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你把我往死裡整吧……拓真司憤憤不平地想着,但還是低頭乖巧地應了一聲,按照榊太郎的指示乖乖的去做其他訓練了。
“我說,”看着拓真司漸漸跑遠,榊太郎還是忍不住開口了,“這次的收購你沒必要做這麼絕吧。好歹你們也是校友。”
“所以學長是來當說客的嗎?對方是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天天打電話騷擾我,甚至還願意免費當阿司的教練。”拓真景毫不留情地開口諷刺道。對方要是真在乎也不會時不時地擺臉色了,估計來得也是不情不願。
“也不能這麼說吧……”榊太郎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有點不太自在,“畢竟也是我玩得比較好的表弟,總不能不幫他吧。”要不是母親天天在家裡鬧,他才不願意找拓真景求情呢。
拓真景對此說法嗤之以鼻:“難道我收購了之後他就沒錢花了嗎?貪得無厭可不是什麼好事。”
“行行行,随便你吧。反正我也沒什麼損失。”榊太郎終于放棄了勸說,開始盤算着回去怎麼和母親解釋。
“不過我也不是這麼不講道理的人。”拓真景突然出聲,這讓已經放棄的榊太郎喜出望外,回頭期待地看着對方。
“雖然我請了前輩你來,但前輩你教的還是不怎麼認真啊。”拓真景慢悠悠地說道:“我家阿司不是準備打敗他的學長嗎?現在離他返校還有一個星期,如果剩下的日子裡前輩你能把你壓箱底的本事弄出來,好好教,我願意退一步。”
“可以!就這麼定了。”榊太郎朝拓真景揮了揮手,大步向拓真司走去。
不就是一個前輩嗎,拓真司的基礎擺在那裡,難道他榊太郎還搞不定嗎?榊太郎面癱着臉,心裡得意無比。這次可以回去向母親交差了。
站在原地的拓真景則更加得意,早在幾天前他就收到自家父親的指示,讓他不要做太絕,隻是一開始态度擺在那裡總得找個台階下。這下好了,不用費多大勁,拓真司的教練也有了,他的面子也有了。
正在訓練的拓真司和柳蓮二不知為何突然覺得背後很涼,有種被人惦記的感覺……
暗暗搓手的榊太郎:都是小樣,難道我還搞不定你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