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鲑魚。”
釘崎野薔薇:“那個是機械丸嗎,旁邊跟得是誰?京都的學生?”
他們齊刷刷看着機械丸走到了加茂憲紀面前,“三輪,為了見到你,我用盡了全部力氣。”
加茂憲紀眼睛都睜開了:“……黑島同學?”
與幸吉額頭直冒青筋,忍無可忍捶上了機械丸堅硬的金屬殼,“不要用别人的臉做亂七八糟的事情!”
黑島奈完全感受不到疼痛,面部的頭盔收了起來,露出粉毛少女精緻的小臉。
她眼神兇殘,掌心沖着與幸吉。
“你完了。”
與幸吉僵住。
黑島奈:“算了。”
她想到自己能用的咒力不多,根本沒有能量炮的威力,于是看向狗卷棘,“棘,他剛剛打我,快讓他自己打自己。”
狗卷棘想了想,竟然真的拉下了領子,“跌倒。”
與幸吉直直地摔在地上。
“……”
卧槽。
好好聽的咒言聲。
單純聽聲線也很好聽。
黑島奈看向狗卷棘,“天呢,是因為聲音巨好聽才成了咒言師嗎?”
狗卷棘睜着紫色的眼眸。
熊貓替他解釋:“不是了,棘的咒言是家族遺傳。”
黑島奈:“哇。”
“我說,你們太欺負人了吧。”西宮桃惱怒講,“你身上穿的機械丸是機械丸的東西吧,這個穿京都校服的男生雖然不知道是誰,但他也是京都的,你們也太過分了吧!”
黑島奈看與幸吉。
與幸吉有幾分近鄉情怯的腼腆,“我就是機械丸。”
“哈?”×好幾個聲音。
與幸吉頓時被當成了珍稀動物圍了起來,天與咒縛的詛咒被解除,實在是一件值得震驚與慶祝的事情。
與幸吉:“要感謝黑島同學了,是救了我。”
衆人又紛紛看向黑島奈。
黑島奈眨眨眼,忽然扶住額頭,嬌柔做作道,“瓦達西頭好疼,悠仁醬,我的頭好疼啊。”
虎杖悠仁立馬譴責:“我說,你們太欺負人了吧,奈治好了你,你居然還反手打她,你真是太過分了!”
西宮桃:“……你們東京高專是戲精學校嗎?”
黑島奈:“嗯哼嗯哼。”
*
黑島奈對棒球規則一無所知。
她坐在場外,熊貓和狗卷坐在她旁邊,給小夥伴加油。
“哇,順平!順平太棒了!你就是逆風翻盤的代名詞!”
“悠仁悠仁你不去參加奧運太可惜了!”
“惠醬惠醬!要努力為自己拼一把!”
“野薔薇!野薔薇!元氣少女沖鴨!”
“真希,姐姐好帥!姐姐正面A我!”
釘崎野薔薇:“雖然我感覺我現在充滿了活力,但我還是想說,為什麼三天前會覺得那家夥是酷拽厭世JK?”
伏黑惠高冷路過:“因為臉。”
禅院真希:“……那個笨蛋!”
一整套應援下來,黑島奈開始喝水。
熊貓:“你剛剛為什麼和加茂說那種話?”
狗卷棘:“鲑魚子。”
黑島奈小聲說:“不要看本質,看表象。”
熊貓:“表象?”
“表象是機械丸和三輪,什麼,難道機械丸喜歡三輪。”
黑島奈:“沒錯,要保守秘密哦。”
八卦的很滿足的熊貓:“沒問題。”
狗卷棘:“鲑魚。”
黑島奈:“我告訴了你們一個秘密。”
一人一熊貓眨眨眼。
黑島奈小心試探:“作為交換,我能摸熊貓的耳朵嗎?”
熊貓:“一上來就摸人家這麼敏感的部位……”
熊貓話鋒一轉:“當然可以啦。”
狗卷棘紫色的眼眸看向他,帶着點鄙視。
黑島奈收起手臂上的盔甲,擡手摸到熊貓耳朵,驚奇地看向狗卷棘,“彈彈的。”
狗卷棘莫名理解她的意思,擡手摸到熊貓耳朵,認同道:“鲑魚。”
黑島奈:“是吧是吧,又軟又彈。”
黑島奈:“尾巴呢?”
熊貓大驚失色地抱住自己,“這個不太好吧。”
伏黑惠滿頭黑線:“……你們在做什麼?”
兩人一熊貓齊齊扭頭。
禅院真希扛着棒球棒,“該你們上場了。”
黑島奈:“好耶。”
雖然不大會玩棒球,但非常感謝遊戲的模拟路線,完全沒有在怕的。
尤其是最後。
三輪霞不小心摔倒,黑島奈一個箭步沖上去抱住差點摔倒的三輪霞,溫柔道,“沒事吧?”
三輪霞僵住,有點無措,“沒,沒事,謝謝你。”
熊貓:“偶像劇!”
與幸吉羞憤道:“都說了不要用别人的臉做奇怪的事!”
熊貓看熱鬧道:“三輪,你熱了嗎,臉都紅了呦!”
與幸吉:“!”
你們東京高專,真的很沒品欸!
他走到三輪霞旁邊,“那不是我,這才是我。”
三輪霞:“啊?”
與幸吉反應過來自己講了什麼,“不是,我……”
三輪霞微微一笑,“我當然知道與幸吉才是機械丸了。”
黑島奈站在五條悟身邊,看着不遠處的少年少女,感歎道,“雖然他們今天輸了比賽,但同時也沒赢得愛情啊。”
嘴好毒。
等等,釘崎野薔薇:“什麼愛情?”
黑島奈湊到她耳邊蛐蛐。
釘崎野薔薇:“哇。”
虎杖悠仁好奇:“什麼啊什麼啊?”
一圈下來。
東京高專團成功吃瓜,“哇~”
吉野順平忽然問:“奈奈會期待愛情嗎?”
黑島奈:“嗯?我已經封心鎖愛了。”
吉野順平驚訝:“為什麼?”
黑島奈隐晦地看了眼白毛眼罩男,“沒有為什麼。”
白毛眼罩男居然還好意思在笑。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