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德烈·紀德。
來自歐洲異能組織Mimic的首領,作為軍人,他無時無刻不貫徹着為祖國而死才驕傲的信念。直到他們被抛棄,被當做國家的叛徒,這樣的信念也依舊沒有改變。
為了完成大家的夙願,他看中了與自己異能相同的男人———
沒錯,就是織田作之助。
即便四處漂泊無依無靠,Mimic的成員辦事效率依舊是十分嚴謹的,他們看中的男人無父無母,未婚,但卻領養了五個戰争中失去父母的孩子。
所以!
安德烈舉槍的手十分堅定:“所以你不可能是織田作之助的妻子!你到底是誰!”
“你不許這麼說織田作!”鶴丸的脾氣也逐漸上頭:“織田作那麼優秀,你還不允許人家找對象結婚嗎?!你這人什麼心态啊?你日子過的不順心拖我男人下水做什麼!”
安德烈: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一時間用槍的和用刀的兩個人在教堂裡激烈的争吵氣起來,最後演變成邊吵邊打。
教堂外面的夜鬥和伴音都聽傻了。
原來還可以這樣戰鬥嗎?學廢了學廢了。
“織田是我們的希望!”
“狗屁,那是我男人你們别貼過來!”
“你!不可理喻!”
“呸,是你們無理取鬧!”
鶴丸憤憤的拔刀向黑皮的男人砍去:“再說了,你們盯着我男人就算了,連孩子和無辜的路人都要牽扯進來就更過分了。”
她左手握緊,瞄準安德烈的下颚就是一拳頭。
“這一拳就替無辜的店長打的!”
“!”
安德烈震驚地捂住臉,沒想到自己的異能什麼都沒有提醒。緊接着他就覺得腹部一痛,高跟的木屐踹中他的腰腹用力将他踹了出去。
他結實地撞在牆壁上痛得倒吸了口氣。
“這一腳是替咲樂的,那孩子因為你們開始害怕密閉的空間和火。”
“這是幸介的份,這是真嗣的,優的還有克巳的……你們當軍人的就是這麼對待孩子們的嗎?”她抓起安德烈的衣領,男人的臉上已經染上了血色,眼神卻依舊清醒着。
安德烈扯了扯嘴角,深紅色眼眸竟興奮地發亮:“你懂什麼,這一切都是為了我等的夙願,隻有織田可以做得到。”
鶴丸:……
她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給了對方一個大逼鬥。
夙願個頭。
大人的夙願還要拿小孩子的性命做鋪墊嗎?現在的人都是什麼奇怪的思想啊!
“現在看來,我的異能确實對你無效……”即便被又被扇了一巴掌,安德烈也好像個沒事人樣沒有任何悔改的意思:“說了那麼多,如果你想為他們報仇的話現在就可以殺了我。”
很好。
這家夥完全聽不進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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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鬥趴在教堂的大門上努力傾聽裡面的動靜,從鶴丸進去之後裡面就不斷傳來打打殺殺的聲音,但是現在好像已經安靜下來了?
“……夜鬥,開門。”
聽到熟悉的聲音,夜鬥立刻把門打開。
白發的女人頭發和衣袖上都染上些許紅色,她看上去有些疲憊,但在對上夜鬥和伴音的目光時還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我赢了,然後這是安德烈的靈魂——”
夜鬥:?!
付喪神攤開手,掌心一團白色的發光體安靜的飄浮在半空。她将這個靈魂遞給發愣的神:“他的靈魂交給你,随便你怎麼處理。”
伴音的表情微變:“阿鶴,難道是你殺了他?”
說到這個鶴丸忍不住連連歎氣:“我也沒想到他這麼想戰死。”
紅色的電光在鶴丸的身邊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