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盛不是個貪圖美色、沉迷欲望的纨绔,他是金山市的掌舵者。他一手遮天,将金山市政商界的那些人精治理得服服帖帖,他連漢城來的黑HB幫頭領都敢殺,他連國家頂端的權勢都敢碰,他這樣的人,不會是個輕賤性命,隻知道發洩欲望的蠢貨,他所做的一切都有目的,目的就是想要馴服我!
女服務員留下的刀子,是對他這半個月的調教成果的檢驗。
因為女服務員不是普通人。隻有紅雀才有資格知道姜盛的真實身份,才會稱呼姜盛為“先生”。所以,她是一隻紅雀。
一隻紅雀,不可能粗心大意地給自己留下一把刀,而她留下了,就說明她是在姜盛的授意下故意留下的。
姜盛想看看,他調教了半個月的我,還會不會向他刺出收割性命的刀!
南允真拿起了那把刀,撫摸着它冰涼的刀身。
想殺死姜盛缺不了武器,赤手空拳的我絕對鬥不過他,但即使有了武器,是刀也不行。我需要槍,需要能一擊必殺的武器。可有了槍也不行,還需要一個姜盛徹底放下戒備,放松警惕的時機。
南允真把刀握在了手中,坐在了沙發上,眼神呆滞,又開始神遊天外,直到姜盛出現在了房間内。
他猛地清醒,手中的刀跌落在地上,發出了哐當幾聲脆響後,滾到了姜盛腳邊。
“對不起,對不起......”南允真站起身,驚慌地睜大了眼睛,眼淚盈滿了眼眶。
“允真,過來,”姜盛輕聲喚着,“把刀撿起來。”
南允真連忙走了過去撿起了水果刀,站在了距離姜盛不足半米的地方。
姜盛脫掉了西服,扯掉了領帶,将南允真空閑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
隔着那層薄薄的黑色真絲襯衣,南允真感受到了姜盛跳動的心髒。
“我沒穿防彈衣,水果刀足夠管用。”姜盛提醒了南允真,聲音竟然無比的溫柔。
但是南允真沒有任何反應,沉默的一分鐘内,他在想:我到底要怎麼演,才能取得他的信任?才能讓他滿意?
一分鐘後,南允真擡起握刀的右手,猛地朝姜盛胸膛刺了過去。從姜盛緊繃的手臂肌肉上,南允真看出了他反擊的準備,于是,水果刀在半空中從南允真手中脫落,南允真撲進了姜盛懷裡,緊緊地抱住了他,眼淚奪眶而出:“我殺不了你,嗚嗚嗚,我殺不了你啊......”
姜盛笑了,他輕輕撫摸着南允真的後腦,滿足地說道:“允真呐,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