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妙子非常生氣的瞪了一眼高木涉,語調一下子就升高了:“怎麼可能啊!學校這方面管理的很嚴的。每節課什麼材料,用了多少這些都是要記錄的,而且國中的化學課就是讓學生了解一下化學反應。這種有毒的東西根本不會在學校倉庫裡頭出現。”
“抱歉抱歉,我就是問一下。”高木涉尴尬的撓撓頭。
最後一個是看着是很溫柔,說話細聲細語的曆史老師澤木麗子老師。
“我的話大概也是八點就到了,但是我就是到辦公室放了下東西就走了。監控應該也能看到,進去了可能連一分鐘都沒有。然後上了個衛生間就直接去操場上幫忙了。”
“澤木老師你和安西老師都是八點到的,沒有在辦公室遇到嗎?”
目暮警官看着這兩個嫌疑人的證詞,詢問道。
安西老師和澤木老師面面相觑後都搖了搖頭,确定自己都沒有遇到另一個人。
伊達航把腦袋從電腦前面擡了起來和目暮警官說道:“查到的監控時間是安西老師是8點到的辦公室,大概在辦公室待了5分鐘,8點05走的。”
“安西老師走了之後,8點06的時候,死者進入了辦公室,拿着杯子去衛生間洗了水杯。8點07回了趟辦公室之後。死者接了個電話,往樓下走了。”
“8點08分的時候澤木老師進了辦公室,在辦公室裡呆了30秒,然後就出了辦公室去衛生間了。”
“8點20的時候,死者又從樓下回到辦公室,一直待在辦公室,一直到8點40死者進入了衛生間。”
伊達航很嚴肅的講述着所有的時間線。 然後看着澤木老師:“死者洗完杯子到死亡的這段時間,隻有你有可能觸碰到死者洗幹淨的杯子。”
“有證據嗎?這個隻是你們警察的猜測吧。說不定有什麼人在辦公室設了什麼機關,推理小說裡不是經常這麼寫嗎!而且也有可能是他自己想自殺。”
“沒有證據的話,這種就是污蔑,我會找我的律師起訴你們的。”
澤木老師突然間展現出了和外表不符合的驚人的攻擊力。
“膠囊”工藤新一單手撐住下巴,突然說了一個詞。
“什麼?”澤木老師驚愕的看着說出這句話的工藤新一。
“我說你是用了膠囊攜帶氰化氫。”
“鑒識課的人可以拿死者的手機查看一下,死者在監控上接的電話,應該是你給他打的電話。”
“你知道死者的一些生活習慣,比如接到一些隐私電話,死者會去樓梯間接聽。以防止被其他人聽到。”
“在死者接到電話後,你就趁機到了辦公室,将氰化氫灑入了死者的杯子裡,因為你隻打算在待公室待很短的時間,而為了攜帶方便以及不留證據,所以你帶的是膠囊吧。”
“膠囊中是氰化氫粉末,乘着在辦公室的十幾秒,把粉末撒入水裡搖勻溶解。”
“你知道死者有糖尿病,喝水會上廁所。而且死者習慣性的來了辦公室就泡茶。等茶溫熱的時候喝。”
“今天跟你本來設想的不一樣吧!”
“之前赤木老師的習慣是八點半到辦公室,赤木老師又剛好在和安西老師談戀愛,這幾天都跟安西老師一起整理化學教室,有自制氰化氫的條件。”
“你本來的設想是可以把殺人這項罪名推給赤木老師,但是沒想到今天赤木老師根本沒來辦公室。”
“氰化氫的膠囊殼子被你扔到了洗水池吧?隻要讓水流帶着膠囊殼子沖下去就可以了。隻要有水,膠囊殼子就會溶解。鑒識科隻要檢測一下水管中是否有氰化氫殘留物就可以知道是不是用膠囊了。”
工藤新一看着澤木老師,非常自信的侃侃而談。
“目暮警官,你可以叫鑒識科的警官查一下,就這層樓的水管管壁的殘留。”
“不,不用了。”澤木老師苦笑的捂住臉。
“人是我殺的。”澤木老師的眼淚從被遮住的眼睛裡滴了出來,誰都看不清她的神情。 “那就是個人渣。”
“那天備課,赤木老師和安西老師去化學實驗室了,我就前一天備課太累了,趴在辦公桌上小憩了一下。”
“那個人渣,那個人渣,他不光對我動手動腳,還拍了那種照片。”
“還把照片發給我,威脅我。”
澤木老師非常痛苦的流淚。
全場都寂靜的看着這個可憐而又可恨的女人叙述自己的痛苦。
“澤木小姐,這種事的話可以報警的。” 高木涉看着哭的蹲在地上的澤木老師,表情中帶着一絲沉重的說着。
“呵,你根本不懂。”
澤木老師雙手被手铐铐上,順着伊達航扶她起來的力度站起來。
側頭看了一下赤木老師和安西老師嗤笑一聲就頭也不回的跟着警察走了。
“新一,你是怎麼知道這兩個老師在談戀愛的,還一起去化學室的!”
“我們學校的老師我都不知道,你倒知道的挺清楚的!”毛利奈奈子用胳膊肘捅了捅旁邊的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