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拓真司真的想太多,就算是在關門養病期間,也還是會有不速之客找上門來。
第二天下午。
“所以,這就是司桑的家嗎?呵呵,正是獨特的愛好。”當所有立海大網球部正選在拓真翔太的帶領下來到拓真司公寓時,就算是一向閉着眼睛的柳看到公寓外表那近乎詭異的畫風也是被震撼得睜開了雙眼。
“哈哈哈,對,他就喜歡這樣。”拓真翔太幹笑,在暴露拓真司路癡本性和捏造不實信息的選項中,果斷選擇了後者。
“這房子真的好神奇啊。”丸井文太一臉驚奇的指着牆上比一般人家要大很多而且更加顯眼的門牌說道。
“文太,不要這麼說啦。太失禮了。”看着副部長真田越變越黑的臉,胡狼桑原連忙上前捂住了丸井的嘴。
“真是太松懈了!”真田弦一郎低聲喝道,原本不安分的丸井瞬間安靜了下來。
“那個,要我來按門鈴嗎?”拓真翔太看着真田的黑臉顫聲道。
“那就麻煩了。”回答他的是笑眯眯的幸村。
在一陣音樂聲之後,拓真司接了電話:“哪位?”
“是我。”翔太?
“進來吧。”盡管不知道他來幹什麼,拓真司還是開了門。
“哇,沒想到外面那麼奇怪,裡面還蠻漂亮的嘛。”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
搞什麼鬼?原本安穩地坐在客廳沙發上等人進來的拓真司坐不住了,快步走到了門口朝外一看……
“為什麼你們會在這裡?!”看着前院的一衆網球部正選,拓真司表示自己受到了極大驚吓。
“不是你同意的嗎?”正蹲在前院研究道路兩旁仿石地燈的丸井文太站起身來,奇怪的看着他。
“是嗎……哈哈,開玩笑的,不好意思。我剛起來,現在有點混亂。沒什麼,請你們先自便吧。”看着集體看向自己的正選們,拓真司表示自己亞曆山大。他臉上馬上就露出了一貫的假笑,“我先和翔太聊聊,待會就來。”
用還能動的左手把翔太拉到了後院,警惕地看了看周圍,發現沒人後,拓真司的臉上的笑立馬就收了回來:“到底怎麼回事?不要說是我同意的。”
“真是你同意的,今天中午我還打了電話來問你……”在拓真司快要殺人的目光中,拓真翔太将情況一五一十地全部抖了出來。
拓真司結合自身情況,總算明白了他家前院的那一窩正選是怎麼來的。
原來,幸村他們通過部員信息在今天上午找上了昨天和拓真司在一起的拓真翔太,向翔太表示了想要去探望受傷學弟的請求。翔太不敢自作主張,在中午給拓真司打了個電話。彼時,拓真司由于昨晚太嗨以至于中午還躺在床上睡覺,對于翔太的請求,他迷糊不清中随便嗯了兩句,全部答應了……
拓真司:“……”真想糊自己一臉血=_=。
餘光瞄到以為自己辦了壞事,快要哭出來的拓真翔太。拓真司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别扭地開了口:“總之,我手受傷了,不好招待客人。你替我招待一下吧。”
“是。”看到立馬就振奮起來,跑得不見人影的翔太,拓真司覺得自己真是瞎操心……
作為主人,放着客人不管是一種極其不禮貌的行為。所以盡管内心不太待見這幾位,拓真司還是保持着主人家應有的禮儀請他們進了屋,并讓拓真翔太給他們上了茶。
“抱歉,真是打擾了。”先開口說話的是那天見過的幸村,“本來沒打算來這麼多人,但是大家都吵着要來。”
“呵呵,沒什麼關系。學長們能想到能來看我,我就已經很感動了。”其實有很大關系。不過瞥到自己剛剛收下的一堆禮物,拓真司還是特别假的客套了幾句。
“那麼,自我介紹一下吧。”幸村笑眯眯的說,“我,真田,柳。想必你已經認識了吧。”
“事實上,這裡的各位我都認識。”拓真司看着他們集體看過來的眼神真是壓力大,“昨天晚上我特意上網找了立海大網球部的資料,因為是全國冠軍,所以那上面介紹得相當詳細呢。”
“這樣啊。”不要都這麼齊刷刷直勾勾的盯着他呀(╯‵□′)╯︵┻━┻
拓真司内心在流淚:早知道沙發就不為了提高逼格買這麼長的了。現在他一個人坐一邊,對面全部都是網球部正選,搞得就和審問犯人一樣……
内心掙紮了半天,拓真司決定主動出擊:“學長來找我隻是為了來看我傷勢嗎?應該還有别的事吧。”
“拓真司,拓真家的二少爺,有一個大12歲的哥哥。品味非常奇怪。4歲開始打網球,盡管沒有在日本參加過任何正式比賽,但從昨天的狀況來看,球技已經超越了大多數同齡人……”柳閉着眼睛說出了拓真司的資料,然後問:“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那句品位奇怪是怎麼回事?”拓真司抽了抽嘴角。
“剛剛另一位拓真學弟告訴我的。”柳平靜的說。
拓真司面無表情的看向在場的另一位拓真學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