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反應過來後,崽崽連忙爪爪腳腳全部上陣,一起抵抗着雌蟲老大過分狂熱的親吻。
但他的抵抗對于雌蟲老大來說,簡直微乎其微,很快,頭頂又被親了好多下!
崽崽恍惚覺得自己頭上的毛毛都要被口水淋濕了,就連爪爪上也被親了好幾下,掌心黏糊糊的,崽崽頓時惡心得不行。
但無論他怎麼掙紮,熱血上頭的雌蟲老大就是不放開他!
“唧唧唧!”崽崽氣急了,他找準機會,狠狠一口咬在了雌蟲老大下巴上。
雌蟲老大立刻不動了,何德何能,他居然第二次得到了崽崽的“親親”!
他的蟲生又一次圓滿了,心裡像炸開了無數彩色糖果一樣歡欣雀躍!
而此時,正在觀看“直播”的秦明友卻像點燃了炮筒,轟隆一聲,腦袋裡所有連接理智的弦全都崩斷了!
因為崽崽背對着攝像頭,從監控隻能看到他和雌蟲老大臉對臉貼到了一起!
臉貼臉,除了接吻,還能是什麼?
一想到那麼小的崽崽就要被迫……秦明友簡直氣瘋了!
好你個混蟲,那麼小的崽崽你都下得去手,當真是泯滅蟲性,不配做蟲!
要不是崽崽還沒有戶籍,随時都有被任何勢力搶走的可能,秦明友絕對反手就是一個舉報,立馬弄死那隻雌蟲!
不行!他一定要将崽崽從那隻雌蟲的“魔爪”下解救出來,讓崽崽能夠快樂自由的玩耍!
想到這裡,秦明友唰的一下展開翅膀,瘋了似的朝地下機艦場飛去。
幼崽,那可是雌蟲的命根子,就算不是親生的,他們的父愛也絕對不會因此而減少半分!
這也是為什麼,但凡有一個幼崽出現在公衆場合,幾乎方圓百裡内所有雌蟲都會立刻出動,前去圍觀幼崽并和幼崽套近乎的原因!
地下機艦場,小蟲崽終于逃出了雌蟲老大的魔爪,噔噔噔跑到了浴室,将自己從頭到腳洗了個幹幹淨淨。
然後拿出吹風機用最大風力對着自己吹啊吹,吹得毛毛橫七豎八的,看上去又可愛又滑稽!
等他出來時,雌蟲老大已經在另一個房間,和剛剛回來的二弟探讨事情,小蟲崽于是貓着腰,悄悄回了休息室,果斷鑽進被窩裡藏了起來。
“唧唧,咕唧唧咕咕咕唧?”秦秦啊,你到底什麼時候醒啊!
“咕唧咕唧唧唧,唧咕唧?!”你說好要保護我的,你怎麼還不醒?!
小蟲崽藏在被窩裡,委委屈屈碎碎念。
秦明友到來的時候,雌蟲老大剛剛得知三弟居然獨自駕駛着機艦沖出秦府,為他們引開了警察蟲的視線,想讓他們帶着崽崽離開秦府。
秦嶼曾信誓旦旦的說他家絕對安全,可這才剛回來,秦嶼就無聲無息中了麻藥,要不是他們當時離得不遠,說不定連崽崽都要被搶走!
想到這裡,雌蟲老大沉下臉色,心裡已經盤算起走哪條路避開追捕。
無論如何,崽崽是他們先遇上的,他們就是死,也不會随便把崽崽交給别的蟲!
正這樣想着,秦明友出現了,并且一臉來者不善的表情。
兩隻雌蟲立刻警惕起來,然後同時擋在了秦明友面前。
“你是秦嶼的長輩?你來幹什麼?”雌蟲老大問道。
“來殺你啊!”秦明友咬牙切齒,雙眼閃爍着凜凜兇光。
兩隻雌蟲立刻警惕起來,雌蟲老大甚至給了自家二弟打了眼色,讓他帶着崽崽先跑。
秦明友心中暗道不好,自己打草驚蟲了,鬼知道這些兇蟲逼急了,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絕對不能讓崽崽受到傷害!
想到這裡,秦明友立刻收斂了怒氣,換上一副笑臉,故作輕松的攤手,說道:
“不好意思,剛才開個玩笑!我是秦嶼的小叔——秦明友,我們之前見過,冒昧問一下,你們是打算帶崽崽離開這裡嗎?”
雌蟲老大一針見血,直達中心:“你想阻止我們?”
“恕我直言,就現在這個總警司與雄保都極其敏感的時期,想帶崽崽離開怕是癡心妄想!”秦明友毫不客氣的潑冷水。
雌蟲老大試探着問道:“難道你有什麼好的建議?”
“待在這裡,哪也不去!”秦明友嘴角上揚,神态自若。
“你就不怕崽崽被别的蟲搶走?”雌蟲老大皺眉問道,顯然不太認同這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