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這麼要求了,那我就自己出手了。”
她看着四周,擺出十多歲小女孩天真的樣子,清了清嗓子:“毆鬥桑,那邊的姐姐是在幹什麼啊,感覺他們在那裡好奇怪,感覺都吃不好到了。”
“可以讓姐姐們出去嗎,毆鬥桑?”
新宛本來就是個長的不太高,而且臉嫩的女孩子,一張臉十分無辜,現在收起了渾身散發的血氣,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有錢小女孩。
旁邊的藝伎們聽到她這麼說,臉上立馬露出了憐愛的表情。
伏黑甚爾手邊正是一個漂亮的藝伎姐姐,聽完新宛的話,也笑了起來。
他胳膊展開放在身邊,那雙帶有侵略性的眼睛裡是三分随性。
“我的女兒還是這麼可愛呢。”伏黑甚爾道:“明明已經長成大孩子了,可是還是這樣子,真是令人頭疼呢。”
既然新宛都能舍下面子惡心人,伏黑甚爾自然是欣然接受。
笑話,他可是咒術界最強小白臉,無數的富婆都為他奉上錢包,在這種地方惡心惡心這個小屁孩是很簡單的事。
伏黑甚爾的表情裡帶着惡意,望向了新宛。
旁邊的藝伎姐姐看着這對假父女,也不由得笑出了聲。
“甚爾君真是會開玩笑呢。”藝伎姐姐說道,“不過伏黑小姐确實是很可愛呢。”
伏黑甚爾喝下藝伎給他倒的清酒:“真的有嗎?哈哈哈哈哈,我每天在家裡看着這個孩子都感覺不到,不過在我心裡最可愛的孩子還是希子小姐呢。”
藝伎被這段話說逗得開心。
一邊的新宛則是十分不爽。
這個家夥真的有覺得自己是在和一個十歲出頭的女生搭檔的自覺嗎,總感覺這是個混蛋。
如果不是他實力高強,墳頭草肯定早就兩米高了。
心中是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表面上卻仍舊要維持着天真可愛的樣子,順帶暗示伏黑甚爾叫人出去。
新宛做的很賣力,然而最後解救她的還是遲來的第三名同伴——詛咒師。
那名詛咒師是一名中年男性,長得毫無特點,除了頭上有着一圈縫合線一樣的傷疤,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厲害的人。不過在裡世界,這種長相才最吃香。
詛咒師進來,伏黑甚爾才收起動作,對藝伎說道:“可以請小姐先出去嗎,一會再叫你回來。”
對于這種有錢人見不得人的事,藝伎小姐見多了,她沒多說,拿起三味線就出了房間。
而這時,詛咒師側過身子讓藝伎過去,自己才走到桌前。
新宛這時才把頭上的帽子掀下來放在了桌子上,露出那張臉。
詛咒師在房間裡打量了一圈,溫聲說道。
“二位久等了,在下遠山藤,請多多指教。”