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兩人唇齒相離,唇角牽出一縷銀絲,陵光手一松,将人徹底放在長桌上,兩隻眼睛直勾勾盯着懷裡的女人,她眼眸朦胧似水,雙手向後反抓着桌角,頭軟綿綿的垂在桌子上,長劉海也遮蓋不住臉上的紅潮,輕顫着哼了一聲。
手上的動作不停,理智瞬間被一點點吞沒。
陵光的大衣很大,将外套脫下鋪開頂的上一床被褥的大小,她将大衣蓋在兩人身上,大衣下兩個輪廓交織。
念川骨頭都快酥散架了,但是她用力咬着唇,想要将嘤_咛聲盡數藏着于口舌之下。她不想承認,陵光隻用幾根手指就讓她情_欲洶湧。
陵光俯視着,讀懂她所有的情緒,下一秒握住她的下巴,強行将她的唇張開。
她單手撐在念川身體一側,輕笑道:“别憋着,不好。”
念川挨着她的脖頸處喘出聲,雙頰霎紅,側過身推着用力她的胸膛:“那你不做更好。”
折騰一圈下來,本身也沒剩下多少力氣,這一推不僅毫無重力壓制所言,反而多了分欲拒還迎的味道。
陵光挑眉:“不行,那我會憋壞。”
每次好像說到這她都會處于下風,念川有些窩火擡腳要踹,陵光眼疾手快擡手将她的腳脖子抓在掌心反問:“你要幹嘛?我可是個傷患,你對病人也拳打腳踢嘛?”
她這隻手抓着腳脖子,另外一隻手也沒有要閑着的意思,指腹輕滑過念川的嘴唇:“能用嘴巴解決的問題,就不用勞煩腳了吧?”
念川濃密的睫羽微顫:“你……你給你松開!”這個姿勢下的視角,讓她的臉紅的如同煮熟的蝦,“你現在這面色紅潤有光澤的臉哪裡還像個傷患?就你這愈合速度,醫院的醫生都要高興哭了吧!”
“這不還要多虧川川這妙手回春的救治方法嘛。”
念川一言不發,掙紮無果。
須臾,“那我們該說點正事了?”
陵光瞳孔微轉:“難道我們剛才幹的不是正事嗎?”
念川沒理她,繼續說着自己話:“這傷是和外面那家夥鬥過了嘛?沒打過?”
“怎麼可能!”陵光嗓門提的老高反駁道。
“那就是僥幸勝利,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你怎麼對我這麼沒信心?你竟然覺得外面那家夥比我強?看不起誰呢!老娘我創世的時候他還在石頭縫裡吧!”
氣氛一凝。
“這不是你自己營造的緊張氛圍嘛?又是琉羽秘語,又是藏密室的。而且你虛弱帶血,那我難免會多想。”
陵光眼睑低垂,将發抖的手收到身後,漆黑的瞳孔藏着不能言說的情緒:“都是因為畢方拖我後腿了。”
“畢方?你出去見的是人?怎麼感覺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怎麼老婆你對我兄弟感興趣?”淩光笑言。
“滾!”
“突然這麼生氣?難不成被我說中了?”
念川眼眸一黯:“說中你個鬼,别仗着你會點“讀心術”就很了解我的樣子。”
“行了,老婆别生氣,我是故意逗你的。”
“無聊。”她擡眸對上陵光的眼睛:“誰是你老婆,别亂叫。還有别轉移話題……”
陵光眉心一皺:“怎麼,穿上衣服就不認賬了?你不做我老婆還想做誰老婆?”
“明明是你強迫我的,又不是我主動的。”
“強迫?”陵光嘴角勾起,哼哼兩聲,眼裡斂過一絲光:“就當是強迫,但是我怎麼覺得你也享受其中呢?”
念川試圖坐起來,卻覺得渾身一陣酸痛,連帶着腦袋也有些眩暈。陵光眼神一閃,環住她的腰肢,将她圈在懷裡,漫不經心撫了一下:“你就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