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結束,許陶錢從考場走出。
在交卷時,許陶淺還忘不了閱卷考官的表情。
“你畫的是...?”
許陶淺朝他點頭。“沒錯,就是她。”
閱卷官手下試卷後不停用手擦拭着額頭上的汗。
從考場走出,外面還是炎熱的刺眼的陽光。許陶淺用手遮了遮陽光。
未做過多的停留,許陶淺走出公司後便打車回家了。
“考的怎麼樣?”
許陶淺剛到家,趙靈犀便已經坐穩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吃着冰棍。看起來很是惬意。
“在這等多久了?”許陶淺在玄關處換鞋,擡頭問她。
“也不久,剛吃了五根冰棍而已。”
趙靈犀的性格一向如此随性。自打許陶淺住進這個公寓開始,趙靈犀就時不時為許陶淺優化公寓設備。公寓一開始用的是鑰匙插孔,趙靈犀嫌麻煩換成了刷卡。後來刷卡也嫌麻煩,趙靈犀直接換成了密碼鎖。
看似是為了方便,實則隻是為了自己方便。
許陶淺洗手後從冰箱拿出一瓶汽水,‘咔’的一聲。汽水冒氣而出。
趙靈犀撐着自己的腦袋攤在沙發上,姿勢看起來很是舒适。“說吧,考的怎麼樣。”
許陶淺連連喝了好幾口飲料,也算是解渴了。“考的不怎麼樣,也不知道會怎麼樣。”
“哦?還有你許陶淺搞不來的設計題目?”
許陶淺回憶起面試的試題。“它不是設計。”
“那是什麼?随便考的?”趙靈犀好奇。
“是...畫一幅畫....”
許陶淺說完,腦海中一陣刺痛感襲來。一瞬間手便抓不穩可樂,飲料差點倒了出來,幸好趙靈犀手疾眼快,迅速幫許陶淺把可樂接了過來。
許陶淺雙手按壓着頭部兩天太陽穴的地方。
“怎麼了?”
“頭有點疼。”
許陶淺緊緊皺眉,看得出來很難受。
這樣突然的刺痛感與剛才在考場時相同。
趙靈犀不解的看着許陶淺。“考個試給你考頭疼了?”
許陶淺自己撐着自己緩緩坐穩。
坐穩的瞬間,許陶淺閉眼,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曾經做夢的場景。
“許小姐,恭喜,你被錄取了。”
“她是走的後門吧,畫個總裁誰不會畫?”
“這幅畫蘇總很喜歡,原畫已經被蘇總帶走了。”
許陶淺腦海中浮現出斷斷續續的畫面,這些畫面皆是她夢裡曾出現過的畫面。也是一場考試,題目也是作畫,許陶淺畫的畫,也是蘇昭。
将夢境與現實關聯起來,想通後的許陶淺眉頭皺的更緊了些。她睜大雙眼,看着趙靈犀,給趙靈犀吓得一激靈。“你睜這麼大眼睛看我幹哈?”
“是夢。”許陶淺仿佛正在想着什麼。
趙靈犀摸不着頭腦。“什麼夢?什麼意思?”
這一切與夢裡很相似。“我夢見過,我的現在。”
聞言許陶淺突然失了色,急忙便沖進自己的房間,從書架上拿出自己的日記本。一頁一頁着急的翻開,翻開到了這一頁後,許陶淺看着日記本上的記錄。
趙靈犀見狀她不太對勁随後起身。
許陶淺将日記本遞給趙靈犀。趙靈犀将許陶淺那一天的夢看完了,微微蹙眉。“你是說,你今天發生的事情,和你在夢裡看到的一樣?”
“仿佛一樣,又仿佛不一樣。”
但夢裡的經曆與現實,卻是很像。
趙靈犀皺眉。“這麼玄乎?”
她可是一個相信科學的人。
趙靈犀将日記本蓋上。“有可能隻是巧合,淺淺。你還是别想這麼多了。”說完趙靈犀便将基本放回原處。
“我建議你這些天都别看日記本了。”趙靈犀擔心許陶淺是壓力太大了,所以開始胡思亂想了。
在盛州之時,許陶淺看的心理醫生曾找過趙靈犀。她稱許陶淺做夢做的太頻繁了,若再這樣下去,可能會對精神有一定的影響和摧殘。有可能會導緻許陶淺有時候分不清夢和現實。
趙靈犀此時認為許陶淺便是如此。
“來禹河州之後,你還做夢嗎?”
許陶淺緩和下心情後,喝了一口桌子上的可樂。微微抿出一個笑容。
“來到這裡之後,沒有再做夢。
也許是因為夢裡心心念念的東西已經找到了。
趙靈犀不知道,若這個夢能成為現實,許陶淺何嘗是不願意呢。
擔心許陶淺是壓力過大,趙靈犀直接便将許陶淺拉出去吃晚飯,随後看電影。
“聽我的,這幾天你就先别想面試的事情。先好好放松放松心情。”
許陶淺點頭默許。
在禹河州最高的大廈裡,服務員穿着西裝,端着牛排,優雅從容。
“蘇總,您慢用。”
這裡是禹河州最高的雲頂觀光樓,站在這裡,可以360度全方位俯身整座城市,将所有美景都盡收眼底。
蘇昭此時穿着一身素黑裙,圓領低胸将身材襯托的很好。端莊而不失韻味。她将蓬松卷起的頭發撩在左邊一側,切着牛排,盡情享受自己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