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知道兩位文武雙全,比這些不免有些無趣。”君汐然思索一番,頓了頓,又接着說:“所以,今日不比文武。”
皇帝見君汐然此舉也摸不着頭腦,想說些什麼,倒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他是越發的猜不透然兒的心思。
“公主,您這是何意?”李彥不解的問說,若是不比武,那他如何對鐘離殇下手?
這豈不是讓她騎到頭上來?
同樣不解的還有鐘離殇,對于不比文不比武,她也有些摸不透君汐然想做什麼?
“李将軍,本宮隻是說不比文武,你急什麼?”君汐然冷着聲說着,連一個眼神都不屑給他。
她轉身朝着鐘離殇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便對着身坐高位的皇帝說:“父皇,兒臣此次出的題便是,隔空猜物。”
“隔空猜物?”皇帝疑惑的出聲,對于如此離奇的選驸馬一事,他還是第一次見。
“将東西呈上來。”君汐然出聲吩咐着,隻見,在門口等了許久的宮女們,手裡端着三個相同的紅木盒子,一字排開的站着。
“這裡有三個紅木盒子,裡面各放着一個物品,而你們若是誰能率先猜出盒子裡的東西,誰就能成為本宮的驸馬!”君汐然淡然的回着。
“公主,李彥隻是一介凡人,不會隔空猜物。”李彥苦惱的回着,面對着眼前的三個紅木盒子,泛着難色。
“汐然,你這是不是還有話沒有說完?”鐘離殇在紅木盒子附近轉了轉,就發現有些不同之處。
“離殇,果然聰慧。”君汐然點頭應道,又回說:“當然不是平白無故的猜測,所有的提示都在紅木盒子前,每人每個盒子隻有一次機會,共三個盒子,三局兩勝,答不對,那隻能出局。”
鐘離殇走到左手邊第一個紅木盒子前,隻見,上面寫了一個‘簪’字,她心裡有些想法,便走到一邊站定。
而李彥也相繼的來到剛剛鐘離殇的位置,同樣得到的提示都是一個‘簪’字。
李彥頓時豁然開朗,幸虧之前打聽過公主的喜好。
對于這些他了然于胸,走到自己先前的位置,自信的揚起一抹笑意。
君汐然見兩人都看過第一個紅木盒子,答案自在心底,便出聲問道:“兩位都看過第一個紅木盒子,那麼,誰先來說出答案?”
“公主,還是李彥先來。”李彥自告奮勇的回道,好像将勝利囊括無遺。
“那李将軍先請。”君汐然瞧了一眼鐘離殇,見她點頭示意,也就默認他的想法。
“公主,您盒子前面寫着一個簪字,若是李彥猜的不錯,裡面應該是一個簪子。而且,還是公主最愛的鎏金簪。”李彥自信的分析着。
“離殇,你的答案呢?”君汐然沒有回答李彥的答案,而是問着一邊思索的鐘離殇。
“汐然,你這盒子裡放着的确實是一個簪子。不過,卻不是鎏金簪。”鐘離殇想了想,回道。
隻是,心中的答案,卻有些猶疑。
“鐘離殇,你猜不出就直說,沒人會笑話你的。”李彥嗤笑着說,仿佛看着鐘離殇出糗,他就特别開心。
“哦?離殇那你說說,你的答案是什麼?”君汐然有些期待的問着,她莫名的覺得她一定能猜出,她心底的答案。
“蝴蝶木簪。”鐘離殇肯定的說着自己的答案。若說她們之間的交集,沒有幾天。那個‘簪’字應該是汐然給她的提示。
可是,這個答案一出口,就遭到李彥的反諷:“鐘離殇,你是沒有借口了嗎?這麼離譜的話,你都說的出口。”
世人皆知,鳳啟長公主偏愛鎏金簪,這個提示明明就是說的鎏金簪,她連公主最基本的喜好都沒摸清。還以為她有什麼本事,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李彥,是不是你馬上就會知道了?又何必借此嘲諷?”鐘離殇反駁着回道。對于李彥的嘲諷她沒有心思去理會,安靜的等着答案的揭曉。
不過,她的直覺告訴她,應該不會錯的。汐然既然敢出這道題,自然是有把握的。
同樣等着最終答案揭曉的李彥,此刻也屏息凝神,盯着君汐然即将打開的紅木盒子,他預想中的鎏金簪沒有出現,裡面放置的确實一根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蝴蝶木簪。
鐘離殇竟然猜對了!
李彥想起方才的話語,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痛。那一刻,他才覺得之前錯的是多麼離譜,自以為是勝券在握,卻不料是個跳梁小醜。
皇帝也是覺得不可思議,鐘離殇倒是覺得理應如此。冥冥之中,她覺得眼前的這一幕,曾經好像發生過一般。
對于這個答案,不僅是對于汐然的了解,更因為下意識的行為,促使她脫口而出。
所有人望着鐘離殇的眼神,不再如先前的輕視。若說之前還有着偏見。如今的舉動,卻令人深思。眼前的人,真的是他們所認為的那樣嗎?
“公主!”一道不服氣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