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顔讓人把喝的醉醺醺的宗政瑾瑜擡回寝殿,轉頭吩咐如果去拿濕水的帕子過來。
“太女妃,帕子”如果将擰的半幹的帕子遞給白洛顔。
“哎,你說說你這人也真是的,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是什麼樣嗎?跟姐姐這般豪飲,如今醉成這般模樣”白洛顔嘴上嫌棄的說着,手裡的帕子卻是極其溫柔的擦拭着宗政瑾瑜的臉龐,繼續歲歲念:“這姐姐也真是的,把人合成這個樣子,她倒好說了告辭就回府了”
“哎呀,熱,嗝~”宗政瑾瑜胡亂的打開白洛顔給她擦臉的手,然後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你别亂動,我給你擦擦”白洛顔轉頭示意如果過來按住宗政瑾瑜的手,自己好給她擦臉。
“暈,頭暈”宗政瑾瑜醉醺醺的咕哝着,她知道酒的度數不高,卻忽略了古人制作的酒後勁兒都是極大呢,這不就喝上頭了。
“噗嗤”白洛顔笑出了聲,接着道:“不暈才怪,姐姐是什麼酒量,你跟她這般喝”
“額”宗政瑾瑜感受到涼涼的毛巾擦在自己臉上,睜開醉蒙蒙的雙眼,努力的讓眼睛聚焦好看清跟前的人,當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人是白洛顔之後,嘿嘿的傻笑起來。
“洛顔,嘿嘿,好漂亮”喝醉了的宗政瑾瑜是什麼話都敢說出口了,聽得白洛顔臉上紅一陣紫一陣的。
“呲”站在一邊的如果都忍不住呲笑出聲。
“好了,如果你退下吧,我來照顧她就好”被如果聽到宗政瑾瑜說的話,白洛顔尴尬的腳指頭扣着鞋底。
“是,太女妃”如果應聲退下,臨走之時将寝殿内的其他婢女也一并喚走了,她覺得此時太女妃娘娘并不需要她們這些下人在。
“洛顔,洛顔,你真好,我好心疼你”宗政瑾瑜胡亂的扒拉着,直到抓住白洛顔為她擦拭臉龐的手說着。
“哦?為何心疼我啊?”白洛顔好奇宗政瑾瑜說的話,稍稍俯低身子歪着頭将耳朵湊近她唇邊詢問着。
“嗯,就是心疼你”宗政瑾瑜擡手無意識的抱住白洛顔,白洛顔一個不防被她這一抱直接趴在了她身上。
“洛顔,白洛顔,是...活的白洛顔,不是紙片人了”宗政瑾瑜抱着白洛顔,鼻翼間充斥着白洛顔百合味的信香,宗政瑾瑜對白洛顔進行過永久标記,所以白洛顔的信香對于宗政瑾瑜來說是具有一定的安撫作用,這味道讓本因酒意燥熱的身體得到了一絲緩解。
什麼紙片人?活的我? 這人在說什麼醉話。
“嗯...哼..,洛顔,我想回家,我想我爸媽”宗政瑾瑜無意識的說着思念父母思念家鄉的話。
白洛顔更是一頭霧水了,趴在她懷裡疑惑的詢問她:“瑾瑜,這裡不就是你的家,母皇與母後也都在啊,你在胡說什麼呢?”
“我不是宗政瑾瑜,我是顧瑾瑜,我也不想...來這兒,可是...我怎麼就來了,還好有你,他們待你都...不好,我心..疼你,我要保..護你,誰也不能...欺負你”
宗政瑾瑜醉的實在太厲害了,下意識的把自己不是宗政瑾瑜的話都說了出來。
“我知道你不是她,她那般殘暴的人怎會如此溫柔待我跟小金豆,又如何會事事都為我考慮,瑾瑜待我之心,我自是知曉的”
盡管宗政瑾瑜說的含糊不清,但在她懷裡趴着的白洛顔卻聽得十分清楚,白洛顔嘴角勾起,伸手撫上她的臉龐,溫柔的同醉的一塌糊塗的宗政瑾瑜說着話,盡管知道她這樣是一點都聽不進去。
“洛顔,我好像喜歡上你了”都說酒後吐真言,宗政瑾瑜将心裡最真切的情感說了出來。
白洛顔聽到之後在她懷裡擡起頭,不可置信的看着雙目緊閉的宗政瑾瑜,帶着欣喜的又問了一遍,“瑾瑜,你說什麼?”
“我喜歡你,我喜歡洛顔”宗政瑾瑜聽到白洛顔的問題,她以為自己在做夢,就将意識中的話脫口而出。
白洛顔真真切切的聽到宗政瑾瑜說喜歡她,不覺得嘴角上揚,一雙美眸中滿含對宗政瑾瑜的情誼,紅着臉小聲的回應她,“我亦心悅瑾瑜” 說完探頭湊近宗政瑾瑜的臉龐,在她臉頰落下輕如羽毛般的一吻。
翌日,宗政瑾瑜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頭都快炸了。
“啊,頭疼,一定是有人在竊取孤的智慧”宗政瑾瑜擡手捂着額頭痛苦的輕聲嚎嚎。
酒後的宿醉造成的頭疼,已經讓宗政瑾瑜一臉痛苦了,盡管這樣也不耽誤宗政瑾瑜耍寶。
“呵呵呵”早早就醒來,已經收拾利落的白洛顔看宗政瑾瑜還在睡,就坐到床邊守着她,聽到宗政瑾瑜的話不禁笑出聲來。
聽到小聲,宗政瑾瑜睜開迷蒙的睡眼放下捂着額頭的手,就看到白洛顔朝自己溫柔的笑,心猛的一緊,該死的,笑那麼好看幹嘛。
“洛顔,你怎的起這麼早?”宗政瑾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早了,我的殿下,已經日上三竿了,您要是再睡會兒就趕上用午膳了”白洛顔說着微微探着身子,雙手附上宗政瑾瑜的太陽穴,以指腹輕輕的為宗政瑾瑜揉着,吐氣如蘭的說道:“頭很疼嗎?我為你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