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猜到了什麼眼睛睜大:“難道本丸裡沒有一期一振嗎?”
前田:“你……”
走在前面的平野轉過頭:“前田,你在和她說什麼。”
另一位藤四郎眼神警惕地盯向她:“你不要套話,我們和你不一樣。”
他們兩個就像相互依靠的幼崽不願意讓任何外人靠近。鶴丸也沒想和藤四郎的關系太差,套話是肯定要套的,隻是不是現在。
“為什麼你們會在這裡。”
略帶沙啞的男聲響起,剛睡醒的男人睜開眼睛,略顯深邃的金眸靜靜地凝視着她。
大俱利伽羅沒有尋問,說明一眼就認出了她的身份。
鶴丸眯起眼:“你什麼時候醒的,伽羅坊?”
對于親切的稱呼,男人微微皺起眉:“我沒興趣和你們搞好關系,所以不要靠近我。”
他拍了拍腿上醒來的貓。
三花貓悠閑的伸懶腰,然後翻了個身在他面前露出了柔軟的肚皮。
大俱利伽羅熟練地揉了揉貓,嘴上卻說的是其他事:“你在這裡,新來的審神者在哪?”
“在天守閣呢。”她彎下腰,盯着那隻撒嬌的三花貓看了看:“我可以摸一下嗎?”
“……不可以。”
他冷漠地瞥了眼與記憶中三分相似的臉。
“好吧,那我不摸就看看。”她有點委屈地癟癟嘴。
“……”
怎麼連委屈的樣子都一模一樣啊。
大俱力伽羅扭過頭:“你還真敢把自己的主人一個人留在那,難道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殺了新來的審神者嗎?”
尤其是在曾經被付喪神硬闖過一次的天守閣。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鶴丸擡起眸認真地問道:“所以真的有人闖進天守閣殺審神者,是誰?怎麼做到的?”
“與其在這問我,你還不如回去好好問問那隻狐狸。”大俱力抱起貓,語氣裡充滿了冷漠,可是話語卻是好意:“給你們一個忠告,還是趕緊離開這裡比較好。”
“……”
她有些意外的睜大眼睛,仰頭望着大俱利伽羅離開。
過了會,她撐起下巴喃喃自語起來:“隻是忠告嗎,還真是善良啊……”
比起其他直接動手的付喪神,伽羅坊還真是溫柔,同為伊達組她是真的希望以後他們之間不要有争鬥。
鶴丸丢下藤四郎兄弟一個人回去天守閣,畢竟伽羅坊都那麼提醒了,她雖然不擔心主人的戰鬥力但她還是不想離開主人太長時間,于是她心情愉快地拉開天守閣的障子門。
“我回來啦,主人!”
“……?!”
“……”
屋内她的主人躺在地闆上,手肘在地闆上撐起半個身體。橙發的女孩正衣衫不整的撐在男人的腰側,另隻手中高舉着的短刀正被男人徒手握住。
鶴丸嘴角的笑容定格在那隻握着刀緩慢流血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