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到旋風寨大正門後不久,狼怪也帶着他的隊友來了——狼。這一大群狼在周戮的一聲令下,瞪着血紅的眼睛直沖旋風寨門撕咬,張開的嘴裡是鋒利的獠牙,看着比人還兇悍。
緊接着,大師兄立刻拔出有剛劍上前,幾下把寨門砍倒塌了,揚起一地的灰塵——頃刻間就激起了激烈的回響,一瞬間,喊打喊殺的聲音從寨裡炸了開來,一大群密密麻麻的人都手持利器,湧了出來,和圍在門前的狼搏殺起來。我們見狀也跟來上去,恰好灰塵散去,可下一刻忽然箭雨紛紛,我拿起竹笛一邊擋一邊看向箭射來的方向,原來這裡兩邊皆有箭塔,紛紛箭尖閃爍着寒芒。
我用竹笛抵擋了利箭的攻擊,順勢後退間,已經和花花師姐并肩了。
“小青硯。”花花師姐朝我笑了笑,然後對着面前的一群敵人就是一式“狂風掃葉”,我也奏起葉舞配合她,紛紛綠葉席卷而去,放倒了一大片人。
此時,二師兄揮劍就直躍到箭塔上,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不遠處的多個箭塔轟然倒塌,又是漫起灰塵一片,他就趁着灰塵掩飾,運起輕功往寨裡深處而去,那道白色的身影頃刻消失在茫茫灰塵之中。
轉眼間,大師兄幾劍清理出了一條路,也乘着輕功往寨裡深處走了。可我們正要跟着他而去時,那些人又圍了過來,路又被堵上了。
不過,留下來的師兄師姐都很厲害,加上狼怪的配合,恰好入夜時把旋風寨正大門周圍的冗員都清理幹淨了,可他們支援很快,不一會兒,又有一大批人過來了。
可與此同時,我還感覺到了一種不适感!?
“有毒!?”花花師姐喊道,“大家小心!”
“怎麼會忽然有毒?”我驚道。
“毒霧。”婧嫀說,“他們派那些人來拖延時間,剛好把毒霧開散好了。”言罷,她拿出幾個面罩,自己戴上一個,分給周戮一個,然後對我們道:“不夠分了,要進寨的戴上,留些人在外面看着。”接着,她直接把面罩塞花花師姐手中,意思是讓我們自行定奪,之後就甩起鐵鞭沖上前去搏鬥,揮動着的鐵鞭在月光下猶如銀蛇狂舞,緊接着,周戮也帶着他的狼群上前去揮舞起他的冒着寒光的鋼爪,眨眼間,爪過之處泛出點點豔紅血花。
花花師姐果斷地戴上面罩就要往前沖,我忙拿過她手裡的面罩,戴上一隻後就把剩餘的塞給就近的師兄,然後和她一起往前。
可能是中了毒的原因,我覺得腦子昏昏沉沉的,這種感覺竟覆蓋了我身體其他位置的知覺,等花花師姐喊我,我才知道我手上、腰上已是鮮紅鮮紅的一大片。但她也沒比我好多少,她肩上挨了一下,血正往外湧,腿上也傷了好幾處。也虧得有周戮和婧嫀相助,周圍的敵人也全被放倒了。
“毒霧不僅沒散,還越來越濃了。”婧嫀拍拍身上的灰塵道。
“走,到其他地方去。”周戮對我們道。随後,他看了看四周,找了個方向走,婧嫀也跟了上去。我正要跟上,但發覺花花師姐沒有動作,回身一看,隻見她正喘着氣,額上已布滿了汗珠。她腿上的傷很多很深,我想她可能是走不動了。
旋風寨的作風也太狠了,為了削弱敵人,竟甯可犧牲這麼多兄弟,還開了毒霧。現在我看花花師姐既吸入了毒霧,也傷得不輕,再深入此地,實在是很危險。
“師姐,要不我扶你出去吧?”我朝她伸手道。
“不,怎麼能輕易退縮呢!”她一把甩開我的手,硬撐着就要往裡走,但沒幾步就險些要摔倒了,我忙扶着她。
“師姐,大丈夫能進能退。”我嘗試用她那套理論。
“我又不是男的!”
“師姐,你傷得太重了。”我說完後,她沒回應,也沒有要退的意思,但整個人搖搖欲墜的,應該是毒太深了,我忙扶好她,“這裡毒氣很重,我們出去再商量好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有點迷糊了,點了點頭,就要往外走,我就扶着她走出旋風寨了。
旋風寨外邊留有幾個同門師兄師姐看着,我把師姐扶到了他們那裡,他們見我滿臉擔憂也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讓我先把人扶到樹下靠着休息,一個師姐去拿水過來了,我便幫花花師姐摘下了面罩,遞給一個願意進寨的師姐,拜托他們照顧好花花師姐後,就和那個師姐一起到旋風寨裡了。
可能是我皮糙肉厚吧?我感覺也沒花花師姐那麼嚴重,還是能自由行動的。
跟我一起進來的師姐輕功很快,她跟我說她先去深入看看,就運起輕功沒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