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故意掐他腰間軟肉,韓翎很痛,但不敢發出聲音,也不敢阻止她。
他知道這是他自作主張的懲罰。
但這證明着,至少姐姐還願意接受他,所以他甘之如饴。
黎月是隔着他的衣服掐他的,韓翎帶着點淚光,骨節修長的手握住黎月的手,拉着她到衣服的裡面。
黎月不客氣,直接捏住他的相思子。她剛剛都看見了,都充血了,掐他,他一定會痛,她是故意的。
韓翎敢跟她玩這出,那就好好玩。
他要是敢叫出來,他就死定了。
韓翎咬着唇,額角的青筋都蹦出來了,忍得很辛苦,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怕韓顯發現。
偏偏這個時候,韓顯想起來了。
他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嗡嗡的,不是很清楚:“老婆,還要繼續麼?”
訂婚之後,黎月因為韓顯會臉紅,總是故意叫他老公。
韓顯覺得這樣很甜蜜,兩個人私下的時候,他都會直接叫黎月老婆。
黎月不介意,反正他叫叫也就叫叫,對她來說沒有區别。
她并不會對這場商業性質的婚姻賦予過多的意義。
最開始的韓顯和她還是一樣的想法。
區别隻在于,黎月沒想過改變,韓顯卻已經開始沉淪。
韓翎被那聲老婆刺激得眼眶發紅,唇都要咬破了。
黎月松開了捏他的手,開口安撫韓顯。
“嗯……很舒服,繼續好不好?”她的聲音溫溫柔柔的,現在更是帶上了一種勾人的嬌意。
韓顯聽得動情,高挺的鼻梁撞在了她的肌膚上,然後唇瓣跟着接上。
這邊按下去了,另一邊又開始冒頭。
韓翎跪在地上,張口含住了她的手指,像要跟誰比一樣,開始賣力舔舐。
從粉潤的指尖,一直到指縫,黎月忍不住伸手按了按他的舌頭,像找到什麼好玩的玩具。
她的手指被溫熱和柔軟包裹着,先是一根,然後黎月沒忍住,又放進去一根,兩根手指并攏,在韓翎的口腔裡攪弄了一下。
他看起來好像要哭了,眼尾都發紅。
黎月以為她的指甲弄痛了他,她沒有虐待癖,就想要把手指拿出來,結果剛剛黏糊糊伸出半截,就被韓翎往前湊,又銜了回去。
他生怕不能有讨好她的機會,任憑她玩弄。
眼睫顫動着,桃花眼掉出眼淚。
實在是很好看。
黎月感到酥酥麻麻的,電流一樣的快感從手指傳到腦海,有一瞬間空白。
她的頭發淩亂地散着,肩帶掉了半邊,她收回手,拉出銀絲。
黏黏的,有點不舒服。
韓翎還雙膝跪在地上,舌頭被她玩得發麻。就算他在外一向有放蕩的名聲,可也是貴公子的做派,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
嘴角還挂着涎水,衣衫淩亂,茱萸腫脹。
桃花眼紅紅的,低垂的睫毛上挂着淚水,嘴唇張着,有些合不上。
黎月卻不怎麼可憐他。
擡手,示意韓翎把她的手指擦幹淨。
韓翎跪麻了,還不敢弄出聲音讓韓顯發現,隻能小心翼翼站起來,又小心翼翼掏出西裝外套裡的手帕,捧着她的手,一根一根的擦拭幹淨。
結束後,他很自然地低頭親了親每一根在他唇裡,舌尖作亂的手指。
桃花眼裡是癡迷的愛意。
黎月這回揚頭讓他走,是最後的通牒了。
韓翎諷刺看了一眼翕動的被子,沒有再忤逆黎月的命令。
當家犬知道了自己不會被主人抛棄,又變成了聽話的小狗。
韓顯什麼都不知道,隻是仗着幸運和姐姐在一起了。
而他不一樣。
他知道姐姐的全部,愛她的全部。
韓翎走的時候帶上了門,背過身時,摸了摸自己紅腫的唇,咧嘴笑了一下。
韓翎走了,黎月立刻伸腿蹬韓顯,她有點困想睡了。
韓顯收到指示,立刻從被子裡鑽出來,高挺的鼻梁和薄而冷的唇上挂着晶瑩的液體,他拿紙巾擦了擦,又傾身抱着黎月柔軟的身體。
她身上香香的,韓顯忍不住湊到她的脖頸處,親了又親,一邊還發問:“怎麼了,寶寶。”
“我困了。”平常冷冷的人,這種時候話裡的嬌氣,最勾人了。
韓顯哪裡有抵抗力,立刻繳械投降:“好,那老公去關燈,我抱着你睡。”
黎月推他湊過來的腦袋,韓顯笑着抓住她伸過來的手,想親一口,卻在握住時,發現她的肌膚泛粉,食指上的痕迹像是牙印。
韓顯捧着她的手看,黎月自然也注意到了。
那是剛剛玩韓翎時留下的。
黎月很冷靜,準備對韓顯發作。
隻是有點麻煩罷了。
但她沒想到,韓顯完全朝另一個方向發展了。
他聲音有點啞:“剛剛都沒發聲,是不是自己咬自己了。”
“房間隔音很好的。”
韓顯親了親黎月的臉頰,他因為生病,皮膚格外白,湊過來的時候,衣領落下去,露出了鎖骨。
黎月沒解釋,推開韓顯讓他去關燈。
她舒服完了,就想要睡覺了。
韓顯聽她的話,關完燈後,抱着她,不敢打擾她睡覺,隻能自己熬着。
過了一陣子,聽着她均勻的呼吸,也跟着睡過去了。
在黎月身邊,他睡得很安穩,不會憂慮生病的身體和公司的麻煩。
黎月接手韓氏後,再沒人敢來欺負他。
韓顯想LI不給黎月繼承權又怎麼樣。反正韓玉走了,他又管不來公司,他把公司給黎月,那不是天經地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