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宛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管家呆滞了一瞬間,伏黑甚爾嗤笑一聲。
“小屁孩欸。”
看着懶洋洋還全身散發着舒适氣息的伏黑甚爾,新宛臉一黑,狠狠地踩了一腳他。
管家咳嗽兩聲:“這個等我去找賭馬場那邊說一下。”
真的是很容易因為面前這位強大的實力忽視她的年齡呢。
不過賭馬場那邊也有自己家的人,想要把人塞進去也問題不大。
翌日,并盛最大啊的賭馬場。
看門的保安正在打瞌睡,腦袋一點一點,眼睛都要閉上。
“可以開門讓我們進去嗎?”
他猛然驚醒轉頭一看,面前悄無聲息地兩個人。
一個是身形高大的短發大漢,面容彪悍,嘴角還帶着一道疤痕,正懶洋洋的看着自己。
大漢身邊事一名穿着藍色和服的少女,身高比旁邊的大漢矮上不少,看起來隻有十多歲。
少女留着一頭及腰長發,被簪在腦後。腰間則是别着一把刀,插在腰帶裡。
剛剛的聲音就是她在說話,見看門的不說話,就又問了一次:“請問可以放我們進去嗎?”
看門的這時候才猛然驚醒:“請出示邀請函。”
和服少女,也就是新宛,從袖子一封信函,交給看門的之後才被放了進去。
“看起來這些人不靠譜啊。”新宛皺了皺眉頭,“這樣的人真的可以守住安全嗎?”
伏黑甚爾找了個位置坐下:“當然靠譜了,今天是我們來的太晚了,而且他根本沒有發現我們的靠近。”
“所以我才說他不靠譜。”
“因為如果能發現我們兩個靠近,那他就不會在這裡看大門了。”
新宛前思後想,隻能得出一個結論,還是自己太厲害了。
不然的話能看大門肯定是實力足夠強的,今天純粹是有點翻車了。
兩個人落座在賭馬場上圍的座位中,就有人來旁邊等着。
新宛看了一眼下面的幾匹馬,也逐漸升起了玩心:“這個怎麼玩?”
搭檔常來這種地方,肯定要熟悉的多。
伏黑甚爾:“喜歡哪個選哪個咯。”
新宛手中的扇子遮了遮面龐,又被收了起來:“好吧。”
她看了看下面的幾匹馬,幾乎是瞬間就觀察出了那匹更強一點,那一匹的爆發力或者持久力更強一點。
而賭馬場也會給人提供那些馬的基本信息,放在電子屏上。
最終新宛選擇了九号的那匹小紅馬,這匹馬是新宛觀察出來的潛力股,在賭馬場給的資料中也是名列前茅。
所以新宛覺得她會成功。
伏黑甚爾的選擇和她一模一樣,隻不過伏黑甚爾押的錢更多,随便押了一點。新宛則是隻把自己的一部分錢放了上去。
很快,賽場裡的馬選手們開跑,新宛站起身來:“現在去看吧,他們應該沒有時間在這個時候賭我們。”
确實是這樣,但是話雖如此,伏黑甚爾還是想看下去,隻不過黑發藍眼的搭檔盯着自己,有點毛骨悚然,掙紮不成,他隻能歎了口氣。
“那你現在是什麼?想要爸爸陪你去上廁所的小朋友?”
這句話的語氣十分欠揍,新宛給他甩了個眼神,便轉頭離開。
這是答應了。
伏黑甚爾邁着步子跟了過去,他們一前一後,終于走到了沒人的地方。
新宛把手裡的扇子變成一把鋒利的匕首:“分頭行動,别太張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