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角處的淩光被飛奔而來的女人抵在牆角,這是一個視角盲區,工作人員忙于調整器材,沒有注意到兩人消失于角落。
一抹腥甜在她的嘴角化開,讓毫無血色的唇多了絲生機,淩光擡手緊緊握住念川的手,兩人指尖相交,下一秒,念川覺得傷口處的刺痛感消失了。轉眸一瞧,剛才還鮮血直流的傷口,現在已經愈合。
“讓契主受傷豈不是我這個聖獸保護不周?”即使她現在看起來很虛弱,她也不想讓念川感受到疼痛。
作為她的聖獸,她願意轉移契主的傷痛。
“那讓我的聖獸難受,我這個契主也該罰。”
炙熱的唇落在淩光那冰冷的唇瓣上,念川毫不費力的撬開對方的唇齒,深深吻入。
像是沙漠中口渴之人終于尋得一方水源,念川絲毫沒有節制,大口大口的汲取着屬于她的甘甜。
擁吻間,淩光伸手擰開身後的門把手,沒有了着力點,念川癱軟在了她的懷裡,兩人一上一下的相繼倒地,念川的唇重重地撞上了一個柔軟點,唇瓣一張一合,竟然含住了。
身下傳來一聲嘤咛。
雙眸順勢睜大,念川一臉震驚:“你沒穿?”
“穿什麼?”
“你說呢?我剛才不小心碰到的東西。”
淩光的氣色稍顯恢複,淡色的薄唇微抿,逗她:“你剛才碰到的東西多了,我的手,我的唇,我的身體,你說的是哪個?”
念川知道她玩心又起,直接擡手就是一掌拍在了身上:“我沒心思給你開玩笑。”她壓低嗓音:“你怎麼能不穿呢?在家你随意點就算了,這可是工作時間呀,被人看到怎麼辦?”
“啊!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啊。”淩光故意拉長尾音,那雙熾烈深邃的眸一眨不眨的凝視對方:“我剛才在換衣服,看到你在外面,就随便套了件衣服出來找你,沒來的及。”
“你就瞎掰吧,現在你說話真的毫無下限,把我當三歲孩子哄呐。”
淩光擡頭,一隻手曲起枕着,眼神帶着審視的意味:“不過你怎麼能這麼準剛好就碰到姐姐那了呢?”
“還不是你!好端端的幹嘛突然開門讓我突然摔跤?”念川絲毫不受影響的反問。
“我這不是怕你過于熱情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淩光雙眸情/欲滿滿:“我可是為了你好。”
聞言,念川的臉随即垂了下來,耳根卻悄悄地紅了起來,臉上難掩的紅潮:“我這不是為了讓你減輕痛苦嘛。畢竟也是我讓你突然不舒服的。”
“哦?這就是你剛才說的,契主讓聖獸難受的懲罰嘛?”她覆上念川绯紅的耳畔,炙熱的鼻息噴湧:“那這種懲罰以後我不介意多來點。”
“還多來點?是你不要命還是我不要命?明明每次痛起來都要掉半條命的人,說的好像這是什麼福利一樣!”
淩光嘴唇微微地揚起:“你就是生病時含在嘴裡的那一顆糖,有你在,再苦的藥也會透着甜味。”
“就你嘴甜。”念川在她的唇上落在一吻。
“沒有你的嘴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