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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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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時側頭看向林慕白,發覺他氣色委實不算好,稍沒留意,就放任自己摸上那看似單薄,卻挺拔有料的胸口。

美色當前,她一時忘記傷在左肩,隻顧掩飾心間奇異悸動,堪稱關切道:“哪裡不适?可自行敷過止血散了?”

林慕白輕輕點頭,冷靜下來也自覺窘迫,“多纏了幾圈,不會再滲了。”

“那便好,我先回府收拾東西……明日能搬過來的吧?”花時後知後覺收手,又不放心地捏捏他的臉,“按時吃飯,以後就不找你茬。”

要怪就怪這便宜夫君有時無意識的勾人,偏又生了雙純如幼獸的眸子,若非她有意識的抗拒,恐怕早在一片清光潋滟中溺亡。

“能搬的,屆時哪裡不滿,可以再提。”他眼睫微垂,回避後一句叮囑,有種呼吸發熱的錯覺。

是夜,花時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何夢裡林南箫向她表露心迹,而她滿腦子都是林慕白重傷隐忍,任摸任抱的乖崽模樣,叫人心尖發癢。

甚至再度醒轉,氣息顫悠愈發濃烈。

少女懷春的年紀,難免胡思亂想,花時不得不起身抱住被子,以緩解這荒誕不經的夢境。

哪知第二日午後,她帶着全數家當搬過去,便聽說林慕白傷口反複撕裂,惡化感染,以至當晚高熱不起,無力出面迎接。

而此項事宜他事先交代過十一,加之無迹對護衛們從旁指點,花時的入住問題很快解決。

同林慕白相處那段時日,花時知道他有不舒服都是能忍則忍,甚少叫人察覺出異樣,于是不假思索敲開他的房門,把裡間随侍請了出去。

這一動靜讓林慕白很快驚醒,雙眼彌漫的霧氣迫使他視線一再聚焦,才堪堪看清花時就在面前。

他潮紅着臉,難受到五感遲鈍,仍慢騰騰爬起身,又因藥效消退許久,沒抗住疼痛侵襲而低吟出聲。

這一聲亦反複提醒花時,那日柳蔓菁下手殘忍到何種程度,更甚于一個沒名沒分的庶子,也曾忌憚到用最下作的方式,将母子二人趕盡殺絕。

林南箫有飲食禁忌不假,可庵波羅實屬意料之外,那是當年先帝召開宮宴所呈冰品,鮮切果肉香甜綿密,拌上酥山牛乳尤其爽口。她特意藏了幾顆庵波羅果,制成果飲特意給林南箫嘗過一口。

難怪當初林南箫面色發紅,被她誤以為是少年青澀的心動,難怪出現過一個粗布麻衫,滿臉柴灰的男孩,搶走剩餘的果子不說,還發了瘋似的将她趕走。

那事發生時,她同林慕白還素不相識,殊不知有人主動為她擔下罪責,蒙受多年不白之冤。

饒是這顆心再冷硬薄情,也會因他毫無保留的戀慕,軟成一汪春水。

這會兒林慕白指骨僵硬,勉力攥緊手中藥瓶,瓶内已然空空如也,他瞧花時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終是忍不住扯了扯床邊裙擺,啞聲向她請求。

“能不能……替我拿下桌上的藥。”

花時聞言拔下瓶塞,就要坐過來喂他,快送到嘴邊時,又堪堪停住。

即便此物制成藥液服用,鎮痛丹的熟悉氣味她總不會認錯,為了起效更快,竟一刻也等不得了。

林慕白迷蒙着伸手去接,臂腕卻被搶行反制。腦子無比清醒,身體卻難以入睡的疼痛讓他倍受折磨,當即不顧面前人是誰,擰眉負氣道:“為什麼不給?”

“吃多久了?”花時并不心軟慣着,本以為給他服過歸元丹,能減輕她些許負疚,但傷情似乎比她想的要嚴重許多。

林慕白好一會兒才聽明白,移開視線嘴硬道:“沒,沒多少天。”

“不說倒了。”花時兩指傾斜瓶身,一滴藥液順流掉落。

他瞬間清醒,避而不答,然病中鼻音粘粘糯糯,不經意流露些許撒嬌意味,“……你真讓我硬抗?”

話音剛落,冰涼瓶口送至唇齒,他順勢飲盡,伴着花時一聲歎息,手中喂藥方式算得上溫柔。

“别以為就這麼放過你了。”花時指腹觸及他柔軟唇角,擦淨殘餘藥液,甚至貼心地掖好被角,悄然低首在他耳邊私語。

“康複了,再找你算賬。”

申酉用膳時辰,花時獨自走了趟善堂。

抽這個時間來,是為檢查孩童飯食是否有所克扣,若管事的當真中飽私囊,她便幹脆替林慕白做了這個主張。

大老遠自飯堂聞見菜香,無迹肚裡饞蟲早被勾起,興緻盎然道:“濃汁焖雞!小姐,今晚也讓廚子做這道菜吧。”

“你同膳房說一聲便好。”花時欣然應允,餘光瞧見院中樹叢縮着一團黑影,忙抓住無迹護腕,朝那方向一指過去。

“青天白日,不會鬧鬼吧?”她克制自己不往無迹身後鑽,掌心無意識的越抓越緊。

無迹任她纏着,空餘的另一隻手揚鞭一甩,厲聲呵斥:“何人鬼鬼祟祟?出來!”

這一聲響驚動衆人,飯堂用膳的孩子們疊羅漢似的,一個個在門口探出半個腦袋,饒是這般場面,卻不見黑影有半分動靜。

此刻日光透過枝葉,驅散少許陰蔽,一個身形瘦小的少女抱膝蜷在牆角,渾身不住的顫抖,似乎失去行動能力。

“豆包?”花時驚詫不已,穿過泥腥枯葉到她身旁,蹲下喚她,“怎麼一個人在這兒?”

她同豆包有過一面之緣,上次前來,一衆頑性未消的孩童中,就數豆包生得明眸善睐,盈盈動人,饒是花時也忍不住多瞧了幾眼。

豆包抱緊膝窩想往後挪,忽而小臉一白,原地嗫嚅道:“管事說了,犯錯,就該罰,不許吃飯……”

花時察覺有異,下意識朝豆包身上看去,便瞧見她衣衫看似半點沒露,系帶卻扣得亂七八糟,幹涸血迹沾在衣裙下擺,所坐石磚染了薄薄血紅。

她解下外披給豆包遮擋,深知這裡不是問話的地方,就命無迹抱豆包回房休養,順帶讓護衛把管事抓來屋外等待審問。

若豆包當真遭遇不測,隻求不是最壞的設想。

豆包睡的地方尤其簡陋,屋頂年久失修,爛木懸于梁上搖搖欲墜,即便收拾得足夠整潔,都掩不掉雨後潮濕的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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