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車上,崔勝澈有些神思不屬。
尹淨漢看他不停拿起又鎖屏的手機,“不用擔心,他來了就不會走的。”
他莫名覺得自己似乎輕易就能摸清楚Albert的心思。
Albert那麼努力地向Seventeen靠近,那種迫切的但在靠近時有忐忑的心情,恐怕Albert不知在他的眼裡如同黑夜中散發着熾熱光芒的星星。
崔勝澈最近一直再做一個相同的夢,從上飛機開始。
那個夢并不真切,他知道他還是Seventeen,可是成員似乎不知13個,在他的身邊一直有個人,他能聽到各種語調喊他名字的聲音。
兩個人獨處的時候的他會稱呼他“澈”,當惹得的他分外無奈時候的他會拉長了語調,帶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央求“澈哩呀”。
但是他經常會惹他生氣,于是他經常會聽到他平靜卻醞釀着風暴的叫他“崔勝澈”。
隻有參加活動對外介紹時候,才會用到藝名稱呼他“Scoups”。
帶着他參加私人活動的時候會說,“這是我的親故,你可以像對我一樣對他就行。”
他不介意朋友們調侃“這是你的竹馬”,因為他會坦然地說,“是的,我們幾乎從小一起長大。”
他急于想要看清夢中人的樣子,但無論他怎麼努力,睡覺各種心理暗示,但一旦進入夢裡卻總是霧裡看花,夢中人的臉朦朦胧胧,無法看清。
“拜托……再靠近一點,再近一點我就可以看清了。”
“來不及了,晚了就來不及了”
“等等我,拜托你再堅持一下,我馬上就來見你。”
…………
回到民宿撲了個空的崔勝澈,聽說陳魏來跟着權純永她們去就酒莊參觀了。
頭也不回就順着工作人員指的方向跑去。
耳邊呼呼吹過的風,兩側風光如畫,但他無暇駐足。
陳魏來在鏡頭外跟着弟弟們一路去酒莊參觀,托斯卡納有很多這種規模不大的私人酒莊,有生意頭腦的會搭上旅行社,将自家酒莊列為旅行社的規劃路線上的一個景點,尤其這些年熱衷于全球旅行的國人,附近的其他民宿不時會看到形形色色的亞洲人。
Black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不僅因為人多,羅英錫制作組的Staff工作之餘一直将目光有意無意地掃向這裡。
盡管她們以為自己很克制,很隐蔽,但是對于Black而言這種目光跟探照燈沒什麼區别。
而且它跟着兩腳怪走了這麼多路,他隻顧着看那一圈吵吵嚷嚷的兩腳怪,它拿他的手指磨牙口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