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壽三朗眨眨眼睛,也跟着小小聲的說着:“因為他最強啊,沒人打的過他。”
毛利奈奈子一下子梗住了,看着單純的堂哥疑惑的問着:“那你們原先的部長學長什麼的沒有意見嗎?”
毛利壽三朗想了一下,有點遲疑的說着:“唔,應該沒有吧,反正我來的時候幸村已經是部長了,正選選拔賽的時候比賽我也打輸了。”
毛利奈奈子想了想,确實,說不定網球和籃球就是區别很大呢,籃球必須是一個團隊,所以就算有些人肉眼可見的強的過分的話,學長什麼的也會有意見。
但是網球就是除了雙打以外就是個人實力了。這種單打獨鬥的運動确實也有可能沒有那麼多上下級的陋習吧。
毛利奈奈子想到這裡就不想了,算了,現在想這些沒什麼意義!
毛利奈奈子試完這邊櫃台的耳釘後,感覺沒有很喜歡,打算到旁邊的櫃台看一下,結果沒走兩步就發現錢包掉地上了。
這個幸運物錢包今天為什麼那麼命運多舛啊?
毛利奈奈子一邊在内心吐槽這個幸運物,一邊彎腰撿錢包。
但是她在還沒有直起身的時候就感覺好像近在咫尺的位置上突然傳來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
毛利奈奈子感覺心跳好像都被吓的突然停滞了一瞬,維持着彎腰的姿勢。
側着臉往聲音的來源處看了一下。
就是剛剛她打算去的櫃台上的玻璃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打碎了。
等等?碎了?
毛利奈奈子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打碎了,但是要是錢包沒有掉的話,在那個位置上的就是她自己了。
如果玻璃是被人打碎的,說不定打碎玻璃的東西就會打到她,如果玻璃是自己崩碎了,那玻璃渣子也可能會劃傷她。
在毛利奈奈子一頭冷汗的想着這些的時候,店裡有幾個人突然大聲尖叫了起來。
“不要吵,我看誰敢動。”門口突然傳來一聲粗犷的男聲。
毛利奈奈子還沒有直起腰來,依舊保持着蹲在地上撿東西的姿勢。
在聽到那個尖叫的時候她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了,之前大家的站位她還是有印象的。
明明除了她和堂哥,都離玻璃有點距離,玻璃碎了可能會吓着會驚訝,不可能那麼多人尖叫。
之後聽到那種打劫專用的話的時候,她一下子明悟了到底是什麼東西打碎了玻璃。
是槍啊!有子彈的槍。
不是,這個就是翠翠說的大兇嗎?
毛利奈奈子簡直不可置信,她原地蹲在自己這個小角落裡,祈禱這個搶劫的人看不到自己。
毛利壽三朗在她旁邊,也不着痕迹的用自己的身體遮住毛利奈奈子的身體。
但是隻能說毛利奈奈子兩個人想的的太天真了,兩個搶劫犯裡頭的其中一個人手裡拿着槍就站在門口,視線注意着全場所有人。
另一個他的同夥拿着槍走遍了整個店面,槍口就在自己的身前對準每一個人,把所有人都趕到店裡的裡側蹲着。
毛利奈奈子在聽到歹徒從那邊那頭開始驅趕人到角落就知道完全沒可能藏着了,雖然她沒看清有幾個人,但是從大門關下的聲音和驅趕人的聲音一起出現,就知道最少有2個人。
如果那個人過來了,發現她居然一開始就藏起來不知道會不會覺得她有什麼問題,毛利奈奈子想到了他們手裡的槍,咬咬牙,趁着歹徒還沒有過來趕快挪到碎玻璃旁邊。
在毛利壽三朗目瞪口呆的視線中将腿直接輕輕地壓在碎玻璃上面,碎玻璃劃傷了她的腿,看着自己出血了,毛利奈奈子就蹲在旁邊開始憋眼淚。
也沒有等她的眼淚流出來,拿着槍的歹徒就過來了,看到這裡居然有兩個人,他一下子臉色大變,用槍指着毛利奈奈子表情兇惡的問着:“幹什麼呢幹什麼呢。”
毛利奈奈子抽抽噎噎的的帶着哭腔說着:“被,被劃傷了。”
歹徒看着她流血的腿,完全沒有任何同理心的用槍指着毛利壽三朗:“你,去扶着那個女生過去角落那邊。”
因為門口站着的歹徒槍口是對着自己的,毛利壽三朗看到小堂妹不知道為什麼劃傷自己也沒有辦法過去。
他要是動了,這個時候萬一一動歹徒開槍了怎麼辦,要知道他可以躲過去,可是小堂妹就在他身後,她躲不開的。
因為這種情況,過來的歹徒還以為兩個人不認識。
毛利壽三郎上去攙扶着奈奈子,往人群聚集的角落裡面走過去。
這個時候毛利奈奈子才能看清楚店裡面的歹徒總共有兩個人。
但是在看到兩個歹徒完全沒有遮掩自己樣貌的時候她後背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