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啊~”莉世拍了拍甚爾的後背,故作調侃道。伏黑莉世能感覺到,伏黑甚爾的後背觸感是溫熱而堅實的,他們默契的知道,眼前這個人會成為彼此的愛人、家人、後背,成為對方一直走下去的動力。
“嗯。”伏黑甚爾現在毫不羞澀的對莉世承認,他從莉世的發尾聞到一點青草香,很快撫平了最後一點不安,哪怕之後還未知,但也有了堅持的理由和動力。
他終于找到了他的錨點,不再是獨自航行的船隻。
兩人在廚房溫存着,像豺狼和小鹿相互舔舐着耳朵。直到莉世身後水開從鍋中撲出來,甚爾才手忙腳亂地給關了火。
好在關火的舉動打亂了節奏,伏黑甚爾想剛才自己的樣子實在太傻,耳朵脖子都略略泛紅,連忙把伏黑莉世趕出房門,自己快速的将今天的晚餐準備好。
伏黑莉世被伏黑甚爾推出房門的時候瞥了一眼甚爾泛紅的耳朵,立刻就想明白了他是在害羞。現在害羞?那剛才又是誰承認他在撒嬌呢,真是可愛。
伏黑甚爾很快将兩人份的面做好,聽着廚房門外伏黑莉世毫不客氣的笑聲,努力壓着自己逐漸發熱的脖頸、耳朵、臉頰,嘴角的笑意卻沒有放下去過,最後壓制臉紅以失敗告終。
“阿拉,甚爾為什麼耳朵這麼紅呀。”伏黑莉世自然的從伏黑甚爾手中接過湯碗,本想壞心的直接上手捏捏,但又怕逗的過了讓甚爾惱羞成怒。
“竈台熱的。”伏黑甚爾故作鎮定,給莉世擺上了筷子和調料,他們都喜歡給面湯額外加辣椒粉,給整個湯增添風味。
“嗯嗯~”伏黑莉世也不做拆穿,輕聲應了幾聲,兩人安靜的吃完晚飯。
莉世本想自己來洗碗,畢竟這頓飯算是甚爾做的,她來洗碗無可厚非,但是伏黑甚爾将她和自己的晚都拿了過去,自覺在水池洗了起來。
真好呀真好,伏黑莉世在餐桌上撐着臉,看着眼前的場景,然後看向擺放奶奶排位的靠牆矮茶幾,奶奶,你不用擔心我了。
傍晚在排位前點的三炷香已經燃燒殆盡,香灰飄落在矮幾上,伏黑莉世起身去那擦桌的抹布,将漏在外面香灰又掃進了香爐裡。
伏黑甚爾洗幹淨晚,将其堆放在一邊瀝水,從廚房出來後卻沒再廳内找到伏黑莉世。
伏黑莉世本以為今晚隻有她會在老宅睡覺,結果傍晚又多了一個甚爾,趕緊又從櫥櫃裡拿出兩床被子散味兒,好給伏黑甚爾使用。
夜深,兩人隔着一道移門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伏黑莉世暢想着自己攢到錢後去滑雪的樣子,伏黑甚爾嗯嗯幾聲,默默在心裡記下,還不等再說些什麼,移門的另一邊已經傳來了平穩的呼吸聲。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