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問!”
走在前面的宗三左文字停下腳步,視線微微向身後瞥到高高舉手露出白皙手臂的人。
白發金眼的刀劍女士微笑着揮手:“本丸裡有鶴丸國永了嗎?”
宗三左文字收回視線,語氣淡淡地回答道:“有。”
和自己的刀劍女士走在一起的紅發男人略微低頭:“意思是有兩位鶴丸國永嗎……”
“是啊,這下麻煩了。”白發的女人苦惱地皺眉思忖着,然而沒過一分鐘她就重新睜開了眼睛露出燦爛地笑容:“決定了,主人以後就喊我鶴吧!這樣就能和在本丸的那位區分開來了。”
“原來如此,還可以這樣嗎。”織田作露出了恍然地表情随即認真點頭:“好的,我記住了。”
宗三左文字:“……”
這兩個人到底怎麼回事?
奇怪的審神者,奇怪的刀劍女士。
在門口一擊未殺的宗三左文字該勸也勸了,該攻擊也攻擊過了,現在隻是在那位刀劍女士若有若無地威脅下帶着新上任的審神者走進了本丸裡。
他停下腳步,望着庭院裡被黑霧籠罩的大樹。
織田作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愣了一下。
“那是八重櫻。”
織田作回過神,側目有些意外地看向一直嬉笑的刀劍女士好像有什麼不一樣的變化。白發的付喪神微微收斂臉上的笑容,金色的眸子裡閃爍的笑意沉澱,取代而至的某種沉重的深意。
“八重櫻是鍊接着整個本丸的樹,隻要透過這棵樹就能了解整個本丸的運象。”狐之助趕緊跳起來趴在織田作的肩膀上充當他的科普小助手:“審神者大人您接手本丸後會清除立刻這裡的瘴氣,所以不用擔心!”
按照約定,宗三左文字把人帶到了天守閣。粉發的付喪神停住腳步,遙遠地指向遠處的一間:“那裡就是審神者的房間了。”
鶴丸摸摸地看着宗三左文字離開的背影,已經進房間的狐之助察覺到某人沒有跟過來,又退出房間好奇地喊了聲:“鶴丸大人?”
“啊,來了!”鶴丸踩着高高的木屐走了過去。
天守閣的房間布滿了灰塵,到處都散發着一種荒廢地氣味,這也說得通,暗黑本丸被重新淨化成功的可能性本就不高,再加上有那麼攻擊性的刀劍男士。
鶴丸打開窗戶散了散房間裡的氣味,轉頭望着在查看刀賬的人:“主人,你真的要接受他們的暗殺嗎?”
“……”
“主人?”
“啊。”專心看刀賬的男人這才慢悠悠地擡頭:“抱歉,稍微有點不太習慣被人這麼稱呼,你直接叫我織田作吧。”
鶴丸張了張嘴,在呆滞的狐之助面前試探地問:“那是主人的名字嗎?”
“我沒和你說嗎,我的名字是織田作之助。”
“……”
“審神者大人啊?!!!!”
鶴丸頭疼的捂着腦袋,看着炸毛的狐之助跳到男人頭頂上嚷着不能透露真名的警告話語,她開始思考自己的這位新主人是不是腦袋少一根筋。
“不能用真名嗎?”
“不能!!”
“但是我已經等級了。”
“什麼?!”
“[織田作]這個不算全名,應該沒關系。”
看着快要氣昏過去的狐之助,鶴丸直呼吓到了。在短短五分鐘的時間後他們都彼此冷靜了下來,準确來說隻有狐之助和鶴丸,織田作依舊在整理着房間裡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