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渾水自天花闆上滴落到了他的臉上,男人也不嫌棄髒,竟然動舌舔入。
“一會她的滋味應該比這個好吃多了!”
“她是什麼滋味是你配嘗的嘛?!”未見其人便聞其聲,陵光的聲音充斥着整個天空,像是将這個小小的工廠無形籠罩起來,男人聞言,臉色一黑。
“誰在哪裡多管閑事?!有本事顯形!”
“顯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也是你們這些低等惡靈配見的嘛?我就算是顯形,你們這些低等惡靈也看不見我。我何必和你們在這浪費時間?”
話音未落,一滴血正落在男人頭頂,随即轉化為紅火,半徑畫圓,将他圈禁在原地。随即一聲聲痛苦的哀嚎聲劃破天際。
“放心吧你還死不了,死亡隻能是我準予你的權利,你現在隻是會被這烈火灼燒心肺七七四十九天,但是四十九天後你到底是靠你的運氣還是我的心情而活我真的說不好呢。”
陵光長臂一揮,念川的身體緩緩上升,穩穩的落入她的臂彎,輕笑:“我們家川川的心可真大,都這樣了,竟然還睡得這麼香。”
她垂眸望見念川唇呈現輕微的烏紫色,很明顯中毒了。
“不知道你清不清楚,我們族類天生護失食,你動了我的人,那我必将乘以千百倍的還回去。”陵光嘴角一抿,幽暗的雙眸如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
翎羽化短箭,從天而降。
“論用毒,你還是太年輕!這箭頭極細,末端我特意用了特殊材料加以改造,一旦紮入肌膚,藏在箭羽裡的透蠱羽之毒便會滲透進你的皮膚骨髓,讓你從内到外都錐心刺骨。”說話間掌握一切的氣場陡然爆發:“ 你就好好享受一下死亡之前的快感吧。”
說罷,陵光抱着念川,一躍而閃。
她最近因為屏靈珠在手,靈力恢複了一些,對付低等惡靈,并沒有多少壓力。
陵光咬破舌尖,依附上她的唇,撬開牙關,遊走在唇齒間的各個角落。
血液很快産生作用,念川被唇中的一陣刺痛感拉回,緩緩睜開雙眼。
“唔……唔……唔……陵……光……”
她用盡全身力氣将壓附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開,大口喘息。
鮮豔的口紅早已被暈的亂七八糟,配上微紅的雙頰,顯得異常性感。
陵光雙眸極快的閃過一絲戲谑:“川川,你這樣真的很危險。”
“我看啊,我身邊最危險的就是你,幹嘛呀,現在都學會趁我睡着的時候偷親我了?!”
“沒辦法,你真的太漂亮了。”陵光故意說的極具挑/逗性,她不想讓念川知道剛才都發生了什麼。
“呲,我這後腦勺怎麼這麼疼啊?”念川察覺到後腦勺一陣劇痛,伸手去摸才發現好像腫了一個包。
“啊不好意思,我剛才太用力了吧,可能磕到你了。”
念川眉心一蹙,屈指擰了下她的腰:“這大白天的就這麼忍不住嘛?工作時間能不能克制點?”
“對象是你,怎麼可能克制的住?”
“陵光,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說話的神态和語氣完全就像就是一副欲/求/不滿的老色/胚模樣?”
“自信一點,把像字去掉。我就是一個觊觎你的老/色/胚。”
“……”
她是怎麼這麼理直氣壯說出來這麼多騷話的!
“陵光,你和我說實話……你到底談了多少戀愛?”念川臉色一沉,陰晴難辨。
“想聽實話?”
“廢話!你大膽了說,我已經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了。”念川撫了撫胸口,咬牙道。
“我就談過一段戀愛。”
這個答案的說服力真的極低。
“那看來你那個前女友教會你很多呢。”念川雖然心裡一點都不信,但是順着她的話接了下去。
陵光眉角一揚,嘴唇揚起一個弧度:“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突然變成前女友了。”
聞言,念川心裡猛的一揪,腦中閃過的全是她當時和自己表白的情況。
“你不用特意和我強調我們之間是無縫連接,我知道是我那晚腦子抽風了才和你說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話、莫名其妙的建議。如果你覺得我滿足不了你了,歡迎去找下一家。”
陵光沒有說話,抵着身子堵住她的唇。
“自己吃自己的醋,味道怎麼樣?你不僅是我的上一家,這一家也是下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