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7900人都不用再找了。我的使命是不是結束了老闆?”
“嗯。”許陶淺不在意的回到。此時許陶的淺的注意力都在一個人的身上,那就是自己的前排,蘇昭。
今天晚上的拍賣會過程,許陶淺都很是心不在焉。
周婉凝在期間也會與她搭話,商讨每一個珠寶拍品的價值與藝術。
但許陶淺都是簡單回應,不做過多幹涉和解釋。眼睛就沒有從蘇昭身上離開過。
這一點的反常與進來時不同,周婉凝很快就察覺到了許陶淺的變化。
“蘇昭。”
不料周婉凝直接叫住了蘇昭。
蘇昭聞言緩緩回頭。
在回頭之際蘇昭與許陶淺短暫的對視了幾秒。
霎時間許陶淺的耳朵便紅了。
不過幾秒許陶淺馬上便把視線移開了。
周婉凝笑了笑道:“這裡有你的小迷妹。”
許陶淺瞬間便臉頰通紅。她拉着周婉凝的手,試圖讓她别說了。
言落,隻聽見蘇昭輕笑的聲音。随後她便又轉了回去。
周婉凝看着許陶淺,唇間笑意明顯。“我懂。”周婉凝湊在許陶淺的耳朵笑着說。
許陶淺微微低頭,有些不好意思。
今天的臉就這麼點厚,差不多都削完了。許陶淺自己在心裡想到。
周婉凝說時唇間帶着有趣的笑意,許陶淺緩緩擡頭,抿嘴一笑,隻是簡單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周婉凝見此輕音笑出,她看着許陶淺,眼裡的溫柔像是在看孩子說笑話般“許小姐,在整個禹河洲,你可有不少情敵哦~”
聽完她一席話許陶淺臉上浮現出害羞的笑意。“周小姐可真是個眼尖,直覺敏銳的人。”
一句話落,周婉凝用手捂着自己的嘴,笑聲克制卻又風雅。
“你也是呢。”周婉凝似滿意般。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許小姐你今年26了吧。你與我年歲相當,差别不大,這麼說起來,這個朋友是不是交的正合時宜呢?”周婉凝說完挑了挑眉,上挑的眉毛看起來很滑稽,也很特别。
“周小姐您今年....?”
“28.”
若是周婉凝不說,許陶淺也不會意識到兩人年紀相仿。因為周婉凝成就較高,話語與待人之間無不透露着情商與氣質。熟練的經驗與腦中運用自如的淵博知識,令許陶淺不敢想象她們年紀相仿。
聽完許陶淺隻是笑笑。話語間禮貌。“周小姐願意交我這個朋友,我自然是榮幸至極。”
周婉凝優雅一笑,她打了個響指,随後從随身包中拿出一張名片。周婉凝将名片舉在手中,揮了揮。笑言說:“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聯系方式,有問題和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可以随時打給我。”
突如其來的熱情與友好令許陶淺沒法回絕,許陶淺慷概接下名片。“周小姐的好意,我不領是不是有些不識趣了。”
就在這時競拍台上拿出最後一件珠寶。
這是本次拍賣會的核心寶貝,很多商業大鳄能夠出場本次拍賣會,目的就是為了這件寶貝。
周婉凝和沈書雲自然也是因此而來。
許陶淺猜,蘇昭也是。
寶物通過大屏幕展示細節給在場的所有觀衆看。
周婉凝在這時遠遠的眺望了沈書雲一眼,随後沈書雲拿出準備好的相機,對周婉凝點了點頭。
這一切許陶淺都看在眼裡。
趁着周婉凝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時,許陶淺偷偷轉眼,看向坐在自己前一排的蘇昭。排排座位的間距大約有一米,在加上後坐墊比較高,許陶淺并不能直觀的看見她。
但因為蘇昭的位置在自己的左側方,所以許陶淺能看到她的側身與一點背影。蘇昭坐的端正優雅,從坐下時起,她的姿勢就沒有變化過多少。所以當許陶淺從背後看着她的背影與側面時,看不出蘇昭任何的表情變化。
“這件拍品是上等好玉雕刻的麒麟玉雕,玉雕上的珠寶隻是裝飾,但卻起到了一個畫龍點睛的作用,而這個珠寶,也是整件拍品最值錢的地方。”
周婉凝特地向她解釋。許陶淺将注意力拉回,朝台上看了去。
經過許陶淺一番細看,她緩緩點頭,認同周婉凝剛才說的話。“不錯,以玉雕的花紋和雕刻的細緻程度來看,這件寶物應該出現于上個世紀的中西方。看其色澤典正,深中帶暈,暈中帶淺,保存完好,沒有一點瑕疵,看似像假的。但它物雕上的珠寶卻能夠讓人相信這是真品,這個珠寶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就是珠寶界一直流傳甚廣的,月光血珠吧。”
許陶淺說完,周婉凝彎唇,緩緩拍了拍手。
“說得好,真是聰明。”
這樣的誇贊從周婉凝的嘴裡說出來,已是見怪不怪。從許陶淺見到她開始,就已經開始聽她無數次的誇贊了。但在每次聽到時,許陶淺還是會友善笑笑。“周小姐過獎了,想必你對這件寶物的見解,比我甚廣許多。”
周婉凝皺了皺眉,眉眼笑意。“那可不一定呢。”
“月光血珠的數量非常罕見,其外觀紅潤光澤,像似鎖血般紅豔,用其打造出來的珠寶,價值絕對非凡。現在在行業裡,能夠有記載的月光血珠僅僅隻有六件。其中三件消失不見,還有兩件已有歸屬,這是最後一件。”
周婉凝語氣平緩的對許陶淺說明。
說罷許陶淺與周婉凝同步看向台上。
但在此時許陶淺的餘光卻還在注意着蘇昭。
“現在開始競拍,這件玉雕的起拍價,一千萬。”
主持人用小錘敲響了這一場競争的拍賣流程。
這時坐在前排的資本家都坐不住了,紛紛舉牌,上升價格。
“三千萬。”
“三千萬一次...,三千萬兩次....”
“五千萬。”
“七千萬。”
“九千萬。”
主持人的小錘不停敲響,每一錘都仿佛敲在了競争人的心上。
拍賣會場内的氛圍凝固但卻充滿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