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意外地合兩人的心意,柊澤雪柊卻向服務生小姐提出,能否以付費的方式,請服務生小姐為赤司征十郎和她,當然還有Snoopy再拍一張合影。
原因是隻有她能拿到好看又免費的照片,一起拍照的赤司征十郎卻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有。
這種情況顯然不利于團結友愛的校風建設。
服務生小姐表示免費就OK,當然如果有小費也完全不介意。
柊澤雪柊颔首道謝,從包包裡抽出兩張五千円的鈔票遞到服務生小姐手裡。
服務生小姐:“?”她是誰?她在哪?日元又貶值了嗎?
Snoopy:“??”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嗚嗚嗚為什麼它沒有??
正當服務生小姐和Snoopy思考人生時,柊澤雪柊對赤司征十郎說:“赤司會長,别難過,很快我們就都有照片了。”
顯然柊澤雪柊已經單方面認為,沒有拿到照片的赤司征十郎會感覺失落。
赤司征十郎其實并不喜歡照相。
早在帝光時期,他就曾多次婉拒籃球雜志的專訪、運動專刊甚至是時尚期刊的攝影邀約。
這次和柊澤雪柊合影,無疑是赤司征十郎意料之外的事項。
如果說第一次拍照是心血來潮,第二次拍照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赤司征十郎這樣想着,嘴上卻說:“哦?聽起來不錯。”
柊澤雪柊點頭,朝赤司征十郎招了招手,“赤司會長,你站在這邊。我們争取拍一張和之前一樣的照片。”
這樣就不存在誰拿到的照片更好看的問題了。
赤司征十郎挑了挑眉,竟也順着柊澤雪柊的意思,重新站在之前的位置。
他好像越來越有耐心了。
意識到這點,赤司征十郎不由微微側眸,看了眼身邊的柊澤雪柊。
就在這個瞬間,服務生小姐按下快門鍵。
這一回,沒有等人像顯印出來,服務生小姐徑直把相紙遞給赤司征十郎。
柊澤雪柊并不知情,隻是奇怪服務生小姐突兀的舉動。
她用目光詢問赤司征十郎,是不是這次的照片沒有拍好,以至于服務生小姐都不願意給她看。
赤司征十郎淡淡笑了笑,說了句很好,将掌心大小的相紙放進口袋。
然後從另一側口袋裡,拿出一張一萬円的鈔票遞給Snoopy。
服務生小姐:“?”這兩人是什麼有顔有錢的神仙cp?
Snoopy:“??”明明是三個人的照片,為什麼隻有它笑得像個二傻子??
接到大泷警部的電話時,服部平次正在狼吞虎咽地解決他的午飯。
身旁的遠山和葉嫌棄地看着他的吃相,然後問毛利蘭要不要再點一份招牌紙杯蛋糕,毛利蘭在長胖和蛋糕之間欣然選擇後者。
江戶川柯南吸着冰可樂,隐約聽到大泷警部說的監控和嫌疑人之類。
他想着,既然監控已經調出來了,被害人的行動軌迹也清楚了,找出嫌疑人也不是什麼難事。加上影城現在是進不來也出不去的特殊事态,不出意外很快就能抓到兇手。
挂斷電話,服部平次對江戶川柯南說:“被害人沒有在影城裡購買任何飲料。”
這是意料之中的狀況,江戶川柯南皺了皺眉,服部平次繼續說:“而且,大泷叔說,被害人的行動軌迹非常奇怪,進入影城後就隻是到處閑逛,既不去商店也不玩遊樂項目。”
“也就是說,被害人是單獨出行。”江戶川柯南沉思道。
這點就足夠奇怪了。
畢竟通常情況下,如果是來環球影城這種大型遊樂場,大家都會選擇結伴同行,很少會有人自己一個人來。
服部平次點頭,“根據警方調查,被害人高中畢業後就一直獨自住在公寓,因為家裡有礦,父母每個月都會打生活費,也不需要出去工作。”
原來是個閑散的富家子弟。江戶川柯南問:“嫌疑人有線索嗎?”
“警方初步判定有三個嫌疑人。”服部平次轉述大泷警部的話,“因為被害人幾乎沒有和其他人有直接接觸,隻有這三名嫌疑人和被害人的行動軌迹高度重合,并且監控顯示他們手裡都曾拿有蘇打水。”
“一個是在路上撞倒被害人,疑似和被害人發生口角的少年。”
“一個是在被害人身亡前,多次和被害人出現在同一地點的年輕女子。”
“還有一個,是長時間和被害人處在同一個區域,戴着帽子看不清臉的女生。”
經典的三選一環節,江戶川柯南抽搐了下嘴角,“這三個嫌疑人聽上去怎麼都那麼草率?”
服部平次哈哈笑地撓了撓後腦勺,“這也沒辦法,被害人死得莫名其妙,案發的地點又剛好是監控死角,搞得那瓶蘇打水像是憑空冒出來的。”
江戶川柯南歎氣:“算了,總之先盡快找到三個嫌疑人吧。”
“姓名?”
“白石藏之介。”
“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