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曉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編了什麼理由,諸伏景光附和:“是啊,早去早回。”
四人:“……”
牛逼,是他們的擔心多餘了。
伊達航和萩原研二馬上拉走他們,降谷零和松田陣平站在原地長舒口氣。
松田陣平額間蹦出幾根青筋:“你們不會跟我們錯開時間嗎?差一點就被發現了!”
降谷零緩和後調侃:“你不要追求刺激嗎?夠不夠刺激?”
“真刺激。”松田陣平從牙縫裡憋出三個字,“下次不用特意刺激。”
“昨晚決定太倉促,沒預先定好時間。”降谷零攬責,“下次不會再犯。”
松田陣平擺手,告知降谷零高腳杯紋身的進展,兩人匆匆告别。
諸伏景光望着跑回沢田葵身邊的松田陣平:“zero,你剛剛和松田在聊什麼?”
降谷零編道:“他剛剛告訴我他們去并盛町,我們不用擔心在這邊被小葵發現。”
諸伏景光放下心,這樣被發現的幾率大大減小了。
調監控一事伊達航身為班長發揮作用,找鬼冢八藏争取了權限,調取監控能夠順利些。
“麻煩将昨晚便利店七點半往後的監控讓我們看看。”伊達航雙手壓在工作人員做的椅背上,等待監控調出。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分别站在他兩側目不轉睛地盯着監控視頻,從劫匪便利店一直快進到沢田葵三人進入。
“到這裡就可以,辛苦了接下來我們自己看吧。”
伊達航把工作人員請出去,諸伏景光坐下放慢了播放速度,沒多久黑帽男從便利店走出來,沢田葵緊随其後。
“諸伏,放大看看那個人。”伊達航彎腰道,“整張臉隻有眼睛露在外面,他在刻意回避監控,似乎對這一片的監控了如指掌。”
諸伏景光随着黑帽男的路線不斷切換監控視頻,降谷零對照記憶中的路線道:“前面的小巷是死路。”
“那邊沒監控了。”諸伏景光不太甘心地放開鼠标靠在椅子上。
安靜的監控室裡隻有視頻無聲地播放,黑帽男和沢田葵這一路上除了你追我趕外就沒有額外的動作,他們最終隻得知了一個沒有監控的目的地。
沢田葵三人也到了外守洗衣店,萩原研二推開門見外守一站在桌前:“打擾了,外守先生,我們來取之前放這邊洗的衣服。”
左邊整齊排列着洗衣機,沢田葵先是不着痕迹看了一遍後将目光移到外守一紋的觀音像紋身上。
兩個觀音像中間确實很像高腳杯。
“讓我看看……”外守一翻開記錄本一條條找,“是你們警校的衣服對吧,昨天剛到的估計你們還要再等一段時間才能來取。”
“大叔,你這個觀音像紋身不錯,在哪紋的我也想紋一個。”松田陣平進來前戴上了新買的墨鏡,整個一□□老大的氣勢,沢田葵看了都覺得松田陣平比他還像混黑的。
“警察不能紋紋身吧陣平,況且這個紋身應該有特殊意義對嗎外守先生。”沢田葵說。
進來前他們像鄰裡街坊打聽了一下外守一,他的妻子和母親早已不在人世,或許能詐詐。
萩原研二看幾眼記錄本然後加入他們:“兩個觀音像,外守先生是在緬懷過世的妻子和母親嗎?”
提及過世的妻子和母親外守一表情略有松動:“是啊,她們20年前死于一場交通事故。”
“您節哀。”沢田葵安慰。
他們沒有多待,和外守一聊了幾句就離開洗衣店,沢田葵把之前的信息記在本子上。
“20年前紋的高腳杯……”他用筆帽抵着下颔思索,“hiro的父母是15年前去世的,兩者好像沒什麼關聯。”
松田陣平伸出手指輕點本子上的入江角夫:“沒關聯那下一個。”
“我們畢竟對案件細節不了解,隻能盡可能多的搜集信息提供給小諸伏。”萩原研二瞄眼地址,“入江角夫家離這兒不遠,走吧,問完剩下兩個去吃飯?”
“好。”沢田葵合上本,轉頭凝視洗衣店須臾。
他傾向于超直感不會出錯,外守一一定和案子有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