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奈奈子回到家裡面,就坐在自己的書桌上面拿着本子理清自己的思路。
“這個的話目前首先是根據川奈說的粉絲團行為的限制。”
“首先限制學校裡粉絲團的行為。”
“這樣的話是通過這樣的方式把那群人冠冕堂皇虛假的喜歡割裂開來。”
“讓那群人不能拿其他人來當借口來實施他們的霸淩行為。”
寫到這裡毛利奈奈子用筆抵着嘴唇,但是這樣後續需要怎麼操作呢?
如果事情就到這裡的話,其實也隻是表層的解決了一半而已。
隻是撥去了這群人的一層外衣,但是根本問題還是沒有解決。
“所以完全沒有辦法嗎?”奈奈子躺在床上歎口氣。
“這個後援會其實可以找赤司,他既然已經當選了學生會的副會長,學生會帶頭難度應該不大。”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也沒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啊。”
毛利奈奈子撓撓頭,感覺自己完全想不出來好的方法。
說起來,這種校園暴力的情況是不是找小五郎叔叔問一問比較好啊,畢竟叔叔之前再怎麼說也是一名警察。
但是毛利奈奈子又想到叔叔現在每天喝的爛醉,渾渾噩噩的,算了,問一下英理嬸嬸吧,英理嬸嬸也是律師,肯定也有一些了解。
而且總覺得嬸嬸比較靠譜一點呢。
毛利奈奈子給嬸嬸打電話,把這個事情的始末描述了一遍。
妃英理晚上在加班,從家庭回到職場,盡管她依舊有自己不敗的履曆但是還是要付出很多才能彌補這幾年的空白。
接到毛利奈奈子的電話後,她也沉默了,實質上校園暴力是法律上最難界定的案件了。
未成年人保護法不光是保護被害者,也是保護加害者的。
聽着毛利奈奈子說的想到什麼什麼方法,各種思考,妃英理沒辦法說服自己因為年紀小就随便糊弄一下這個孩子。
她是真的想做這件事情,而且對整個事情有自己的思考和理解。
“奈奈子,很難。”
“我隻能說真的很難。校園霸淩是現在才有的嗎?不是,往前幾十年,從學校這個地方建立之初就已經有了。”
“但是一直到現在,也沒有有效的方法可以進行根源上解除。”
“實質上你們這個年齡段的小孩三觀也沒有形成,法律上超過14歲才會付有一部分刑事責任。”
妃英理沉默了一下,還是覺得應該說出來:“更何況還有咱們國家的國情。”
“我們國家的□□是合法的,并且他其實也承擔了一定的社會責任,是可以維持咱們國家一部分穩定的……”
毛利奈奈子挂斷嬸嬸的電話後,目光呆滞的盯着天花闆。
一下子往腦子裡面塞進去過多的知識她完全消化不了。
頭好癢,要長腦子了。
嬸嬸說了好多,包括法律,包括幫派,包括現在正在進行的選舉……
等等,現在正在進行的選舉?
毛利奈奈子突然間靈光一閃,雖然嬸嬸是說幫派鬥争也會牽扯到這種政治鬥争,但是反過來也一樣吧。
政治鬥争也同樣會影響一些幫派鬥争吧。現在又剛好是換屆的重要時刻,那麼這個是不是可以拿來利用呢?
就和國際上關于婦女的堕胎權一樣,已經成為一種政治站隊一樣。
那麼能不能從這個方面解決呢?
毛利奈奈子感覺自己第一次知道這些東西,好像有一扇大門向她敞開。
在她想要抓住腦海中一閃而過的靈感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
這個聲音一下子把她的靈感打斷了。
毛利奈奈子無奈地撇了撇嘴,走到門口問:“誰啊?”
她通過可視化門鈴看到門口是兩個穿着警察服飾的高大男人。
“你好,我們是警察,來咨詢一下昨天晚上的火災。”
伊達航注意到了門口的攝像頭,把檢查手冊拿了出來對着鏡頭。
毛利奈奈子看着這一幕就放心的打開了門。
“昨天晚上的縱火事件請問你知道些什麼信息嗎?”高木涉拿着小本子頭也沒擡的詢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