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加利福尼亞州洛杉矶,這裡坐落着世界電影的中心——好萊塢。夢工廠、迪士尼、二十世紀福克斯、環球影片公司等衆多著名的電影公司都在這裡設立。
20世紀二十年代到五十年代是好萊塢最輝煌的時期,數不清的電影行業相關工作者湧入美國這個避難地,無數被後世譽為經典的作品在此誕生,是無數影迷心中的朝聖地。
它被譽為“夢工廠”,在這裡每天都上演着一夜成名的戲劇故事。
這裡是一片新興之地,歐洲人的手暫且還沒伸過來。
來到美國後,薇爾莉特和瑞凡·菲尼克斯順理成章地住在了一起,過了一段很是潇灑自由的快樂日子,瑞凡曾把薇爾莉特帶到宴會上介紹給自己在好萊塢的朋友,但除了基努·裡維斯,其他人都把薇爾莉特當作借瑞凡出名的不知名演員。
他們将這種輕視掩飾的很好,但薇爾莉特依舊察覺深藏在友好笑容下的不屑,從那以後,薇爾莉特就不太樂意去這種場合,她更願意和瑞凡單獨在一起。
前天去沙灘遊泳,昨天去野外徒步,薇爾莉特和瑞凡今天哪兒也沒去,懶懶地在公寓前一小塊陽台上窩在一起曬太陽。
每一天都是新鮮的、松弛的、舒适的,薇爾莉特完完全全被快樂包圍,直到瑞凡需要回到黑血劇組。
“寶貝,我得回去了。”瑞凡·菲尼克斯摟住薇爾莉特親親她的額頭。為了幫助薇爾莉特适應在美國的生活,瑞凡已經向劇組請了一周的假,如今時間到了,即使心中再不舍,也要回去繼續拍攝了。
聽見這話,薇爾莉特的第一反應是從立馬從瑞凡懷中坐起,捧住他的臉左看右看,擔憂的目光猶如明媚春光将瑞凡逐漸包圍。
在一起生活的這些日子,薇爾莉特更能感受到drug對瑞凡的影響,戒斷反應在他身上仍然殘留,偶爾薇爾莉特半夜從夢中驚醒,能聽見從盥洗室傳來的嗚咽聲。
那是瑞凡的聲音。他躺在放滿冷水的浴缸裡,雙手緊緊抓住浴缸的邊緣,身體不住顫抖,嘴裡咬着毛巾,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傳出去。
薇爾莉特踏入浴缸,任由水慢慢浸濕睡裙,她什麼也做不了,她隻能抱住瑞凡,右手上下撫動他顫動的脊背,一遍遍親吻他,一遍遍在他耳邊說,“會好的,親愛的,都會過去的。”
瑞凡抿抿唇,耳後根卻悄悄開始泛紅,乖乖配合着薇爾莉特的各種提問。
确認瑞凡的狀态還算不錯後,薇爾莉特松了一口氣。
瑞凡頂着一張被好一頓揉搓還帶着紅印子的臉湊到薇爾莉特面前,裝乖賣可憐道,“薇爾你不會想我嗎……”
“親愛的,我會去劇組探望你的。”薇爾莉特擡手摸摸他的臉,将垂落的發絲給他撩至耳後。
如果一對情侶互為演員的話,那麼因為拍攝而分離是難免的事,好在大家都處于同一行業,總能夠理解彼此。
薇爾莉特略微低頭,在瑞凡的眉心溫柔落下一吻,“願天主賜福給你,保護你;願天主使他的臉光照你,賜恩給你;願天主向你仰臉,賜你平安!從過去直到如今,從今時直到永遠。”
瑞凡一直在以超強的同理心代入角色,這讓他在拍攝時往往難以脫離角色,情緒波動起伏過大也讓他難免心神憔悴。薇爾莉特希望瑞凡以後一切平安順遂,不被外物困擾,諸邪侵蝕。
虔誠的禱頌聲中隐藏着最美好的祝願,瑞凡昂頭回應薇爾莉特,一字一句承諾道,“我會的,薇爾,不會讓你失望的。”
瑞凡深深凝視薇爾莉特,驚濤的海浪終于找到了栖息的礁,一望無際的大海中一葉小船翩然而至,他已然找到了屬于自己的錨。
暖風融融,插在花瓶中的玫瑰在陽光的沐浴下愈發嬌豔,瑞凡借花獻佛,将玫瑰輕輕插在薇爾莉特的耳間,看着她微紅的面龐,他相信,從今往後的每一天,隻會更加幸福美好。
“薇爾,你有想過簽一位經紀人嗎?”一片和諧中,瑞凡突然詢問道。
他先前先斬後奏帶人私奔,經紀人艾裡斯·伯頓得知這個消息後幾乎要被氣瘋,但在見到薇爾莉特的第一面瞬間心平氣和,理解瑞凡為什麼會這麼做同時升起簽下薇爾莉特的心思,但他衡量許久,最終還是遺憾的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除了薇爾莉特自己的意願,還有薇爾莉特和瑞凡是情侶這一層因素。
君不見那些同一位經紀人底下好萊塢情侶的前車之鑒,當初有多恩愛,分手之後撕得就有多難看。
“是誰?竟然能勞動我們大名鼎鼎的影帝帶話?”薇爾莉特打趣道。
私下相處時,薇爾莉特和瑞凡會聊起彼此劇組中發生過的趣事,也提過幾次關于這方面的話題,因此,一看見瑞凡這猶猶豫豫的樣子,薇爾莉特就知道一定是有人托他帶話。
自《Damage》上映之後,很多經紀人了解到影片女主演目前還是自由人後都紛紛發來郵件自薦,大部分是歐洲經紀人,其中不乏Michèle Marchand這樣的大牌經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