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阿珠驚顫,反應迅速在面門前畫下一個霧面,卻還是被逼倒退,被樹根絆倒的一瞬被小劍刺破了眉心,數滴血珠飛濺,落于樹皮上,猛然激起一層水樣能量把古阿珠吞沒。
于刹那間,在樹上觀戰的林靜安也被能量吞沒,消失無蹤。
白衣劍客破開黑霧走了出來,當發現古阿珠消失了就皺起了眉頭。
“古阿珠?!”池天寶立馬跑過來,在古阿珠消失的地方摸了又摸,臉色難看之極,轉頭就對池恒輝道:“大哥,她消失了。”
池恒輝往樹上逡巡,片刻後冷靜道:“靜安也消失了。”
白澤這時走了過來,淡然道:“我知道進入異空間的方法。”
“宗子。”白衣劍客中走出一位白須長老,同樣神情淡淡,“我看見她是怎麼進去的。”
這時,一支黑底龍虎旗破空而來,釘在樹上,“铮”的一聲發出金屬摩擦之鳴,被銀杏樹幹反彈落地。
一時寂靜,飛鷹哈哈大笑,“這是哪路裝逼犯,被一棵樹打臉了。”
“銀杏樹是活化石,這棵萬年銀杏樹更已經有了自己的靈智,我龍虎山一支普通的陣旗刺不破它的防禦太正常不過,諸位如果因此嘲笑我龍虎山,不妨用自己手頭趁手的東西或劈或砍試試。”
說出那句“你們,滾”,殺氣凜凜的少年再次跳了出來,“你是誰,爺爺劍下不殺無名鬼。”
“龍虎山道子張緻和。”
眼前自報姓名的男人,二十來歲,頭戴碧玉冠,冠頂嵌着紅絨球,穿一襲裁剪修身翡翠袍,腳上一雙雲頭靴,手持一根細長劍,柄上鑲金嵌寶,還帶着流蘇玉扣,且不說他人長的什麼樣,隻說這一身行頭,妥妥的炮灰裝扮。
池天寶往他臉上掃了一眼,不過中等長相,勝在臉白年輕也就有了兩分看頭,但對于打小生活在美人窩裡的池天寶而言,這人歸類為醜。
“醜人多做怪。”池天寶嘲笑。
張緻和冷笑連連,從道童背上背的一簍陣旗裡拔出了一支杏黃旗就想給池天寶一點顔色看看,就在此時,池恒輝舉起了沖鋒槍,對着張緻和腳下的土地就是突突突一陣。
張緻和登時就變了臉色,怒喝,“你們這是不給龍虎山面子嗎?!”
劍客少年彈劍嘲笑,“龍虎山沒人了嗎,派一個廢物來探路。”
另一邊,劍客之首已經按照逆順之序走完了六圈,隻差一點血。
“宗子,我來。”白須長老說着話就要往自己手臂上擱。
“我自己來。”話落就割完了手腕,把血往樹皮上一灑就消失在了原地。
其他人見狀也不再起争執,紛紛效仿。
異空間裡,突然的掉落讓古阿珠摔的屁股疼,看着一眼望不到頭的韭菜草原一臉懵\逼。
林靜安化成成年大象那麼大站在古阿珠身邊,九尾朝天繃直,毛發根根如鋼針。
就在這時,白衣劍客從天而降,單膝跪地,一手拄劍,緩緩站穩,他的眼睛自看見古阿珠起就沒有挪開過。
古阿珠可不認為他對自己一見鐘情,他看她的眼神赤\裸\裸寫滿殺!殺!殺!
古阿珠憤怒了,“你他媽的有毛病,我又不認識你,你殺我幹什麼!”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是妖魔,我必殺你。”
“你果然是個神經病,我他媽的是正宗華夏子孫,你才是妖魔,你全家都是妖魔!”
劍客冷笑,“我說你是妖魔你就是妖魔。”
話落,持劍刺出,招招迅疾無蹤,古阿珠被逼出了真火,她原本覺得自己被殺的莫名其妙,總是下意識的想弄明白自己為什麼被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如果有誤會咱們就坐下來解釋清楚,能不與強人結仇就不結仇,但是現在,遇到了眼前這個神經病,她知道自己錯了。
原來從不相識的人,也會因為你違背了他的信念而跳出來殺你!
“你以為自己是上帝啊!”古阿珠暴怒,“那就由我來教你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