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時雨的家中,沙發上正躺着個裹着浴袍的少女,以一種扭曲的形态躺在那裡,手裡正抓着披薩吃。
并且對自己的話完全是不以為意。
金牌地下黑中介此時此刻真的覺得,這個家夥隻有實力不像小孩,其他方面無論在哪裡都是一個剛出生的小嬰兒一樣。
正常女性那個貴這樣子躺在異性家裡啊,哪怕自己是個弱雞,99.9的概率沒法和她匹敵,但是這種态度也太放松了。
而且她居然真的認為,伏黑甚爾是可以憑借一些任務就抵了咒具的。
孔時雨想了想自己被天與暴君剝削的那些年,以及黑市上流傳的名号,最終憐憫的看了一眼新宛。
他眼裡,一無所知的小破孩正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複返。
新宛是個土匪,最後離開的時候,孔時雨心中有了這麼一個想法。
家裡簡直被糟蹋的不成樣子,而罪魁禍首嘴裡哼着歌順走了最後一盒酸奶。
“送我去伏黑那裡咯,我不會開車。”
孔時雨隻能歎了口氣,任勞任怨的開車把人給送回去。
二人進去的伏黑甚爾剛起床,正在做晨練,看見兩個人進來,他放下手中的東西,斜眼看了一下。
“來還東西嗎?”
新宛點點頭又搖搖頭:“我不小心把你的刀給融掉,隻能打工還債了。”
“對不起伏黑,接下來這幾個月的任務就交給我吧。”
她都準備好了被伏黑甚爾給臭罵一頓,然後接着忙忙碌碌好幾個月還拿不到錢的準備,結果對方的反應簡直是出人意料。
伏黑甚爾面色如常的坐在了椅子上:“我知道了,所以有任務我會通知你的。”
他笑了笑:“畢竟你這麼好的刀得用在刀刃上。”
這話一說出來,頓時間新宛覺得自己就是個即将被割韭菜的韭菜,還是永遠割不完的那種。
但是這種感覺也隻是一瞬間,她湊到伏黑甚爾面前:“真的不用我現在幫你去做任務?”
伏黑甚爾推開她的臉:“現在不需要,當然如果你實在想趕着上,現在就幫我把禅院的那些人給殺掉。”
新宛和伏黑搭檔許久,當然是知道對方出身于咒術界禦三家的禅院,隻不過他在揍了一頓家裡所有人之後,主動除族罷了。
現在伏黑甚爾提出這個要求,她可是絲毫不意外,但是新宛還沒自信到跑去禅院家找死。
且不說禅院家家大業大,傳承千年,有着無數的咒法和底蘊,光說是禅院家的咒術師,哪怕是一人打一巴掌也能把她給解決了。
新宛立馬遠離了伏黑甚爾:“現在不用你到時候叫我就好了,随叫随到哦。”
伏黑甚爾這才放下了臉上嫌棄的表情,恢複正常。
一邊的孔時雨則是若有所思,覺得伏黑甚爾在憋什麼大招,這不符合常理啊,畢竟這可是雁過拔毛,一分便宜都不會讓别人占的伏黑甚爾啊。
他可能讓人就這麼占了便宜?
孔時雨是萬萬不信的,但是眼下确實如此,那也隻能盤說是伏黑甚爾在憋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