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時雨:“理論上是這樣,但是總監部覺得不值得,在他們的概念裡,這個政客所掌握的東西還不足以讓他們付出更多的代價。”
新宛笑了一聲:“真是肮髒的政客啊。”
但是既然這個任務到了她手上,那還是要認真一些完成。
孔時雨又開始詢問新宛:“你有沒有咒力?”
新宛頓了頓:“咒力?”
雖然說自己身邊有一個幹這行的搭檔,但是伏黑甚爾從來也沒有說過這些事,新宛也是一竅不通。
隻是大概知道咒力,具體是什麼樣的她還是不知道。
孔時雨又開始科普咒力和咒術。
說了一大堆說的口幹舌燥,最後得出來一個結論——新宛是有咒力和術式的,但是少的微乎其微,可能連帳都放不了。
不過這也問題不大,到時候讓總監部出人,新宛負責砍咒靈就是了。
而且新宛還可以向伏黑甚爾借咒具嘛,或者去黑市上買一把也夠了。
新宛先是發消息問了伏黑甚爾,對方很利落的甩了一個消息:“過來。”
伏黑甚爾的咒具很多,大多數都是在醜寶的肚子裡放着。
來時伏黑甚爾正在吃肉,手邊還放着一瓶酒,醜寶正在竈台旁邊洗碗。
伏黑甚爾把醜寶叫了過來,從它肚子裡抽出來一把打刀。
“這個可以借你,但是得寫借條,如果壞了就給我賠錢。”
“賠錢?”新宛有點肉痛,“換成别的行不。”
她現在正在攢錢的關鍵時刻,可不能亂花錢啊。
伏黑甚爾:“不花錢也成,我們來下束縛,如果咒具損壞你就幫我打工幾次,把孔時雨叫來。”
新宛估摸着這也成,伏黑甚爾的業務和她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重和的,一把咒具換打工幾次,那可是很值的,畢竟咒具難得。
孔時雨在半夜裡被兩個人叫過來,他罵罵咧咧的,眼睛下面腫着個黑眼圈:“能不能利索一點,我剛剛還不如跟你一塊過來呢。”
可雖然說是這樣子,孔時雨仍舊是勤勤懇懇的開始訂立束縛。
“因為伏黑他因為一些原因,所以說束縛對他沒有用的,你的束縛對象是我。”
“你?”新宛瞪大了眼睛,“所以如果他出了什麼事你就是監督我的人?”
孔時雨點點頭,握上了新宛的手。
“束縛訂立的條件就在這裡,你仔細看一下,如果是被規則承認的束縛就可以成立。”
“不可以違約。”
“看完了嗎,我們開始……嗯?”孔時雨的聲音頓了一下,“你的咒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