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上傳來陣陣酥麻感,對方輕柔地吻着她的唇。
穆詞竹耳畔绯紅,卻強忍着怒意,随後勉強撐起發軟的雙腿,緩緩擡起身子,又瞬間跌落下去。
“誰沒有力氣了?”
那一刻,仿佛被一陣雷劫擊打,她神魂顫抖,似乎要原地飛升,渾身酥麻,卻隐忍着,咬牙道:“總之我不會像你一樣,幾次就不行了。”
幾次就不行了?
也不知到底是誰還沒結束就暈過去了。
秦莫焉勾起唇,被她這莫名其妙的勝負欲弄得哭笑不得,卻又忍不住逗她道:“那你給我看看你有多厲害?”
“你看着。”
聽到這話,穆詞竹眼裡仿佛盛着火光,她咬緊牙關,又閉上眼,摟着她的脖子,竟又一次擡起身子,随即跌落下去。
可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絲絲縷縷的疼痛感蔓延上來。
但沒辦法,話已經說出去了,她隻能繼續……
秦莫焉本來隻是想逗一逗她,可卻看到她指尖都攥得發白,疼得發顫,卻還是強忍着。
看到這一幕,她眼裡的笑意漸漸消失。
因為對方像是虐.待自己似的,完全用錯了方法。
她感覺不到她在享受,反而像是為了争一口氣,拼命逞強。
秦莫焉的目光變深,有些後悔了,後悔說那些逗她的話。
沒辦法,她隻能咬了咬她的唇,喊停道:“好了,就這樣夠了。”
兩人滾燙的呼吸糾纏在一起,穆詞竹摟着她的脖頸,恍若一陣陣雷劫擊打在脊骨上。
她緊咬着牙關,見對方咬她,忍不住狠狠咬了回去,接着冷冷地看着她,咬牙道:“仔細看着,我一定比你久……”
秦莫焉:“……”
怎麼如此固執呢?
被咬的唇瓣上有些微痛,更多的卻是酥麻感。
這一刻,她深深地看着對方。
蛇尾上不斷有透明溶液滑落。
女人那張清冷的臉上早已滿是潮紅,摟着她的脖頸,渾身發顫。
明明是冰冷的眸子,可眼尾泛紅,眉心的朱砂痣竟顯得清冷又撩人。
她的自尊心真的很強。
秦莫焉忍不住伸手撫摸着她的臉頰,哄她道:“好了,我知道你很厲害了,比我行多了,你别忍着,疼了或舒服都可以發出聲音,别這樣勉強自己……”
“發出聲音?”
她不可能如此放.浪!
穆詞竹被她氣到,卻渾身顫抖,整個柔軟的身子貼在她懷裡,雙手摟着她的脖頸,又不服輸地緩緩撐起身子,接着迅速跌坐下去,以此反複來證明自己的能力。
這蛇妖太敷衍。
必須讓她知道誰更行!
可看着她這樣,秦莫焉卻死死地皺起了眉。
對方對自己太狠了,這樣下去絕對會受傷。
“你慢點。”
她怕她受傷,連忙又吻上她,朝她輕聲道:“我是真的認輸了,我們早點去人界吧,這次去人界順便置辦成親用的物品。”
“我們成親好不好?”
說這話時,她聲音低沉悅耳,想哄着她停下來,又試圖将手拿出。
穆詞竹卻喘着氣,抓住了她的手腕,又冷聲拒絕:“不要。”
“我還沒結束,你别動。”
她聲音發顫,此刻渾身猶如火燒,身體戰栗着,根本受不了那陣陣酥麻,眼裡都泛起了淚光,卻偏要隐忍着,冷冷看向她:“至于成親……沒必要。”
邊說着,她卻又扶着她的肩,強撐着再次微微起身,卻沒想到雙腿發軟,剛起來,就又狠狠跌坐了下去。
秦莫焉皺起眉,見怎麼勸說都沒用,便故意将手往上擡了擡。
那一刻,穆詞竹咬緊了牙關,卻沒忍住發出了難堪的聲音。
“!!!”
“你!”
“都說好了你别動……”
她聲音發顫,仿佛一陣雷劫擊打在身體上,從尾椎蹿起一陣酥麻。
腦子裡一片空白,她似乎浸泡在溫泉水中,渾身滾燙。
無數的靈氣湧入身體,被吸收進識海,讓她渾身顫栗,通體舒暢,舒适得腳趾都微微張開。
“不是你動了,我根本就不會這樣。”
穆詞竹羞恥至極,蛇尾上淌落了一灘透明溶液。
她無法接受自己的反應,忍不住又狠狠地咬了蛇妖的唇。
她惡狠狠地咬着,秦莫焉卻深深地看着她,不顧唇瓣上的疼意,反而輕聲道:“我說了,你可以不用忍着。”
“如果舒适了就發出聲音,如果難受就喊疼……”
“在我這裡,你可以做你自己,不用忍着,不用矜持,盡情釋放自己的情緒。”
她聲音輕柔,穆詞竹緊咬着牙關,臉頰潮紅,那雙漂亮的鳳眼看着她,心髒竟狂跳着。
忍。
她從小到大都在忍,所有人都告訴她要忍。
即使她已經成為了修仙界第一位邁入化神期的修士,她也從不逾矩,克己守禮。
從沒有人告訴過她,可以盡情釋放自己的情緒。
因為自從修煉出元神,她就已經沒了七情六欲。
可現在,元神被秘術禁锢,她卻變得如此荒.淫。
仿佛被戳中了心中的痛點,穆詞竹頓時冷厲起來,朝她低叱道:“你懂什麼?!”
“是,我不懂。”秦莫焉卻又嚴肅起來,朝她一字一句道:“我隻知道你根本就不愛惜自己,根本不顧自己的感受,不給自己反應的時間。”
“明明疼了也不停。”
她又拿出手舉起來給她看,直白道:“疼的時候身體也會産生抵抗疼痛的液體,就像眼淚一樣,可是你完全不顧自己的感受,隻知道一個勁地忍着,這樣有意思嗎?”
“阿辭……”
她用另一隻手撫摸着她的臉頰,輕輕吻她,低聲問:“你哭過嗎?喊過疼嗎?”
哭過嗎?
穆詞竹忽然有些愣怔。
還是在娘親死的那年她哭過,至于疼……
她從未喊過疼。
而在她愣怔時,秦莫焉便吻了吻她的唇角,将她緊緊抱在懷裡,淺笑道:“以後有我在,你可以哭,可以喊疼……”
穆詞竹感受着她懷裡的溫度,又聞到她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水墨香,不知為何,心中竟有些發軟,心跳越發劇烈起來。
她下意識排斥這種感覺,連忙冷聲道:“不可能,這輩子我都不會流下眼淚。”
說話間,她又看到女人的那隻手。
對方手指纖長,指尖瑩潤至極,絲絲縷縷的銀絲還在往下淌落。
穆詞竹見此恥辱至極,又滿心怒火。
這蛇妖就是在故意羞辱她吧?!
在嘲笑她不會做,不僅弄疼自己,還這麼短時間就結束了。
想到這,她雙腿發顫,眼眶泛紅,忍不住惱道:“你就知道我疼了?隻要做了不就好了,受傷又如何?”
是,她剛剛是用力過猛,有些疼,但是能夠得到靈氣不就夠了。
她狠狠瞪向對方。
見她還是如此,秦莫焉讓自己冷靜一些,隻能換個方式問她:“你和我的那七天裡,你舒适嗎?”
“又或者說,剛剛你自己來和我主導着來,哪個更舒适?”
聽到這話,穆詞竹頓時耳根绯紅,冷冷道:“荒唐。”
“這種事我不會回答。”
竟然能問出這種話,真是淫蛇。
她拒絕給出答案,甚至挪開了視線,不敢和她對視。
秦莫焉便又抵住她的腰,緩緩将指尖放到原來的地方,接着輕輕吻她的唇,歎息道:“那七天裡我魯莽了一些,所以才讓你受傷,我知道你就算疼了也會忍着,做這種事本來圖的就是舒适,你為什麼非要逞強呢?就不能溫柔些?”
“還是說,你就喜歡疼?越疼越喜歡?”
“閉嘴。”
穆詞竹連忙偏開頭,雙手摟着她的脖子,感受到她手指的纖長,還有指側的老繭。
三指對她來說确實有些吃力。
她脖子根都紅了,心中惱怒萬分。
什麼越疼越有感覺?
她隻是為了靈氣而已,所以就算受傷也無所謂,圖什麼舒适?
可此刻的感覺實在難以啟齒,她竟因為對方的話語和那輕輕的吻而一陣瘙癢起來。
坐在指根上,很想動一動。
但她此時渾身發軟,根本提不起一絲力氣。
她咬住唇,那張清冷的臉上滿是潮紅。
秦莫焉知道她的态度已經放軟了,于是乘勝追擊,捏住她的下颌,強勢地吻上她,邊低聲道:“我再和你試一次,你就會知道這兩者區别有多大……”
她很想搞懂對方到底喜歡哪種,萬一就喜歡疼痛,這樣她也可以陪她……
邊想着,她冰冷的蛇尾觸碰到了女人的後腰上。
穆詞竹渾身一抖,想拂開她的手。
可蛇尾巴卻從身後纏住了她的腰肢,并幫助她擡起了身子。
鱗片冰涼的觸感十分怪異,但她根本無力反抗,并且也漸漸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