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軍府書房内,一位年輕俊秀的男子來到書房門口,擡腳走了進去,猶豫的說:“将軍,今日之事……”
“許禮,此事尚未辦妥,皇上并未答應我的請求,我們被擺了一道。”李彥憤憤地說。
究竟是誰與他過不去?本來街上的流言蜚語已經讓他頓感不妙,鎮國侯又被宣召上殿。
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與他作對。該死的鐘離殇,怎麼哪兒都有你!
“今日本是在城裡聽到些許流言,在下便覺得此事必有蹊跷。雖然将軍及時進宮阻止皇上将公主賜婚給鎮國府世子,但是,這樣一來,皇上必不會将她直接許給将軍。”許禮冷靜的分析此事的利弊。
“許兄,你勿要擔心。此事我心中有數,公主我勢在必得。”李彥眼中的狠勁,令人生寒。
“對了,先前吩咐你的事,辦的如何?”李彥不願在這事多談,又像是想到什麼,轉口問道。
“将軍莫急,還需幾日,才能徹底完成。”許禮也識趣的不在多說,隻是,想着那人告訴他的話語,又道。
将軍如此急躁,實在要不得。
“好,那我就再等等!”李彥壓着胸口的随時點燃怒氣,咬着牙道。
君南海就讓你在那位置多待幾日,遲早有一天,那會是屬于我的,屬于我墨子彥的!
京城暗潮湧動,而青蘭鎮也未必太平。客棧内,鐘離殇與莫非常兩兩相看,莫非常出聲道:“你叫鐘離殇,是也不是?”
“我是鐘離殇。”鐘離殇回道。
“那就是了,我家世子也是這個名。而且,你手上的胎記隻有我家世子有,這個你怎麼解釋?”莫非常反問着她。
鐘離殇看了一眼手上的胎記,隻覺得奇怪,這形狀酷似鸢尾花,怎麼又是這個花?
似乎她身邊的一切,都與鸢尾花有關。她盯着這個發呆了許久,蓦然回首,隐約聽見一人話語:“有個笨蛋很是喜歡,所以,我也是喜歡的。”
她…究竟是誰?她的神識忽然恍惚起來,身子搖晃,憑着一股毅力才沒有叫人看出不适。
“這個胎記我生來便有。”鐘離殇無力回道,又說:“也許你說的對,我真是你家世子。”
“世子爺,老奴聽說您有了一位未婚妻,是也不是?”莫非常見她認了,也不多說,轉而又問她另一件事。
“你是說汐然,她是我未婚妻,這事不假。”鐘離殇鄭重回道。
“那世子爺您知道她是什麼身份嗎?”莫非常無奈道,她現在這樣什麼都忘了,肯定不知道公主的真實身份。
“這……我還真是不知。”鐘離殇啞然,汐然好像從未告訴我,她是誰家的姑娘?
“世子爺,我現在說的話,您一定要記着。君姑娘她是鳳啟靖國公主,是當今聖上唯一的女兒。”莫非常為她解惑。
“公主?”鐘離殇驚訝道,難怪那日她欲言又止,卻不料原來是公主。
“您此刻說,她是您的未婚妻。你可知道,這代表着什麼?”莫非常問道。
這代表她從此便無法輕易脫身,卷進權謀鬥争中去。
若是從前的世子尚且有機會存活。現在的世子,他不确定她是否能在那些陰謀詭計中存活下來?
“從前不知,現在倒是知曉一些。”鐘離殇回着,她不知道這會給她帶來什麼。
但她知道,信守諾言,沒什麼不對的。
莫非常還想說些什麼,她們的談話,青玉多少聽到了些,便打斷他們,端着藥進來。
“鐘公子,您該喝藥了。”青玉将藥碗放下,順便拉着莫非常一起出去了。
“姑娘,你這是做什麼?”莫非常不解青玉此番到底是何意?
“莫總管,請你不要刺激她。”青玉直言道,又說:“你應該發現鐘公子早就不是原先的那個,現在不能受一點刺激。”
“姑娘,我家世子她還有治愈的可能嗎?”莫非常急切地問道。如今的這個局勢,實在不容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