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君,太曦星君說他日後還會來。”仙娥再次出現在美人面前回複道。
“若他再來,你直接讓他離去,不必再禀報于我。”
美人依舊冷淡,對太曦星君的糾纏沒有絲毫的觸感,甚至還沒有眼前的桂花有吸引力,伸手接了一片花瓣,淡淡的桂花香萦繞在鼻尖。
仙娥有心想為太曦星君說話,但觸及到自家星君清冷的眼神後,便退縮了,稱是離開。
嫦曦暼了一眼仙娥剛才站過的地方,淡淡的熱氣在流轉,眉毛輕蹙,不由轉過身朝着殿内走去,所到之處帶着一股冷香。
離去的仙娥從袖中拿出那朵金陽花,感受着其中的溫暖,内心産生了一絲愧疚。
她能來到月宮當差,也隻有她這一個,隻是因為她不多話,清淨而已。
若是她開口了,星君肯定會讓她離開,她家星君除了清性格冷,月宮孤寂冷寒之外,在月宮當差是天界最輕松的差事了,而且還能直接吸收月華。
還是不要做不讨喜的事了,太曦星君拜托她的事她也隻能有心無力了。
她家星君,是月神,也是太陰星君,名嫦曦,是三界最美的女神,但也是最清冷的,即便如此,依然有不少神仙思慕于她,太曦星君也是其中一個。
但她從未見過她家星君對任何神施舍過一點眼神,即使是現任天帝,也一樣的清冷淡漠。
自從她到月宮,她就沒見過她家星君展露笑顔,或許誰也沒有見過。
太曦星君從月宮離開,在半路上又遇到了和他一樣的目的一些神仙。
這些神仙見怪不怪地看着太曦星君從月宮的方向而來,為首的女神,穿着大紅金袍,雖比不上太曦星君金袍的神威奪目,但卻是富貴逼人,金光四溢,明豔大氣,整個神宛若一朵富貴花,招搖而又肆意。
女神嬉笑道:“太曦星君又吃癟了吧。”
太曦星君淡笑,他吃癟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早已不在意對方的幸災樂禍,“财神就不要笑本君了,你又何嘗不是和本君一樣,笑本君也是在笑你自己。”
财神搖了搖頭,直言不諱道:“本财神和你不一樣,才不會去奢求這種沒結果的事。
“本神雖然傾慕太陰星君,但也隻是貪慕她的容顔而已,本神糾纏太陰星君就是為了賞顔而已,沒錯,本神就是這麼一個俗神。”
“雖然本神俗,但本神光明磊落,不是為了司命星君的什麼陰陽合,玉帝出的卦機才來的。”
天界有頭有臉的神仙都知道昊天帝想要卸任天帝一位,去虛空之外與娲聖他們一起去追尋大道。
但必須找到下一任天帝才行,昊天帝便找了羲聖的化身司命星君測算下一任天帝。
于是得出了陰陽合,玉帝出的褂算,至于這褂的解釋,司命星君沒有說,隻說了一句天意不可洩露。
但有不少神仙得出太陰星君和太曦星君結為道侶,便可誕生下一位天帝。
雖然這個解釋并沒有得到司命星君的承認。
之後一直追求三界第一女神的某神更加殷勤了,其心昭然若揭。
“陰陽可相和,也可相對,太陰星君天生喜陰,厭陽,可不想自己的月宮豔陽高照。”
“本神勸你一句,你還是别白費力氣了,最後怎麼樣都不會是你的。”财神一語雙關道。
這句話似乎戳中了太曦星君的痛點,但養氣功夫很好,沒有表現出來,淡淡道:“财神自己俗氣,就不要以為誰都這樣。”
“财神已經認定了本君心有詭意,那就随意,本君不在乎,本君身為太曦,沒有誰比本君更光明正大。”
說罷,太曦星君衣袂掀飛,昂首闊步離開。
“上神,你還是留點口德,真惹惱了太曦星君,恐怕他日後會算賬。”身邊的福神勸道。
壽神也道:“雖說司命星君沒有承認,但很大可能下一任天帝就是從太曦,太陰合而出呢,上神還是警醒些,即使不對上神出重手,也會給上神穿小鞋。”
财神卻擺擺手,渾然不怕道:“我可是玄門大都師的記名大弟子,他敢讓我穿小鞋,哼,祖師初聖的化身太上可就在丹率宮呢,他試試。”
她能在天界驕傲橫行,誰都給她一分面子,就是因為這強大的身份背景。
壽神,福神見此,也不再勸了,他們也隻是提一醒。
“隻是财神你怎麼總是針對太曦星君啊?”壽神好奇道。
财神揚着下巴,高傲道:“我不準有神比我更豪橫,豪橫是我财神的專屬。”
“……”
打死福神,壽神,也猜不到這個結果啊。
之後,财神他們也像太曦星君一樣,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不過他們習以為常了,心态也好。
“唔~”
玉白睜開了眼睛,揉了揉臉,眼神有些迷茫,頭還有點疼。
“啊,頭疼!”
感覺頭越來越脹痛,她連忙從系統内取出了之前的一瓶回春丹。
塞子一打開,一股清香味撲面而來,精神也舒緩了許多。
“看來是有用。”
玉白眼睛一亮,立馬吃了一顆,大吞噬術發動,頓時清涼的氣流在體内流動,脹痛也減輕了不少,一共吃了五顆後,她才覺得自己完全好了。
一共七七四十九顆,一下吃了五顆,以後可得注意一點了。 “三界全書不能再亂看了,紫級畢竟是紫級,還不是我現在能掌握的。”
這一次的教訓讓玉白明白了,不要以為是好東西,她就能用,也得看看自己有多大能耐。
以後可得謹慎點。
這時,玉白也注意到了外面的瓢潑大雨。
“嘩啦啦,嘩啦啦啦……”
在洞内看,就像是瀑布一樣,飛流直下三千尺。
“天氣小蛙還挺準的,還真的下暴雨了。”
“看樣子好幾天都不能出去了。”
“卧靠,我的香囊。”
玉白瞬間反應了過來,走到洞口迎面就是雨水,順着臉上的毛流了下來。
但她顧不得這些,心痛地撿起小水窪中的香囊,水成線似的滴了下來,湊近聞了聞,味道都變淡了,這下好了,半年的保質期都不知道還剩下多少了。
“先放起來,說不定曬曬還能用。”玉白也隻能這麼安慰自己了,甩了甩了從外面濺進來的雨水,将香囊放進吃空的兔糧袋裡,塞進了儲物洞裡。
又從中拿出木闆門套上兔糧袋,擋在洞口,隻留一條小縫通風。
做完這一切,她突然沒了力氣,倒在了地上,肚子并發出了雷鳴般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