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盛喜歡征服别人,喜歡将所有不受掌控的事情,扭轉到他的軌道。這是南允真對姜盛的了解,所以自己得順從,但又不能輕而易舉地順從,因為姜盛還熱衷于,具有挑戰性的征服。
所以南允真才會逃,然後又會在姜盛的手下哭出來。
姜盛中計了,不僅中計了,還差點淪陷了進去。他第一次見到南允真哭泣的神情,哭得楚楚動人,哭得勾人心魂。這樣的哭泣,沒有讓他心軟,反倒讓他加重了掐住南允真脖子的手上的力道,因為他還想看到更多,想看着他哭出聲來!
南允真抱緊了姜盛的手臂,發出了難受的呻==吟。
姜盛心裡一顫,松了手。
“你,你,你怎麼能這樣?”南允真哭着說道:“我怎麼會喜歡上你這種人!”氣憤的他都忘了說敬語,卻依然抱着姜盛的手臂,有意無意地蹭着自己的胸膛。
“呵,你說說,我是哪種人?”姜盛攤開了手掌,蓋住了那一片雪白和柔滑。淚珠滾落在了他的手掌上,他已經被勾去了三分魂。
“哪種人?強勢霸道,不講道理,還總是欺負我!”南允真哭得越來越委屈:“我都說不要了,你還一直強迫我,我都不知道該去找誰求助,隻能一直躲。這金山雀籠,還有能管得了你的人嗎?掌舵者呢?你這麼無法無天,他就不管管你嗎?”
姜盛靠了上去,手掌開始用力,盯着南允真顫抖泛紅的身軀,眼神如毒蛇般貪婪,無意識地就開了口:“他管不了我。”
“為什麼?他不在雀籠?”
“他在,但也管不了我。”
“他在哪兒?我得去找他告狀!”
“呵,他在.......”姜盛突然停下,醒悟了過來。他擡起頭,冰冷的目光刺進了南允真眼裡,“你在套我的話?”
姜盛已經清醒并提高了警覺,這戲就沒法演下去了。南允真瞬間收起了所有的委屈,擦幹了眼淚,淡定問道:“所以,我算過關了嗎?”
“你......”姜盛有些生氣,這是他第一次着了别人的道,但他同時也充滿了好奇,他捏住了南允真的下巴,質問道:“所以,你想見掌舵者?目的是什麼?”
南允真自然不會透露出自己真正的目的,他眼神飄忽,看向别處,說道:“我說了嘛,找他告狀,揭露你的惡行。”
“你當我傻?這麼明顯的撒謊都看不出來?”姜盛生氣地扭過了南允真的臉。
南允真抿唇看着姜盛,一副我就是不告訴你你能拿我怎麼樣的倔強模樣。
姜盛咬了咬牙,瞪了南允真幾秒後,突然垂下了頭,無奈地笑了。
“你太可愛了,可愛到我都不忍心跟你玩兒了,”姜盛扯下了南允真的襯衣,按住了他的肩膀,在他肩頭重重地咬了一口。
南允真疼得嘶了一聲,推着姜盛慌張地說道:“你,你要做什麼?”
姜盛的吻落了下去,忽輕忽重,在南允真雪白的脖頸上,種下了一朵朵盛開的紅梅。
“你不是說過關了就放了我的嗎?”南允真渾身輕顫,卻怎麼也推不開身前的人,在那一陣陣親吻中渾身發軟,連責備的話語都變成了軟糯的嬌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