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瑾瑜拉着白洛顔回屋,将在朝堂之上的事情繪聲繪色的給白洛顔說了一下,宗政瑾瑜故意用着誇張的語氣再加上她的肢體演繹逗得白洛顔笑的花枝亂顫的。
“瑾瑜,你真的就這麼跟宗政瑾珩說的?讓她生窩囊氣?”白洛顔使勁憋住笑詢問。
“對啊,就這麼說的,宗政瑾珩那張臉是綠了白,白了青,青了紫,最後就是氣的通紅,卻不能當衆撒氣,哎呀呀,真是大快我心啊”宗政瑾瑜眉飛色舞的說着。
“好了,瑾瑜,對于宗政瑾珩這樣的人還是适可而止,萬一她狗急跳牆恐會對你不利啊”白洛顔将手附在宗政瑾瑜手上勸說着。
“洛顔你說的很對,不過你這詞到時用的非常貼切,狗急跳牆,嘿嘿,我還真怕宗政瑾珩急起來咬我一口呢”宗政瑾瑜以輕輕松的口氣說着還做出怕怕的表情。
“呵呵呵,你啊,真是越來越調皮了”白洛顔擡手點了宗政瑾瑜的額頭,滿眼歡喜的看着她。
宗政瑾瑜就這麼看着白洛顔的笑顔傻笑,屋内的宮人們看到之後紛紛掩唇偷笑着退出屋内。
另一邊,宗政瑾珩橫鼻子豎眼的回到自己府裡之後,一會兒嫌棄下人們上茶慢了大發雷霆的摔了水杯水壺,下人們及時的把茶水端上來了,她又嫌棄茶水太燙不能進口,對着端茶過來的小侍□□打腳踢。
“殿下,殿下,您就是打死她也消不了您心口的氣兒啊”已經被收為妾室的落雪邁着妖娆的步伐湊近宗政瑾珩,攔着下宗政瑾珩的拳腳。
“哼,一點點小事都做不好,真是廢物,滾”宗政瑾珩說着又踹了已經倒在地上的小侍女一腳。
“是,是,殿下,奴婢這就退下”小侍女跪着磕了好幾個頭,然後手忙腳亂的收拾了下被宗政瑾珩砸碎在地上的杯子水壺碎片,收拾的過程中被碎片割破了手也顧不得,小侍女隻想趕緊收拾完了離開,省的宗政瑾珩一個不開心再對她拳打腳踢。
“哼”宗政瑾珩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
“殿下,怎麼了這是?誰又那麼大膽給您氣兒受了”落雪臀部輕擡坐到了宗政瑾珩腿上,勾着宗政瑾珩的脖子嬌滴滴的詢問。
宗政瑾珩順手摟住落雪的細腰,稍稍的順了口氣,道,“哼,還不是那個宗政瑾瑜”
落雪嘴角勾了一下随後回複正常,輕撫着宗政瑾珩的心口安慰道,“殿下莫氣了,那皇太女現在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她呀,肯定是腦子摔傻了”
“言之有理,不過,落雪你說宗政瑾瑜那個廢物真的摔傻了嗎?若是真傻的話,那制冰之術,還有那個風扇,這能是一個傻子可以做到的嗎?”宗政瑾珩擰着眉詢問落雪。
宗政瑾珩看似在詢問落雪,其實她也是在問自己。
“那定然不會啊,殿下,有沒有一種可能,是皇太女在扮豬吃老虎啊?”落雪眼睛一轉,随後試探性的說。
“對,肯定是這樣的,那個宗政瑾瑜肯定是在裝傻,不過她要是裝傻總不能冒着被廢黜的風險,私下賣官鬻爵啊?”宗政瑾珩先是肯定宗政瑾瑜裝傻,而後又懷疑宗政瑾瑜起來。
“也是,皇太女又是制冰,又是造風扇的,關鍵的是她私下賣官鬻爵,這前後的矛盾太大了,皇太女這番作為實在是說不通啊”落雪也是一臉疑惑,她根本與宗政瑾瑜私下根本沒有交集,要猜宗政瑾瑜的心思她定然是猜不到的。
“誰知道宗政瑾瑜葫蘆裡賣什麼藥?不過她這段時間倒是弄了很多錢是真的?”宗政瑾珩回憶了一下,好像這段時間宗政瑾瑜是在想盡辦法的收斂銀錢,自己不就着了她的道兒,買了個毫無用處的廢地,賠了幾百萬兩,想起這件事她就怄的要吐血。
“錢?”落雪心裡有種危險的想法,但是她可不敢說,畢竟宗政瑾瑜已經是皇太女了,她沒必要招兵買馬然後冒險奪位。
“誰知道宗政瑾瑜在搞什麼鬼,本殿下已經派人盯住她了,一旦宗政瑾瑜有任何的風吹草動,本殿下都會第一個知道”宗政瑾珩很有信心的說道,她對自己的心腹洪彪與王安還是有很大的信任度的。
“殿下,現在皇太女這般的荒唐作為,想必聖上對她的忍耐也快到極限了,咱們啊隻需要再添把火就行了”落雪嬌滴滴的說着,說完還大膽的在宗政瑾珩臉上親了一下。
“哈哈哈,對,雪兒說的非常對,那本殿下一定要好好的給宗政瑾瑜添這把火”宗政瑾珩嘴角揚起壞笑,擡手勾起落雪的下巴接着說道,“那雪兒認為該如何添置這把火呢?” 宗政瑾珩可不信任坐在自己腿上的這個女坤澤,她這麼問無非是要是知道落雪對她的事情到底知道多少。
“殿下,這雪兒如何能知呢?”落雪裝的很無辜的回答宗政瑾珩。
“也是,也是,雪兒平日在府裡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讓雪兒說這些也确實為難雪兒了,乖,你先回房,本殿下還有公務,待處理完公務本殿下去你房裡”宗政瑾珩勾着落雪腰肢的手在她臀部拍了兩下,示意落雪從自己腿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