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特别’?”蕭初夏更加迷惑了,“你是說……我的黴運?”
傅平沒有回答,隻是意味深長地看着她。
蕭初夏頓時覺得後背發涼,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惹上了一個不得了的人物。
接下來的晚餐時間,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蕭初夏食不知味,心裡忐忑不安,而傅平則始終保持着優雅從容的姿态,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吃完飯後,傅平讓司機送蕭初夏回家。
車子停在了住宅樓下,蕭初夏解開安全帶,正準備下車,卻突然被傅平叫住了。
“等等。”
蕭初夏疑惑地轉過頭,隻見傅平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遞給她,“這是第一個月的預付款。”
蕭初夏低頭看着那張支票,上面的數字讓她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這太多了!”蕭初夏驚訝地說道,“我不能要這麼多!”
傅平挑了挑眉,語氣中帶着一絲不悅,“怎麼,嫌少?”
“不……不是,”蕭初夏連忙擺手,“我隻是……覺得我根本不值這麼多錢。”
“你的價值,由我來決定。”傅平霸道地說道,“拿着吧,這是你應得的。”
蕭初夏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接過了支票。
“明天早上八點,我來接你。”傅平說完,便不再理會蕭初夏,直接吩咐司機開車。
車子揚長而去,隻留下蕭初夏一個人站在原地,望着那輛漸漸消失在夜色中的豪車,心中五味雜陳。
第二天早上,蕭初夏早早地起床收拾,換上了一件最貴的衣服,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傅平的到來。
然而,她等來的卻不是傅平,而是一通電話。
“蕭小姐,傅總今天早上臨時有事,無法過來接你了。”
“他已經安排了司機和保镖,你現在需要什麼,都可以盡管吩咐他們。”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的男聲,語氣恭敬而疏離。
傅平,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昨天還一副霸道總裁的樣子,今天就玩消失?
蕭初夏煩躁地抓了抓頭發,頂着一頭亂糟糟的呆毛,活像一隻炸毛的貓咪。
雖然滿腹疑問,但蕭初夏還是硬着頭皮,開始了“擋災女友”的試用期。
說“試用期”或許不太準确,因為傅平給的報酬,實在豐厚到讓人無法拒絕。
豪車接送,頂級餐廳,奢侈品店裡揮金如土……蕭初夏一度以為自己掉進了錢眼裡,過上了夢寐以求的奢華生活。
可漸漸地,蕭初夏發現,事情并沒有那麼簡單。
兩個高大的保镖,像兩座移動的鐵塔,走到哪裡都寸步不離。
美其名曰“保護”,實際上卻讓她感覺自己像個被監視的犯人,連呼吸都帶着壓抑。
“蕭小姐,傅總交代過,您不能去人多的地方。”
每當蕭初夏想溜出學校,或者熱鬧的書店逛逛,都會被保镖面無表情地攔下。
“可是……”蕭初夏試圖争取一點可憐的自由。
“沒有可是,”保镖語氣冰冷,“這是傅總的命令。”
行吧,你是老闆,你說了算。蕭初夏翻了個白眼,隻能乖乖回到那座金絲籠般的别墅,繼續過着“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囚禁生活。
更讓她崩潰的是,自從答應做傅平的擋災女友,她的黴運好像變本加厲了。
喝水嗆到,走路絆倒,這些都是家常便飯。
更誇張的是,有一次她坐在花園裡發呆,竟然被一隻從天而降的花盆砸中了腦袋!
“嘶……”蕭初夏捂着頭上腫起的大包,欲哭無淚。
“蕭小姐,您沒事吧?”保镖們聞聲趕來,臉上卻不見絲毫擔憂,仿佛這一切都在他們的預料之中。
“我懷疑,你們的傅總,根本就不是什麼貴人,而是想害死我!”
蕭初夏忍不住對着保镖咆哮,可惜對方隻是面無表情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小瘋子。
被黴運折磨得身心俱疲的蕭初夏,終于忍不住給傅平打了個電話。
“嘟……嘟……”電話響了幾聲,終于被接通了。
“喂?”電話那頭,傳來傅平低沉磁性的聲音。
“傅平,你到底想幹什麼?!”
蕭初夏壓抑着怒火,咬牙切齒地問道,“你知不知道,自從跟你扯上關系,我的黴運就越來越嚴重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随即傳來傅平低沉的笑聲,“怎麼,你是真不知道擋災女友是什麼意思嗎?”
“傅平!”蕭初夏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順着電話線爬過去,給他一拳。
“我告訴你,老娘不幹了!你自己找個烏龜王八蛋去擋災吧!”
說完,蕭初夏不等傅平反應,直接挂斷了電話,然後氣呼呼地将手機扔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