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談聞和路褚是分床睡,有了昨天的前車之鑒,談聞一進卧室就落了鎖,路褚去廚房端了兩杯牛奶走回來才發現自己進不去。他好笑道:“談聞,讓主人睡客房,你覺得合适嗎?”
談聞一進門就聯想到昨晚找路褚上床的死出樣,羞愧又丢人,他擺出病号的架勢,自以為兇地說:“又不是沒睡過,你睡側卧嘛。”
此話一出,外面沒聲了。
談聞從床上探頭,慢吞吞地下床,貼在牆上聽。
“叩叩。”
很輕的敲門聲。
談聞即使貼的近,耳膜也沒受到刺激。
“我睡客卧可以,那你出來把這杯牛奶喝了。”
談聞舒氣,立馬開門:“牛奶給我——”
路褚兩手空空。
談聞愣住,“牛奶呢?”
話音未落,談聞被打橫抱起。大概是習慣了路褚的突然襲擊,談聞這次沒有驚慌,隻條件反射地抱緊路褚。
“你幹嘛啊。”
“怎麼不橫了?”路褚說,“剛才不是挺橫嗎?”
談聞想到剛才說話的語氣,是挺拽,但他不承認:“我哪有...”
路褚将他輕柔地放在床上,按着他的肩往下。
吻住他的唇瓣。
水乳交融,談聞被吻得全身紅。他的目光逐漸迷離,眯着眼呆滞地望着天花闆。他的唇瓣被吸吮,慢慢禍及舌頭,交纏打繞,談聞抖了抖身體,幾番回合下來,他承認吻技不如人,推搡着肩膀無聲喊停。
路褚停下來。
談聞喘着氣,氣呼呼地說:“路褚,你幹嘛呀!”
路褚吻了吻他紅腫的唇。
“沒控制住。”路褚說,“抱歉。”
哪有這樣的?談聞大聲說:“我昨天找你做你不做,你今天找我我也不做!”
路褚原本沒想再進一步,聽到這話,他漆黑的眸子黯了黯,不由分說地拷住談聞的手,将他的手擡在頭上。談聞整個人被壓着,臉上明明還在生氣,心底卻萌生一絲期待。
“你幹什麼!”
路褚說:“讓你舒服。”
又來了。
他們第一次見面,第一次上床。談聞想逃脫的時候,路褚也是這麼說的。
每次都這麼說,以為自己技術好就可以為所欲為。
談聞默默閉了嘴,心裡吐槽一通,還是沒忍住:“要是弄疼我,我就跟你沒完。”
路褚笑了:“沒良心,哪次沒讓你舒服?”
話是這麼說...
要是不舒服,他早就走了,怎麼可能還給路褚錢,維持這種不正當關系。
路褚今天很亢奮。
談聞從他的愛撫中就能感覺到,他的動作輕柔,以前隻管戲弄,和看談聞掙紮的模樣,有時興起,還故意提起他的胸脯。
路褚手指修長,食指指側有層薄繭,每次蹭到都讓談聞身體一麻。他在家怎麼做都沒有路褚随意碰來得舒服,今天的進程緩慢,耳鬓厮磨,每個點都讓談聞舒爽無比。
談聞:“...!”
他睜圓眼,沒幾分鐘繳械投降。
路褚罕見沒笑話他,談聞不得不偏想,路褚今天不尋常的主動,是否因為今天他說要給路褚錢的事。
果然這世上,錢是最好用的便利。
談聞的頭發有點兒刺,談聞被小腹的刺痛回了神,思緒缭亂,手控制不住摁在路褚腦後。
談一問蓄勢待發,去的快回來也快。
路褚眉眼彎彎,說:“真精神。”
“廢話。”談聞舒服地躺在床上,任憑對方的伺候,“你那幾下,就沒人能頂得住。”
“是嗎?”路褚說,“這件事,我隻為你做過。”
談聞揚唇。心裡甜滋滋的。
談聞被路妲己沖昏頭腦,什麼禮物啊通通閃邊,不值錢的東西,還是給鈔票給卡最實際,談聞美美道:
“回去給你個驚喜。”
路褚見他高興,心情也愉悅起來。
他往下,親了親談聞。
談聞的腿很白,很細。路褚沒控制住,在剛才吻的地方又落了個齒印。
談聞被咬得起了身,看到腿内側鮮紅的齒印,氣死了:“你這人真不經誇,你屬狗的啊?”
路褚擡手,拇指摁了摁牙印,安撫道:“抱歉,要不你在我肩膀咬一口?”
既然他這麼說了,談聞也沒客氣:“滾上來。”
路褚兩下脫了衣服,坐在床上。
談聞盤腿而坐,伸直腰闆,傾斜。
随後,惡狠狠地咬在路褚肩頭上。
他的牙印比路褚要深得多,路褚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偏頭看着因他而起的牙印,笑了笑。
“好看。”路褚說,“右邊再咬一個吧,對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