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不知道,需要繼續往前走。”
既然說要往前走才會知道,幾人也沒反駁,跟着沢田葵往前走。
“你們怎麼跟過來了?”沢田葵目光先是落在降谷零和諸伏景光身上幾秒,然後直接略過伊達航,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兩人上打轉。
伊達航回頭看他:“我們比較擔心你。”
哪怕晚上他們也沒有松懈,松田陣平時刻盯着沢田葵的動靜才會在第一時間發現他離開了。
“小沢田,我和小陣平身上是有什麼東西嗎?”沢田葵的打量太過露骨,萩原研二敏銳地眯了眯眼。
松田陣平蹙蹙眉,隻是看着沢田葵沒有說話。
“沒有,在想事情而已,剛好你們就站在我前面。”沢田葵随口胡扯。
真的是這樣嗎?
萩原研二勉強接受了這個回答,繼續往前走。
最終沢田葵深邃陰沉的眸子閃了閃,他歪頭将視線落在松田陣平身上。
那就作為剛剛的回禮吧。
“松田。”
“嗯?”
松田陣平下意識轉頭,才發現沢田葵喚他的稱呼不對勁:“你怎麼直接叫我姓了?”
沢田葵明白已經暴露,自言自語道:“……原來是叫名字啊。”
其他人從這句話裡品出一絲不對勁,忽然間短刀的光閃了一下。
“松田!”
伊達航情急之下喊道,松田陣平也看到了沢田葵手裡的短刀,身體條件反射地偏了偏,幹淨的刀刺入胸膛染紅了視野,沢田葵拔出刀不說一句話立刻跑遠。
松田陣平靠着牆,手捂着傷口:“嘶……下手可真重。”
“小陣平你沒事吧!”萩原研二以及快速度跑到松田陣平旁邊幫他檢查傷口,“出血量過多,得及時止住。”
諸伏景光遞給萩原研二紗布:“給你紗布。”
本來是給沢田葵準備的,結果先用上的是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受傷了嘴也不停,罵罵咧咧:“這占蔔師也不行啊,什麼葵他被背刺,明明是我被他背刺吧,嘶……hagi你輕點!”
“小陣平你這麼活潑看來是傷得不重。”萩原研二放輕了手上的動作,“剛剛小沢田本來就有些不對,你還這麼心大。”
“誰知道他會直接給我捅刀子。”松田陣平也沒想到這樣的發展。
沢田葵的所作所為已經夠他們去懷疑,但他們仍然用着以前的稱呼,代表他們還是相信沢田葵做出這樣的事情是有原因的,畢竟這裡的一切不能用常理來解釋,更何況是沢田葵的舉動。
伊達航見松田陣平這邊沒問題,他轉而去問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你們倆怎麼看?”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是沢田葵的幼馴染,多多少少是在場最了解沢田葵的,伊達航想聽聽他們的說法。
諸伏景光抿嘴,他其實并不想承認剛剛襲擊松田陣平的人是沢田葵,沢田葵是不會做出傷害朋友的事,但這麼說他又無法解釋剛剛的一切。
“松田,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事嗎?或許能說明剛剛小葵的反常。”降谷零看眼沢田葵逃跑的方向道。
“你之前說的事……”松田陣平陷入回憶,“你是說第一次去許願館你要見故人然後出來的人容貌和記憶中的一樣,行為卻不一樣?”
降谷零點頭:“對,不覺得小葵現在就是如此嗎?”
“确實。”松田陣平思索一陣,“容貌幾乎一模一樣,行為卻非常反常。那麼是怎麼做到的?”
正當他們讨論時,牆壁移動過程中他們從上面看到一個影子,五人屏息凝神警惕着對面未知的人。
“終于找到你們了。”金發束在後面,沢田葵手裡握着剛剛捅松田陣平的短刀,看到五人勉強算是安全他長舒口氣。
繼而看到松田陣平身上的傷不由得皺了皺眉,又擡擡手裡的短刀:“你受傷了?還好嗎?”
沒人敢保證面前的沢田葵是他們認識的沢田葵,隻能時刻保持警惕還不能被發現。
松田陣平咧咧嘴:“還成,死不了。”
沢田葵拿着刀往松田陣平的方向走,幾個人瞬間崩緊神經生怕沢田葵再給松田陣平來一刀。
“你們緊張什麼?”沢田葵瞥眼他們,他從兜裡拿出藥,小心翼翼地給松田陣平揭開紗布,“我這裡有藥,你的傷最好上點藥再上紗布。”
松田陣平低頭瞧了瞧未開封的藥,放心的讓沢田葵幫他上藥,順便吐槽:“諸伏帶紗布已經很離譜了,你更離譜居然還帶藥。”
“有備無患嘛。”沢田葵彎彎眸。
沢田葵像是會帶藥的人嗎?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互相對視,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相同的答案,但他們都沒阻止沢田葵給松田陣平上藥。
雖然不知道沢田葵的目的是什麼,但既然有藥總比讓松田陣平硬挺着強。
“小沢田?”
“沢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