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個是活人……這個小姑娘有點眼熟啊……”負責上午守門的王德軍舉着望遠鏡嘀咕,“啊!那個醫院裡的小女孩!”靈光一閃,他拍了一下大腿大聲道。
“什麼醫院裡的小女孩?”邊上的同伴沈衛民邊砍着做弓/箭要用的床闆邊問。他們從附近一家射擊俱樂部淘了些弓/弩,但專業的箭就算可以回收也明顯不夠用,所以他們隻能利用酒店裡的床闆和填塞羽毛的枕頭來自行制作,就是威力不如專業的大。
“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獨自一個人闖進那見鬼的醫院的那個小女孩!”王德軍現在想起他們跑出來後躲起來時見到的那一幕依然兩腿發軟。成千上百個感染者就這麼竄了出來,最終因為失去目标就在那條街上遊蕩,将整條街道變成了無人敢踏足的禁地。
巨大的威脅下他們隻得放棄原來的地方轉移到了這個酒店裡。
“王哥,你在嚷嚷啥?我去!”夜裡守夜的曹明逸起來上廁所,看到外面的場景,忍不住嚎了一嗓子。原本迷蒙的雙眼頃刻間瞪大,哪還有一點睡意。
原本在百米之外的交通監控架子上挂着的R種突然擡起頭來,它看見了大大咧咧走在路上的唐栀安,發出一聲難聽的就像手指甲在黑闆上抓撓的聲音後飛了起來。
這隻R種已經有點不像人了,它的雙臂之中長出了薄膜,原本應該筆直的雙腿在膝蓋處變得曲折,就像袋鼠的腿一樣折了兩折。全身的皮撕裂開來,可以從斑駁的皮膚中看到深紅的血肉。
唐栀安從它的變形程度和皮膚色澤判斷出這個是一隻2級R種後,果斷抽出短劍,眼睛緊盯目标計算出它的速度後,等待它到攻擊範圍以内後,持劍快速在空中劈了兩劍,一橫一豎呈十字狀的弧形劍氣向R種沖去。一道切中了R種的一隻胳膊,導緻它掌握不了飛行的平衡。另外一道正好命中它傾斜後的頭顱。
R種的一半頭飛出了身體,随後兩者一同重重摔在了地上,發出了一大一小的“PIA叽”聲。
近戰武器雖然可以靈力外放,卻有着距離限制。像唐栀安現在最多保持百米之内劍氣不散。未來七級的時候也就三百多米,再多就被武器種類限制了。
曹明逸看到的正是這神乎其神的兩道劍氣飛出去的那一幕。他雖然也有靈武,但他絕對做不到這一點。他的靈武是把刀,比起尋常武器隻是比較鋒利而已……而且他剛砍了幾刀,靈氣就沒了,根本沒辦法甩劍氣。
就算他能甩也不可能這麼準!
唐栀安收起短劍,快步走過去挑出靈核後轉身走入酒店旁通往港新小區的小道。剛剛R種召喚同伴了,她不想浪費靈力正面對峙,所以選擇暫避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