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意點開一家潮汕菜館,除了必點的蚝仔烙,其餘都是盲選。
林焱至又近了一些,看了眼手機訂單,貼在她的耳邊說話,“上回擔心我沒有力氣,這次又點蚝,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秦若铮想說,他對蚝是不是有什麼誤解?它除了好吃,難不成還能……壯|陽?
啊,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功效。
秦若铮微窘,她吃蚝純粹是因為好吃,想睡他,也純粹是因為他好看。
她沒想其他的。
她漂亮的臉袋上閃過一絲欲說還休。
林焱至想到她今早躲在圓柱子後面的場景,微微用力噙住了她的耳尖。
啧,有點色膽,但不多!
還很頑皮。
秦若铮不知她被某人當做了餐前開胃的點心,突如其來的親密,讓她不由微顫了一下。
她想推開他,告訴他,現在還沒到時間,他們一會兒還要吃飯。
男人修長的手臂緊緊地将她裹在了懷裡,不許她躲開。
他好像沒想口勿她其他地方,隻在白玉一樣的耳尖、耳垂邊流連忘返,吮、舌忝、咬着。
秦若铮更不知這裡是她的敏|感|區,她隻知她的心哄一下燃燒了起來,挨着他的半邊身子滾燙,原本清清澈澈的眼眸裡透着微醺一樣的迷離。
她的身子又軟又嬌,看起來明明那麼瘦,摟在懷裡卻又肉|感十足。
林焱至的嘴唇離開了她的耳朵,修長的五指按進了她烏黑的頭發,迫使她和他對視。
他想嘗一嘗她今日的唇瓣是什麼味道,可他想讓她主動。
秦若铮的小臉泛紅,看着近在咫尺的飽滿嘴唇,按捺住想要親上去的沖動,閉了閉眼睛,平息着内心的躁動。
林焱至微微蹙眉,都這樣了,她心裡該不是還惦記着她的……飯?
這時,門外“叮咚”了一聲,傳來了酒店機器人奶萌奶萌的聲音:“您好,您的外賣員來了!”
秦若铮又推了推他,眼底蠢蠢欲動的欲|望,一看就不是在饞他。
林焱至如墨一般的眼眸閃爍了一下,慢條斯理地站起來,理了理因為親密淩亂的襯衣。
等到他打開門,酒店機器人氣歪歪地問:“怎麼這麼慢?你是不是在房間裡藏了什麼人?”
林焱至氣笑了,拿起外賣後,将它強行轉了個圈,對準了電梯相反的方向。
“哎呀,我好像迷路了。”他關上房門,将酒店機器人哀嚎的聲音隔絕在門外。
一回頭,秦若铮已經在餐桌前坐好,像個等飯的乖寶寶。
林焱至壓抑了心底的占有欲,将外賣一一打開。
“吃吧!”
他先夾的是蚝仔烙。
秦若铮埋頭吃飯,假裝沒有看到。
按理說,親密的事情也算做過了,可這頓飯吃得格外尴尬。
下午三點半,許黎安打來了視頻電話。
秦若铮手忙腳亂地切換成了語音。
許黎安:“怎麼不接視頻?”
秦若铮心虛地說:“信号不好!”
“金金說你出門見朋友了,誰啊?”
“喂,喂,我聽不清!”
許黎安明顯擡高了聲音:“柏導的那個本子,你盡快看看。”
“知道。”
秦若铮挂了線,按了按怦怦亂跳的心髒。
她師姐是個情場□□,十幾歲開始拍拖。
她十八歲生日,師姐帶着一群好友給她慶生,玩真心話大冒險時問她:“你是不是初戀還在?”
得到肯定的答案後,師姐說:“癡線啊,女人要學會享受愛情,要學會奴役男人!”
現在,她如果将今天領到的紅本本遞到師姐面前,師姐一定會叫得比真心話那天更大聲:“癡線啊,讓你學會享受愛情,沒有讓你掉進婚姻。”
林焱至明明知道什麼叫隐婚,可她這樣,還是讓他極度不爽。
他站在她的面前,擡起手,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自己的衣扣,用清冷的嗓音說着不正經的話:“可以開始了。”
秦若铮秒懂,下意識看了看外面還豔陽高照的天,一臉的詫異。
其實她也在等,等天黑。
秦若铮瞄了眼他骨肉勻稱的月匈月堂,忍住了蠱|惑:“還早!”
林焱至不羁地笑:“等你吃完晚飯?”
秦若铮覺得這個主意不錯,點頭。
林焱至輕笑出聲,抱起她。
秦若铮的鼻尖撞到了他結實的月匈月幾上,小聲控訴:“可我會餓!”
林焱至口勿了口勿她瑩潤的鎖骨:“放心,我會喂飽你。”
知道她是個祖宗。
但沒想到她這麼嬌。
洗澡水一定要三十八度的,花灑流出來的水隻是微微沖刷了幾下,她嫩白的月幾膚上籠罩起一層薄薄的紅。
林焱至的眼睛也被染紅了。
一紙結婚證明,仿佛是喚醒猛獸的鑰匙,他肆無忌憚地展示着自己。
明明是驗過貨的,可這次的貨好像比上一次厲害的多。蚝,這麼管用的嗎?
事到臨頭,秦若铮開始後悔,不管他人死活,毫無道德地叫停:“還是等吃過晚飯吧!”
猛獸貼在她的月退邊蠢蠢|欲|動。
林焱至的聲線溫沉,一隻手牢牢地困住了她,不容她掙紮:“铮铮,記得待會兒叫老公!你一叫,我就會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