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光對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定住,下一秒唇角一彎,随即深入這個吻,舌頭輕易撬開了對方地齒關,在她的領地例行巡視。
良久,兩人雙唇相松,淩光的吻侵略性太強,導緻缺氧,隻能大口大口的汲取新鮮的空氣得以緩解。
淩光眼尾帶笑,饒有趣味的問:“這個主動的吻算什麼?是被我感動了嗎?”
念川搖頭,倔強的扭開頭,甯願被她調侃也不想被她看透:“我是美食在前,美人在側,情之所處,情不自禁。”
“哦。”淩光眼裡盛着笑,故意不揭穿她,哎,感動了就直說嘛,嘴硬的小孩。
念川目光一撇,注意到茶幾上的花束,嘴角一揚:“不錯嘛,吸取上次的教訓啦?知道質量可以改變數量啦?”
“那當然,吃一塹長一智。怎麼樣這次喜歡嗎?”
念川将花束抱在懷裡,指尖撥動着花瓣,好奇的問:“不過你送這三種花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雛菊,鈴蘭,玫瑰。雛菊的花語深藏心底的愛,鈴蘭的花語是幸福最終會回來。至于那朵玫瑰嘛,是讓我想起一句話,在我這貧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後的玫瑰。”
陵光的睫羽微顫,眸中閃過一斂淚光:“我将對你的愛,深藏于心,無人知曉。千年的尋覓和等待,終在我找到你這顆唯一的“果子”時,明白幸福最終還是回到我身邊了。”
自從兩人在一起後,這是念川第一次聽陵光這麼說話,雖然肉麻,但是還是忍不住眼眶一濕:“想不到你這個在外人看來生人勿進,天天擺着一張臭臉的人,私底下還挺浪漫,送束花也搞得這麼有詩意。”
“外人又不是你,我為什麼要讓那些人靠近我?”淩光眉角一揚:“你知道我是一個浪漫的人就行了。”
“所以我的生日禮物是美人,美食,和鮮花對嗎?”念川眼波流轉:“既然今天我是壽星,是不是我提什麼要求你都會答應我?”
“隻要你說的,我都幫你實現。”
念川跑過去,雙臂環住她的脖頸:“那我想要這個……”她垂頭吸吮住陵光耳垂,指節分明的手劃過肌膚,陵光半癱在沙發上,喉嚨一滾,揚起頭齒尖溢出一句輕吟。
“你剛才在車上說春宵一刻值千金。我都聽到了……”
陵光攥着手,睫毛直打顫:“你剛才在裝睡?!看來今天酒量狀态不錯啊。”
“我也不知道,說不清到底是剛才醉了,還是現在醉了。”
陵光看着扶在自己身上的女孩,胸腔起伏,面露紅光,她幹脆就癱在沙發上不動,畢竟她的女孩難得這麼主動,就這樣直接滿足彼此的色/心,這波生日饋贈,她一點都不虧。
“嗯……唔……唔……”
兩人的唇舌在彼此的口腔内遊走,正是最難舍難分的時候,念川卻停下了。
兩人吻得太久,嘴唇都白了。
“怎麼了。”陵光的口氣裡含嗔帶怨,在火燒的最旺的時候,柴火怎麼能少。
“今天這些就夠了。”
陵光悶聲一笑: “我覺得你好像搞錯了,姐姐不動,是為了滿足你的好奇心和色\膽,并不是默認你在這場活動中就占據主導權。”
“so?”
“所以現在停不了,請繼續。”
念川玩着頭發,微微低頭,伏在她的耳畔,似有若無地輕觸耳廓:“我想淩光小姐也搞錯了一件事。今天是我的生日。作為一個壽星,在這一天絕對不做虧本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