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羨慕,艾爾海森顧問還真是清閑啊……”
看着眼前一堆堆的文件,森鷗外頭疼了起來,筆拿在手裡,卻不知從何處下手。
拿到心心念念的首領位置後,森鷗外并沒有想象中高興,在接手了上一任的爛攤子後,整天除了工作還是工作,眼底的黑眼圈堪比熊貓。
“忽然想起來了,幸虧艾爾海森顧問當時手下留情,将之前那件事收尾的很好。”
森鷗外感慨道:“根基不穩,又有成員背叛,還有一大堆陳年爛攤子,要是這個時候再被政府瘋狂針對……我這個首領恐怕剛當上就會被趕下來吧。”
那件事是指前任首領派艾爾海森處理紅發孩子的那個事件。
“用少部分孩子的死亡換取大多數的生存,我可是很欣賞艾爾海森顧問的手段呢。”森歐外開口,“你說是吧?太宰。”
“太宰?你在聽嗎?”森歐外看着在一邊忙着配藥的太宰治,“不要拿這些東西出來玩啊……這可是要錢買的,我們現在可是很缺錢的!”
“缺錢了,森先生去賺就好啦!一天到晚在這裡啰啰嗦嗦的,像更年期來了一樣。”
太宰治不耐煩地将手上瓶子裡的藥全部倒出來,混合着其他藥片泡在燒杯裡加熱攪拌。
“藥!我的藥!”
森鷗外看到這一幕,心痛地跑過去将剩下幸存還沒被太宰治嚯嚯藥品收好,放在櫃子裡鎖住。
看着手上毫無破損痕迹的鎖,森歐外發出疑問:“太宰,你是用什麼方法将鎖打開的?”
太宰治沒有理他,看着燒杯裡逐漸融化在一起的藥,心裡升起一絲詭異的期待感。
“太宰,幫我做一件事吧。”
森鷗外心累地開口,一旦停下來,太宰治總是在給他添亂。
“去和艾爾海森顧問一起調查吧。”
“什麼?”太宰治擡頭,“不——要!這隻是個借口吧?明明隻要那個家夥一個人就可以完成的事,為什麼非要喊我一起去?”
嫌棄厭惡之意溢于言表,森歐外有些好奇了起來。
“艾爾海森顧問似乎并沒有惹過你吧?太宰。”
坐回位置上的森鷗外雙手交叉托在下巴上發問,“你們兩個人……沒有記錯的話,除了上次的首領位置的交接會議,隻在診所裡見過一次吧?難不成太宰你還在生氣?因為艾爾海森顧問那次把你抓疼了?”
森歐外發散着思維胡亂猜測,每說一句就觀察着太宰治的表情,好吧,都沒猜對。
森鷗外有些苦惱,畢竟這兩個人可以算得上是自己為數不多能用的上的人,内讧可不是什麼好事啊,尤其是現在這種關鍵時刻。
“這樣吧,如果太宰你去配合艾爾海森顧問做任務的話,我教你配藥怎麼樣?像你剛剛那個樣子配的話可是死不了的哦,身體反而會陷入巨大的疼痛中。”
森歐外開口建議。
停下手中的動作,太宰治将燒杯擱棄在一邊,“騙子。”
“又想騙我嗎?森先生。之前就是這樣,還對外宣稱是我在纏着你,還真是厚臉皮呢。”
“哎呀、哎呀,拜托啦,太宰,原因你是知道的。”森歐外無奈地雙手合十,苦苦哀求道。
————————
手中拿着剛剛發布下來的任務書,艾爾海森沒說話。
輕薄的紙張上面赫然寫着“與太宰治共同調查前任首領複活事件。”
大概過了多久?
一個星期?
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