知道的事,也沒留着。
“晶核是補充戒指裡的能量。”花天夭說道。
“為什麼給我?”季從晚聲音冷冷的。
“可能是因為,”花天夭頓了頓,“我把你當弟弟看待。”
“不用。”季從晚轉頭就走,“謝謝。”
“季從晚!”花天夭叫住季從晚,她問:“你的傷怎麼樣了?”
“早就痊愈了。”季從晚頭也沒回就走了。
花天夭微微歪着頭,看着季從晚離開的背影,囔囔道:“真是倔強。”
半小時後,花天夭收到來自鐘副校的信息,此時,他們正在吃飯。
“我們要去校長辦公室了。”
李銷傷和季從晚同時擡頭。
季從晚問:“因為我?”
“我們。”李銷傷糾正。
花天夭“哼”了一聲,“這樣也好,我們不用找那家夥的麻煩了。”
李銷傷解釋:“是這樣的,有人不滿花天夭占用兩個名額,但又打不過,那人入選了,但朋友沒有,不服,就發帖子了,說花天夭包養小白臉。”
他繼續補充:“其實每年這種帶人名額都是用來組隊的,主要是那種個體實力弱,但在隊伍裡有很強作用的人,比如輔助或治療。然後,那些人不參加學校的組隊,要參加得強者的隊伍。不過你比較特殊。”
“那種人,盯個幾秒就知道害怕了。我估計副校是想讓我們單走,曆練一下。”
吃完飯後他們就去了,不出所料,學校提供資金,提議讓他們單獨曆練。
“校長,我直說了,你趕我們走,不趕那生事的人,這算個什麼事。”
“資金翻倍。”
“我知道曆練是……”花天夭還沒說完。
“我已經記過了。”
“校長……”
“你直接提。”
花天夭嘴角揚起,她看向李銷傷和季從晚,當着鐘章的面問:“你們想要什麼?”
李銷傷想了想,說:“我聽說學校有那些有治療效果的武器。”
季從晚看着地闆的眼睛聽到這,看向鐘章,“防精神攻擊的。”
鐘章的臉抽了抽,“獅子大開口。”
花天夭笑着看他。
“學校沒有。”
說完,鐘章忍痛拿出一個挂墜,一個胸針。挂墜很樸素,就是鐵鍊加一個圓球,上面什麼花紋都沒有。胸針是四朵玫瑰,大概就一枚一元硬币大小,沒有徑。
“治療,精神。”
花天夭笑嘻嘻地收下,“謝謝老師,我們會報答你的。”
“你别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家夥,去武鬥給我殺出路來,給學校長長臉!”說完,鐘章直接把花天夭趕走了。
“我不用。”一出門,季從晚就說。
花天夭也沒推脫,挂墜給了自己,胸針給李銷傷。
“我探查過了,以前的時候,學校會在比賽前讓幾個人組隊前往場地,我們會較其他人提前一個星期走。應該打的是讓學生曆練的主意,就算沒這事,學校也會找借口的,正好,學校出錢,就當旅遊了。”
李銷傷想到安全問題,“有老師帶嗎?”
“不帶路,隻保護安全,也不知道是誰。”花天夭開始一個個排查老師,可惜被她排除完了。
出發前一天,花天夭把她收着的藕全都拿出來塞進李銷傷的空間。
李銷傷的空間可以放東西,也可以傳送,放東西要消耗星辰力,一直放,就要一直消耗,還會随放東西的大小和重量消耗不同的星辰力。
花天夭可以讓附近的植物都枯萎,當然,這是主動而非被動。
第二天,他們見到了帶隊老師——白老師,白逸漸。
花天夭:6
白逸漸什麼都沒帶,三人則背着碩大的背包,外面下着小雨,從昨晚開始下到現在。
“我隻負責看着你們,剩下都是你們自己決定。”
花天夭打開通訊器上地圖,看着昨晚标好的路線,說:“我們按照畫好的路線走咯,第一站,瓊林市。”
“我們趕火車去還是開車?”花天夭問。
季從晚看着李銷傷,李銷傷立馬說:“别,我的傳送可不是這麼用的!白老師你覺得呢?”
“我隻負責看着。”
花天夭看了眼白逸漸,嘴角揚起,說:“那就火車吧,火車快,我昨晚已經定好票了,我們現在趕過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