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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保持着這樣的狀态跟我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很老實的告訴我,之前的族長隻有一次是他假扮的。我想了想,說,就是我剛趕回來那天,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吧?
替身又開始震驚的碎碎念“不愧是螢草大人”了。
其實很好判斷,族長從來都叫我“螢草君”的,這麼多年來,隻有那一天那一次,他說的是“螢草”。
當時我就覺得哪裡不對,現在看看,果然是相當明顯的破綻。
時間在我的閑聊和擔心族長身體之中一點點流逝。鬼切久久不至。我擔心他半路上出意外,便低頭從衣袖裡找紙,想折個紙鶴直接問他。
紙鶴也是族長發明的小道具。比小紙人速度快,和小紙人一樣帶有可愛的音效,但隻能用來傳訊和尋蹤,做不了家務。
那隻紙鶴沒能折完。
因為我剛把對折線壓平,刺鼻的血腥氣就從門前的庭院裡爆發開來,有妖氣裹挾着森冷刀光從門前閃掠而過,樟子紙上頃刻間就被潑灑下守門的武士的血。
木屐踏在地上哒的一聲,伴随着轟然巨響,拉門被一刀砍成正正好的兩半,掙紮了片刻,頹然的倒在地上。
又被血泊黏住。
我愣愣擡頭,正對上白發妖鬼殷紅如血的眼瞳,呼吸不自覺的停滞:
“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