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崎亮(大川茂)面對‘織田枝子’毫不躲閃的目光與質問,頓覺驚怒交加,再也難以克制心頭湧起的暴虐情緒:這個女人,事後一定要殺了她!
盡管他已經極力的想要表現得鎮定一點,但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
此刻見他眼神陰鸷,脖子上更是青筋畢現,一看就是被那位‘織田枝子’小姐說中了啊!
像這種殺人計劃被人戳破,非但沒有驚慌,甚至還表現得氣急的家夥,怎麼看都不是個善茬!
一時間現場出現了短暫的凝滞。
這時,清脆的童聲再次響起:“呐,這位服務員叔叔,如果你之前真的如那位姐姐說的在酒水裡做了手腳,并且酒水被撞翻的話,那麼殺了木村叔叔的人就不是你了呀。”
小朋友工藤新一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織田枝子’身邊,他看似天真的對着川崎亮(大川茂)提出疑問,意外打破了有些僵持的氛圍。
川崎亮(大川茂)到底不是蠢人,這會情緒稍微冷靜下來,便直接順着工藤新一的話辯解道:
“好吧,我承認,我是對酒水做過手腳,但這不是沒有成功,就像這位小朋友說的,我應該沒有嫌疑了才對?”
誰知,見他如是說,工藤新一的小臉上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可是叔叔,你真的沒有準備再次下手嗎?呐,你右手手套下面的食指上,是戴了枚戒指嗎?可我記得服務員得手上是不能帶飾品的吧?”
頓時衆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川崎亮(大川茂)的右手上,川崎亮(大川茂)下意識手指微動,本能想要做出躲藏的動作,但到底還是沒有做出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
他臉上故作無奈,主動摘下了手套,對衆人展示了那枚戒指:“所以,小弟弟,我确實稍微違反了服務員的職業守則,但這應該和案件無關吧?”
卻不曾想,工藤新一這孩子再次打出暴擊:“叔叔,這種構造的戒指雖然在日本還很少見,但是在國外已經不算新鮮了哦,那個戒面是可以旋轉打開的,我想想,叔叔你在裡面藏了毒針?毒藥?”
川崎亮(大川茂)瞳孔收縮,心下驚駭:該死的,那家夥不是說這個玩意兒國内沒什麼人認識嗎?
為什麼一個小屁孩都能認出這東西的使用方法??!糟了,這東西他剛才真的用過了,一旦檢查就全都完了。
大川茂這會終于慌了,他好不容易考進警校,不出意外的話,他可以依靠組織的扶持成為警方的高層,過上人上人的日子,怎麼能栽在這裡?!
尤其這次殺人計劃是他背着組織的私人行為,一旦他被警方抓住,等待他的就隻有死路一條。
想到組織對于棄子的手段,大川茂就心下膽寒。
不,他不能繼續留在這裡了。
電光火石之間,大川茂毫無預兆的拽過一步開外的田中美雪,同時從腰間抽出一把閃着寒光的匕首抵在對方的脖間。
他面色猙獰的怒吼道:“都給我閃開,誰敢靠近一步我就殺了這個女人!”
衆人頓時紛紛驚叫着遠離了大川茂的周圍。
工藤優作也拉着工藤有希子退到了工藤新一的身邊,他神情凝重的注視着場内的大川茂和田中美雪:棘手了,因為事情發生的太快,這會警察還在趕來的路上。
就在大家緊張的看着大川茂挾持着田中美雪,一點點朝大廳門口移動時,被挾持的田中美雪說話了:“你為什麼要殺死木村,他也傷害了你重要的人嗎?”
“閉嘴,不要說話。”
大川茂在走投無路的壓力下,徹底釋放自己心中的惡念,竟是毫不猶豫的用匕首在田中美雪的脖子上劃了一刀。
田中美雪痛呼一聲,鮮血從頸脖處溢出,打濕了她白色的衣領,落在某個習慣計劃周全的卷王眼裡,隻覺得格外的刺目。
‘織田枝子’看着再次出現的意外,實在沒忍住在心裡對卷王系統吐槽:
‘系統,這就是你說需要高度警惕的原因是麼?是不是今後隻要是有這一家子,或者說有這個小子在的地方,我基本就不用指望計劃可以按照我的意願發展了?’
本以為系統不會回應自己,卻不想那熟悉的系統音十分迅速的響應了!
【卷王系統:請宿主相信自己!一個合格的卷王,絕對有辦法應對任何挑戰的!我相信你!加油!】
‘織田枝子’:......淦!
‘織田枝子’小臉煞白(氣的),她嘴唇顫抖,鼓起勇氣對着大川茂大聲道:
“我知道你為什麼要殺木村,因為你就是他筆下的那個變态殺人犯!!你的右臂有個一模一樣的紅色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