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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幾人差不多吃完早餐了,已經淩晨四點了,外面的天還是灰蒙蒙的,太陽沉睡在海底還未被打撈起來,月亮挂在天邊也已經有些黯淡了,快要黎明了。
他們回歸的時候就是這麼忙碌,淩晨四點天不亮就要從宿舍裡出發去做造型,再忙碌到半夜月亮高懸的時候回來,總共睡覺不過四五個小時罷了。
今天比較特别一點,應該一整天都是泡在化妝室裡。
不隻是新專輯的海報造型要做,還有之後的打歌造型以及近些場次的演唱會造型定妝。
金南妍跟着防彈七個人乘車去了化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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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要換發色的人還蠻多的,轉\'Tear\'的造型是全員黑發,這次結的策劃案看起來就顔色豐富了許多,光是看策劃金南妍就可以想象出海報有多麼鮮豔了。
田正國也在換發色的人之中,幾個要換換發色的人排排坐好,等着造型師給自己頭發褪色,金南妍出去溜達了一圈回來發現其他化妝室裡面都有幾個人在染發,有幾個面色猙獰看起來一副要死了的樣子。
金南妍咽了咽口水,她沒有染過頭發,沒法想象的到頭發褪色也能這麼痛成這個樣子。
金南妍心有餘悸地回到防彈的這間化妝室,看到田正國頭上已經被抹上了褪色用的發膏,在那邊坐着玩平闆,要等頭發全部褪色完他的頭發才能上新的顔色。
金南妍看了看别的工作人員都在忙活着其他事情,就幾個要換發色的成員安安靜靜坐在角落,經紀人在和造型師确認之後的回歸造型,沒有人在關注田正國這邊,很好。
仗着别人看不見她,湊到田正國身邊,小小聲地問道,“染發很疼嗎?”
田正國擡眼,“不疼。”
金泰哼在一旁哼哼唧唧,小聲撒嬌道,“我疼,我頭皮好疼呐——”
“真的嗎?哎一古我們的泰哼呀……”金南妍眼裡馬上寫滿了心疼,過去虛虛地抱了一下金泰哼,雖然摸不着,還是假裝能碰到一樣拍了拍金泰哼的後背。“好可憐啊。”
金泰哼立刻打蛇上棍演起了小劇場,一副絕症快要疼死的模樣,金南妍就陪着金泰哼一起演戲,一邊心疼他一邊安慰他。
田正國有些無語,看這個兩個傻瓜兄妹,“得了吧,染這麼多回早習慣了,泰哼哥也不是頭皮很敏感的人,沒疼的那麼誇張。”
一旁的樸智珉立刻揭穿田正國的面具,“你别看正國現在這個樣子哦,以前仗着是未成年造型師沒霍霍他的頭發,一成年就給他染頭發,第一次染的時候那叫一個淚眼汪汪。”
“哭的可醜了。”金碩真點頭附和。“還說以後都不要染頭發了。”
“呀?我哪有?”田正國冤枉極了,氣得直皺鼻子,“哥都是在瞎編的吧?我什麼時候哭的淚眼汪汪了?”
“盒盒盒盒盒盒盒盒”
金南妍在躲在一邊看着哥哥們逗田正國,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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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給田正國定的發色偏向淡一點的玫紅色,金南妍看造型師拿出的一小戳顔色示例還沒法形容這個顔色怎麼樣,畢竟她沒法想到這種顔色給上到腦瓜子上是啥樣的。
不過想想愛豆可真是辛苦啊,什麼樣的顔色都要往腦袋上弄,天天染發會不會有一天掉光頭發啊?
金南妍看着田正國暫時還算濃密的頭頂有些擔憂。
要是她的寶貝兒子秃了怎麼吧?
不過看到染完發做完造型的田正國,金南妍就把這個顧慮抛到腦後了。
怪不得粉絲這麼喜歡看他們新發色。
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